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虎娃都非常害怕,紧紧的跟随着红孩儿,心里在想着,他们两会不会就这样被处死。若真如此,就太对不起人了。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也给爹娘和姐姐报仇了,心愿已了,死就死吧,还能和他们在天堂相见,一家人再度团聚。
可童子哥是无辜的,他是为了帮自己,才会如此,不能连他都害了。
思于至此,虎娃拉了拉红孩儿的衣袖道:“童子哥,一会到了衙门,你不要承认何事,我一人承担便是。”
红孩儿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虎娃的意思,笑了笑道:“虎娃,你放心吧,这些人奈何不了我们。如果他们敢胡来,我便拆了衙门!”
说这话时,红孩儿并没有刻意的去压低声音,让得前面带路的衙门人员都听得清楚。但这话听在人家耳朵里,却是一个笑话。
这么多年了,说大话的人他们见得不少。可最后呢?还不都一样乖乖认罪?到了衙门,那就是他们说了算。
不过,他们也领教到了红孩儿的厉害,也不敢太过大意。当将红孩儿和虎娃领入衙门之后,便先让红孩儿两人呆在一个近乎封闭的房屋里,并吩咐下人看着。
而他们这些办事人,则是屁颠屁颠的跑到大堂里,将情况向老大汇报。当然,说话人是那个头领,其他人想抢功,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放肆。
那头领抱拳行礼道:“镇长大人,那犯事的两人已经捉拿归案。但有点小麻烦,还请大人定夺。”
“定夺个屁!”那镇长大喝一声道:“不是都说了是命案么?让犯人签字画押,然后明日午时问斩,还让老子如何定夺?养你们这么久,都是吃白饭的么?”
那头领满头黑线,心里在狂奔这无数非洲大水牛的同时,已经问候了镇长大人的祖宗很多很多次。骂了隔壁的,话还没说完就吆喝,搞什么鬼!
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嘴上,还是要毕恭毕敬的:“大人,此二人并非等闲,所以还请大人亲自去看看。”
“哦?”那肥头大耳的镇长放下手中的鸡腿,懒声道:“你且说说,那是两个什么样的人呢?武林人士?还是富家子弟?还是什么大人物?”
“都不是。”头领急忙回答:“此二人,都是十来岁的小娃娃……”
砰!
镇长一掌重重的击打在案桌上,怒吼道:“你他娘的说啥?是两个十来岁的小娃娃?就是这两个小娃娃,犯下的命案?说出来谁他娘的相信?”
这是,一旁的一个年轻人站出来道:“大人,头儿说的没错,正是两个小娃娃。其中一人倒也无妨,可另一人,着实棘手。我们在他手上,都未能走出一招。”
“什么玩意?”镇长这下更火大了,声音又提高了不少:“就算是练家子,一个小娃娃能有多厉害?你们连一招都顶不过,还好意思给老子说?”
说着,镇长占了起来,抖动这满身的肥肉,指着下方的人员吼道:“养兵千年,用兵一时。老子平日里叫你们好好操练,你们是如何操练的?气死人也!”
那头领抹了下额头的汗珠,干咳两声道:“大人,那孩子着实了得,我估计,定是哪个大门派的弟子。大人您看,要不要……”
“将他们给我带来!”镇长打手一挥道:“老子就不相信,一个小毛孩能有多厉害。”
得到指示后,那头领立即转身跑出门外,去提红孩儿和虎娃。
而就在他们这些家伙在请示镇长时,身处不良环境的虎娃一直都在给红孩儿道歉:“童子哥,对不起,是虎娃连累了你。”
红孩儿摆手道:“不碍事,他们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们,你就安心好了。”
“可是,你看看这里,我们都被关入这种地方,如果没有钥匙从外面开启,我们根本就没法出去。”虎娃看着这近乎封闭的屋子,皱眉道:“童子哥,等一会,我一人全部承担下来,你千万不能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红孩儿似乎没有听虎娃后面的话,看着那上下左右都严严实实的屋子,咧嘴一笑道:“这破玩意,也想困住本童子?只是本童子不想弄坏罢了……有人来了。”
虎娃满脸不解的看着红孩儿,不知该说什么好。这静悄悄的,哪里有人来?他虎娃可也是练家子,听力比普通人好,怎就没听到呢?
但事实证明了,红孩儿说的是对的。他的话音刚落下没一分钟,外面就传来脚步声。随后,又听到那头领问:“里面的人可还都老实?”
“报告大人,都很老实。毕竟是孩子,在威猛的大人跟前,敢不老实?”回答的人不忘拍马屁,讨好那头领。
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拍好,拍到了马腿上,所以,得到的不是奖赏,而是那头领冷哼的鼻音。
“打开房门,本大人要提犯人。”
“是,大人。”
话音落下,又传钥匙开锁的声音。随即,房门被打开,露出了光亮。同时,看到那头领的身躯。
“你们两个,跟我来!”头领也懒得废话,叫了一声后又转身带路。
红孩儿淡淡一笑,想唬我点了点头,带着他,一起走出了那破屋子,压根就没半点担忧。这让得那些看门的不由摇头叹气,心想孩子终究是孩子,大难临头了还能这般轻松。
衙门大堂离这关押犯人的屋子也不是太远,走了不到五分钟,就来到了大堂之上。
“镇长大人,犯人带到,请大人审讯。”那头领赶紧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