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个没用的家伙……”都退下吧!赶走了书房里所有人,又命人守住了整个院子,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屿胜王子,是在下无能,在下的女儿虽然死了,但是我还有另一张王牌。已经开始进入正轨,还请王子不要着急。”顾相如说的满头大汗,生怕西屿胜一个气氛,把他给砍了。
“你只不过是低贱的天朝女子所生的贱种,就算你生在西平皇家,你也只是个低贱的杂种。”西屿胜大声斥责着跪在地上的顾相如,而顾相如却不敢有任何不满。
“侄儿……你……”顾相如抬起头,想辩解一番,却被西屿胜一脚踹开。
“住嘴……谁是你的侄儿。我是正统的的西平皇子,你算什么狗东西?皇爷爷把你安排在天朝六十年,一直为你上下打点,没想到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连个杂种都对付不了。”西屿胜越说越气,简直怒不可遏。
“在下这些年苦心经营,婉柔也爬上皇后的位置,也为西平谋了不少福利,我想这些王子也该心知肚明。”他顾相如是天朝的丞相,就算他在西平没有地位,也为西平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不是他把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往西平国送,他们会有那么好的日子过?西屿胜一个小小的皇子能在这对他颐指气使。
“你说的是实话,但是你自己也明白,西平废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得到的回报未免也太少了些。”西屿胜看了看窗外,日头已经高升:“你先去上朝吧!本王累了,送两个姑娘到我的房间。”不管是在哪里,他都不会委屈自己,女人必然是的。
顾相如没办法,只能在自己的小妾中挑选了两个姿色上乘的女子给他送过去,自己连忙坐上步撵,加快速度往皇宫赶去。
“皇上,这丞相大人接连几日不上朝也就罢了。现在连皇后娘娘大殓都不来,真是岂有此理,还请皇上重重责罚。”负责刑法的一个大臣,实在是受不了顾相如的架子,向皇上参了他一本。
此刻,皇帝脸色阴沉,双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看起来马上就要发飙了,不过说来也可以理解,顾相如身为皇后的生父,他不来这葬礼自然也不能进行。满朝文武都在那等候他一人就算了,连他这个九五之尊都在昭和殿临时搭建的祭台上等了他半个多时辰。就算现在降他一个大不敬之罪也未为不可。
“本王没有那么多时间等着一个不守时的人,直接开始吧!”唐灏天本就不愿过来,是李可馨一番劝解,他才勉强上了祭台,没想到顾相如居然敢迟到。
“回皇上的话,吉时马上就过了,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不妥啊!”礼部侍郎继续在皇帝的怒火上浇了一桶火油。
“好……皇后出殓……”皇上一声令下,大殓正式开始,而顾相如刚刚踏入宫门,后宫路途较远,宫内又不能乘坐步撵,只能靠他的老胳膊老腿赶路。刚走到一半,就看见皇后的凤棺抬了出来。
顾相如大惊失色,赶忙跪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凤棺从自己面前抬过去。等所有人走了之后,他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跟在文武百官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