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火焰安静地燃烧,带来的是巨大痛苦。
“这是什么?!”
如从虚无中跳跃而出,除了鼬右眼大风车的旋转,没有丝毫征兆。
不同于普通火焰的灼烧感跗骨之蛆地爬上了带土和鬼鲛的身体,带土脸色大变,鬼鲛更是直接发出了惨叫。
剧烈的疼痛让两人的脸都扭曲了,滚烫的黑色像是一泼热油洒在了裸露的皮肤上,所碰触的一切都在化为灰烬,跳动的黑色烈焰在欢笑,恶魔咧开嘴一点点吞噬着生命。
禹小白看到带土和鬼鲛的惨状,打了个寒颤。
“走啊,前辈!”
鼬的喊声让禹小白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这是最后逃跑的机会了!
天照是最强的火遁忍术,但未必能把两个对手秒了。
看了一眼此时状态极差的鼬,身体像是承受了什么副作用颤抖着,右眼更有一丝血迹流下来。
没有犹豫,禹小白激荡起最后一点查克拉,直接往树林外的方向冲去。
鼬一咬牙,不去看身后还在和不灭之火天照挣扎的带土和鬼鲛,也跳上了一棵树干,可没跑几下,一个踉跄差点掉下去。
禹小白看到了这一幕,抿着唇放慢了速度,当鼬来到他身后时,也不管同不同意,直接一拉对方的身体,开始真正头也不回地逃跑。
鼬感受到前方送来的一股力量,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一同奋力往前奔袭,
后方百米处,带土和鬼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禹小白和鼬的离开。鬼鲛红着眼一个水遁砸在自己身上,可黑色的火焰却安然无恙,继续泯灭着他颤抖的神经。
“怎么水扑不灭!”鬼鲛大惊道。
带土面具洞口内的写轮眼盯着那诡异的黑色火焰,他的见识并不浅,快速说道:“这是天照之火,不烧掉附着的事物是不会熄灭的!”
鬼鲛听了带土的话眼睛一瞪,鲨鱼脸上的表情是真的急了。
天照对绝大部分人来说一旦被施展就是几乎无解的术,只能在灼烧之痛中等着死去,但也有人能不坐以待毙,惊愕过后,带土冷汗地忍着剧痛,右眼的三勾玉开始旋转。
杀招下自顾不暇,鬼鲛深呼吸口气,望着越来越旺盛的黑色火焰,右手拔出背着的绷带大刀。
……
“那两个应该不会追过来了吧。”
禹小白带着鼬,两人竭力丝毫不停歇地逃跑下,没过会便出了树林,可他们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东北而奔,恶劣的身体状态下两人不得不在中途停下,吞了几粒兵粮丸喝了点水,几乎没有怎么休息,他们便再次往直线方向赶,一路停一路全力奔跑下,当天色暗下来时,他们才松口气地在瘫在一个小山洞中。
“不会追的,天照的火焰是不会熄灭的,那两个晓应该已经死了。”鼬靠在凹凸不平的岩壁山,喘着气地说道。一些尖锐的菱角非常不舒服,可本就累极的他又马不停滴急行一下午,这已经远超他从前所做过的训练量了,一坐下来涌上的疲惫感让他不想再动弹。
“不一定。”禹小白也非常得累,如果可以他绝对想倒头就躺下去,可深知晓里面能力变态的他不会过于乐观,“那个鲨鱼脸说不准,戴面具的男人有很大把握不被天照烧死。”
原著里这可是有先例的。
鼬显然不是很信服,他想不出有什么能从无法扑灭无法驱赶的火焰缠上后存活的办法,一下午的赶路也是如此,他本意逃离是怕对手歇斯底里地反扑,可赶这么多路逃命是他没想到的,可禹小白态度非常坚决地坚持,他才不得不跟着。
不过心里有疑惑,他却不好马上说出来反对,这次雨忍村之行禹小白各方面的表现都已经得到他的认可。
禹小白坐了会,待到稍微恢复点力气后,爬起来从包里掏出了那张简易地图,皱着眉回忆着白天的路线。
“我们现在……大概已经进入草之国西南的边境了。”
“赶了这么多路么。”鼬听到这个消息,苦笑一声。
禹小白无奈点点头,“活下来就好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两人气息平稳一些后,禹小白拍拍手站起来,外面天色暗得更深了,他们所处的山洞只是在几座大山脚下的不起眼的地方,周围全是没有人烟的自然环境,入秋下,夜晚会有些寒冷,他慢慢地走到洞口处,说道,“夜深了,我去拿点生火的。”
鼬眼神动了动,默默站起来,“我去吧,前辈。”
禹小白感到有点麻烦地看着鼬不想干坐着要做点什么的样子,有时候这种高傲的不服输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
“那你去弄点吃的和水,之前带的都吃完了。”禹小白给了鼬另一个任务,这本来是他找几根树枝的时候想顺便做的。
鼬点点头,两人出去一刻钟多点便马上回来了。
很快,当月光的暗光在洞口移开时,一点橘黄的火焰被点了起来。
落脚时有过考虑,所以晚上禹小白他们不用承受风口的冷吹,洞内的温度渐渐升高,补充了一些能量的禹小白和鼬总算将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
狭小的空间里有被简单清理过,禹小白和鼬隔着火堆面对而坐,随口聊了几句,随着外面闪烁的星辰和一声狼嚎,气氛终究要变得安静。
“前辈,关于那时候我写轮眼变化的事……”
鼬斟酌良久,还是决定和禹小白说明万花筒写轮眼的事,毕竟之前在被雨忍包围的时候他可以说在隐藏实力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