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今可没打算对玉琳如何,以太子的性子更是不会买凶杀人,难道玉琳近日又做了什么害人事儿,还会被人行刺不成?
季云流解释道:“景王多次借运,运道由盛转衰,若原本是运道极强之人,一次转弱之后,便会一直衰败下去,如今景王黑云盖顶,只怕他就算躲了这次的血光之灾,也难逃衰败厄运了……”
“原来运道还有由此之说……”
这个时辰,正是来客最多时候,宁伯府的马车在影壁后,在马车中早早就看见季云流的秦二娘子待马车停下后便掀开帘子喊了一声:“师姑婆!”
宁世子见下头的木踏梯还未安放妥当,自家娇妻便要下马车,连忙伸手一把拽住了她:“你担心一些,都快是当娘的人了,切不可鲁莽伤着自己……”
秦二娘子嗔道:“还早着呢,你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我的妻子怀有身孕,我为何要怕别人笑话。”宁慕画一面说一面自己下了马车,手一伸,将秦二娘子也带下了马车,接过流月递出来的暖手炉,用手套筒包了,再仔细的给秦二娘子套上,“天儿冷,别冻着了手。”
秦二娘子满面娇羞的“嗯”了一声。
果然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宁世子这招恩爱大法闪瞎当初在季府西墙外头秀给他看的六娘子与七皇子的眼。
季六默默收回目光,默默向玉珩道:“七爷,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罢。”表孙侄女什么的,还是友尽罢……
自己明明赐婚在前,如今人家不仅娇妻在侧就连娃都有了,七皇子心中怅然之意自然没比季云流好上多少,“嗯”了一声便与六娘子一道入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