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毫不畏惧的与他直视，“弹孔自然是子弹留下的，那么十颗子弹穿过一个弹孔呢？”
杜平溪有些不敢相信，拳头握得发白，咬牙切齿的问“你说什么？”
莫锦凌并没有回答他，直接抬起手中的枪，随着“砰”的一声响，子弹直直的穿过刚刚的那个弹孔，并没有留下其他多余的痕迹，还和开始的口径一样。
她收起枪，声音还是那样好听，犹如初夏的微风，“现在是第十一颗子弹了。”
所有的人倒抽一口凉气，如果刚刚在射击的时候，因为距离太远他们没有看清楚，那么现在就是铁骨铮铮的事实了，刚刚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子弹准确无误的从弹孔穿过。
不知是谁站了出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其他的九颗子弹，也是从这里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