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我拿走了,作为补偿,还你们一锭。”李修远收了那黑色的银子,又将同等份量的银子放上。
待离开这屋子之后,钱钧忍不住追问道:“李兄,那账房当真是鬼么?怎么完全看不出来啊。”
“当然是鬼,而且还是可怜的银伥。”李修远道。
“银伥?什么是银伥?”张邦昌好奇问道。
李修远道;“自古以来,有大户人家,显赫世家喜欢挖窖藏钱,但封窖之日必有一人以守银为名在窖中殉葬,殉葬之日或饿死,或自杀于钱窖之中,死者怨气不散,化作恶鬼,依附于铜钱,金银之上,变作
银伥,若是开窖之人不懂其中道理,取了那锭被鬼附身的银钱那么就会被恶鬼缠身,家破人亡。”
“看见我手中这黑色的银锭没有?这就是恶钱,一旦放在阴寒之地就会有银伥显化出来,不过我到是没有想到这银伥会是一位账房,看样子生前也是做了假账贪墨了主人家的银钱,被主人家丢进钱窖之中勋
殉葬了,所以我说这也是一只可怜的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