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这位逍遥六侠当时的年龄有多大?”陈松问众师弟,见大家摇头,他继续说,“仅十五六岁。”
“我已经十五岁了,可是什么时候才能赶上他呀?”陈曦稚嫩的声音带着难过。
闻言,众人在惊叹之余,纷纷惭愧地低下了头。
倒是陈曦年纪尚小,没有多想其他,问道:“那之后呢?”他还想继续听故事。
陈松说:“逍遥七侠仗义为民、神勇无敌的故事便如此扩散开了。不仅洛水沿岸的百姓感激涕零,整个江湖都遍布他们的侠名。有很多武林人士慕名前去拜会,与逍遥派结交。自然也有很多人上门寻求帮助,逍遥派则有求必应。这些年来,逍遥派不知帮助过多少人,在武林中的威望也就越来越高。后来,他们发出‘逍遥令’,让更多的人受益。”
“原来如此。”李多说,“我以后也要像逍遥七侠一样。”
“我们也是。”其他几位也异口同声地说。
陈松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光有想法不行,没有高强的武功恐怕什么忙也帮不上。”
“现下时间还早,我们抓紧时间练功吧!”李多提议。
“好!”大家都同意道。
师弟们不再磨蹭,兴致勃勃地练起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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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五天眨眼间就过去了。
逍遥派里的风景令人赏心悦目,雪花派门人还真有点乐不思蜀了。
“叨扰了多日,我们也要回去了。”郭强向逍遥各侠告别。
卢高笑着说:“随时欢迎你们再来做客。”
“待我们整理好门派,也欢迎各位大侠常来我们雪花山坐坐。”郭强拱手作别。
“再会。”卢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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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雪花派门人,卢高把逍遥派的所有人召集到大殿里,气氛和之前很不一样。
卢高神色凝重地说:“适才魔教派人来送信。”
“魔教?又来劝我们归顺?”杜洛山问。
卢高愤恨地道:“我逍遥派虽不敢妄称什么江湖正派,但也决不会与歪门邪道同流合污!”
杜洛山不解:“我们立场早已明确,为何他们还不知放弃?”
“信里说我们已大难临头,只有倚靠他们魔教才能保全门派。”卢高拿出信给师弟们看。
段荀问:“什么大难临头?”
卢高想了想,叹口气说:“你们还记得不说居士的话吗?不少小弟子恐怕还不知道那回事吧。多年前,不说居士预言会出现一位有缘人帮助我们找到掌门接班人,并振兴我逍遥派。然而,有缘人相助我们的,我们还要还给他,他会托付一件东西让我们代为保管,而我们会因此面临一劫,并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逍遥派众人面面相觑。
卢高继续说道:“当年六弟的确托付了我们一件东西。”
“大哥说的是那个和六弟身世有关的锦囊吗?”杜洛山问道。
“不错。虽然锦囊里的东西我们都没有见过,但师父过世前交代过这件东西非常重要,万万不可落入他人手中。”卢高说。
“如果劫难与之相关,我们一定要好好保管它,决不能辜负六弟的托付。”一向少言的三侠冯韬突然开口。
“那锦囊现在何处?”杜洛山问。
“很安全,是师父亲自保管的,地点唯有师父知晓。”卢高答道。
“那现下不是没有人知道锦囊在哪?”段荀惊讶道。
“这才安全。”卢高笑着说。
“如若六弟想要再拿回那个锦囊,那又如何是好?”段荀连忙问道。
卢高叹了口气,说:“六弟的性子你们还不了解吗?他若真在乎自己的身世,也不会走到眼下这一步。当年他把锦囊相托,其实就是想要斩断这份牵绊。”
“这……”段荀无法否认这一事实。
“无牵无挂,对自己如此狠绝,也只有六弟才能做得到。”一向少言的三侠冯韬再次开口,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越发心疼这位师弟。
“如若真是那个劫难已到,我们该如何应对?”杜洛山问道。
“劫难莫非与魔教有关?”段荀质疑。
“既来之,即安之。听魔教的口气,他们只是知道了什么,想趁人之危罢了。”卢高淡淡地道。
“这件事要不要通知六弟他们?”杜洛山又问。
“五弟、六弟在逸兴门事务繁忙,此事我们还是自己应付吧!”卢高答。
“这……”杜洛山还想说什么,被段荀打断。
“是的,这也是我们唯一能为六弟做的了。”段荀说,“而且掌门小师弟不在派中,反而更好更安全,万一我们有什么闪失……”
“四弟说的不错。”卢高赞同道,“掌门小师弟不在,我们能更好地放手一搏。”
见大家如此坚持,杜洛山也不再多说什么。
卢高继续说:“正邪不两立,即使面临劫难,我们也决不放弃原则。”
“居士说我们会在此劫中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卢高道,“劫难,我们不怕,但我不希望,我们失去的会是‘正义’。”
“我们决不向魔教妥协。”众人异口同声坚决地说。
卢高点了点头,说:“说得好,宁为玉碎,不求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