杨晓洁很是无语的看着巴多蒙特,又看了一眼叶尘,此刻叶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沉入了一个噩梦当中。
“啧啧啧,叶尘先生,简直是演的太神了,等我什么时候成了大作家的时候,一定要给叶尘先生写一本传记。”
巴多蒙特的话让杨晓洁很是无语,她看了一眼巴多蒙特道:“这个叶尘当初可是话剧社出来的,表演的天赋自然是很扎实的,另外他还拍摄过两部电影,写过几部,诗歌作品虽然不多但是那也都是名篇,很是受国内读者的欢迎。他刚才的表现更是把他这写职业中的精髓合理利用,才发挥出了现在的效果。”
巴多蒙特一把抓住了杨晓洁的手道:“什么?叶尘先生居然还是一名话剧演员,我说他的表演这么投入,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实在酝酿下面的诗句,现在原来他是要把这首诗歌以话剧的形式展现出来,怪不得刚才的那种眼神,那么的精彩,简直和我我们国家的霍普斯理先生的表演水平一样样的,不行,等颁奖店里结束之后,我一定要好好的请他喝上一杯。”
杨晓洁彻底的被巴多蒙特的话给吓了跳,看这说话的样子,这是要成为叶尘的粉丝的节奏啊!
这个巴多蒙特虽然是刚刚出名,但是他的作品在国内还是有一定的市场的,现在居然转眼之间就成了叶尘的粉丝了,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切尔多蒙,你说后面的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坐在切尔多蒙旁边的一个老者问道。
切尔多蒙看了眼这个老者道:“杜尔夫,高潮已过,接下来应该又到了低谷了,先扬后抑,应该是这样!”
“唉!无论我把视线投向何处--
到处是铁镣在响,皮鞭在飞,
法律在蒙受着致命的屈辱,
受奴役者含着软弱的泪水;
目光所至都是无道的权力在趁着邪见的浓重的阴霾登基--
这奴役的可怖的天才,
这追逐荣耀的不祥的恶欲。”
叶尘的声音变的低沉而有沉痛起来,这就是无声的哀嚎,但是还要承受这世间的不公,默默的承受着这里的煎熬。
叶尘接下来的每一句诗句都深深的冲刺着众人的心灵深处。
尤其评委当中的一些老人的他们都是听说过那段时间黑暗,其中有一位评委都经历过那段日子。
“好一首,诗歌,这个年轻人,果然不是一般人,他绝对是熟悉我们的国家的历史,以及浦西列金的事迹,不然的话不可能写出这么好的诗句,这个年轻人,非常好!”
说话的这个人正是已经活了一百零三岁的北俄大文豪利姆森先生,他曾多次出席华夏的文学论坛,这些年岁数到了就很少出动,这个人叶尘还是知道不少的。
切尔多蒙先生看着还在那里朗诵的叶尘,脸上满是欣赏,看着利姆森先生道:“利姆森老师,这个孩子的确在文学的天赋上造诣很高,同样在表演上的天赋更是不错,两者结合的情况下,给我们现场创作出了,这么一部堪比《海燕》的诗歌,这是历史的见证,我决定把这首歌临时加入诗歌特殊贡献奖,不知道各位对这首诗歌有什么样的想法?”
众人一边听,一边小声的讨论,并且对这首诗歌没有什么异议,只不过最后莫多斯克道:“这首诗歌是不错,但是现在他还没有朗诵完,光是看现在的的确是很是震撼,但是下面的收尾处理不好的话,那么同样不能称之为一部佳作。”
有人听了莫多斯克的话,也点头同意,于是众人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同时看向了叶尘,显然他们对于叶尘剩下的诗歌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至于这所为的诗歌贡献奖,怕是在几位评委的心里已经花落叶尘这里了。
“我憎恨你,和你的宝座,
看着你和徒子们相继葬身,
我胸中充满残忍的欢乐。
在你的额头上将会出现
人民狠狠诅咒你的烙印,
你是自然之耻,
人间瘟神,
你是世上对上帝的非难。”
……
叶尘的声音仍在继续,众人这是彻底的被叶尘给震惊住了,如果说这首诗歌是叶尘早早就写好的,那么对于朗诵来说,那无疑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眼前的实际情况却是一个不满叶尘的评委,出的命题而创作出的诗歌,居然就这样只用了短暂的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创作除了这千字左右的诗歌,这得有什么样的创作天赋,才能够出口成章。
如果说这出口成章也就罢了,这些字偏偏还表现的自己就像是诗歌中的主人公一般,一人分饰多角,而且还表演的惟妙惟肖,彻底的震惊住了众人。
巴多蒙特不断的问着杨晓洁,可是现在的杨晓洁也只能用震惊来说了,本来他是不想搭理巴多蒙特的,但是巴多蒙特对叶尘是紧追不舍的一直问问问,最后杨晓洁把叶尘创作诗歌的故事给巴多蒙特说了。
这下子巴多蒙特对叶尘的崇拜,又多加了一个选项那就是作词人,有了这所谓的作词人,对于后面的作曲,巴多蒙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如今的帝王啊,要记取教训:
无论是刑罚,或者是奖赏,
囚牢中的血,或祭坛上的神,
都不是你们坚实的屏障。
请先来低垂下你们的头,
凭借着法律可靠的荫蔽,
那护佑宝座永恒的卫士,
将是人民的安宁和自由。”
叶尘终于朗读完了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