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黎尔男爵的召唤,娜塔.瓦妮莎率先走向了男爵。
而极望角的摩多识趣地走开,找了个角落的箱子坐下,自顾自歇息起来。
霍森这时候一脸懵逼。
黎尔男爵是什么法系职业者?他又为什么会出手昏迷自己人?甚至昏迷了更高一级的弗格爵士?
想必黎尔男爵会一一道来吧。带着深深的好奇与疑虑,霍森收起法术书,缓缓走上前去。
黎尔男爵转身坐回属于自己的石座之上,而且还很不屑地把倒在石座旁边的弗格爵士踢了一脚,把他踢得离石座更远一些。或许是黎尔男爵原本就非常厌恶自己的上级吧。
男爵坐在石座以后,从石座旁拿起个已经点燃的烟斗,猛吸了一大口。随后男爵才对娜塔和霍森两人说道:“是强化昏迷术。巫术师的昏迷术,比起法师的法术,效果更强。接下来你们放心吧,他们都跟睡死了一样。而我们可以在这聊一会儿。”
黎尔男爵那个白色的神秘器具被他放在了石座上,那是一个由白骨雕刻而成的梭形器具!一个巫术师的【巫器】!
男爵身为巫术师的身份坐实了,他所使用的专属灵器-【巫器】,也有古老说法称作是【蛊器】。
巫术师这一神秘的古老职业,其实有着许多流派,恶魔、白骨、死灵,都是其中的不同流派。
就在这时候,通往地牢的小门被强行打开了。
那扇小门被直接撞烂,碎成好几块。而刀疤萨托和黑甲佣兵两个人冷不丁地从破碎的门框中冒了出来。
黎尔男爵喊了一声:“刀疤萨托,你们两个都过来。”
刀疤萨托双手已废,用绷带包了起来,他疑惑地看着自己倒下的兄弟们,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黑甲佣兵跟在他的身后。
“听说你们刚才把这边的小姑娘带到了莱特会堂?”
刀疤萨托立刻解释道:“老大,听我说,这是个误会.....”
刀疤男刚刚走了十步左右,霍森紧盯着刀疤恶男之时,黎尔男爵再度出手!
只见男爵忽地拿起自己的白骨巫器,右手一挥,巫器瞬间制造出两根锋利的白骨,一前一后猛地射出!不偏不倚插进了刀疤萨托和黑甲佣兵的喉咙......
刀疤萨托和黑甲佣兵在临终前,没能蹦出一个字来,只是突兀地倒下,掀起一片地上的灰尘!两个人望着黎尔男爵,一副茫然的表情。
霍森暗暗叫好,这是罪有应得!
“我是巫术师,如你所见,我的特长是白骨巫术——”
“——刚才我听手下传来了消息,是刀疤萨托要对小娜塔图谋不轨对吧。是我的问题,疏于管教。这几个兄弟会的败类属于该死。我黎尔非常抱歉。”黎尔男爵低下头。
而霍森和娜塔只是盯着刚刚横尸的两位壮汉,一言不发。
“我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娜塔和霍森,先邀请你们两位坐下,如何。”
这里并没有座位,难不成还要去角落里搬来那沉重的青石座椅?
只见黎尔男爵的白骨巫器又冒出缕缕灰色烟雾,两个简易的白骨台,在男爵所指的地面忽地钻了出来!
这两个小白骨台的表面看起来还很平坦,正好可以供霍森和娜塔坐在上面。
两位年轻人坐下时,娜塔首先恭敬地说道:“感谢男爵,你处死了刀疤萨托,还为了我们,放倒了弗格爵士。”
“这都是小事。除此之外,补充一下,坎蒂丝已经被我赶走了。”男爵的唇边浮现一抹冷笑:“我只是依据我的标准来做事。”
接着男爵顿了顿,说道:“娜塔,你肯定很好奇有关金主的事。”
娜塔听后,认真地点了点头,霍森也盯着黎尔男爵。男爵的话与佣兵摩多一样是吊人胃口,为何男爵的话就听得那么舒服。也许是因为黎尔男爵的雍容气度,和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
“想要缉拿你父亲的那位金主,正是【祭血之影】。祭血之影已经付了一条标准金条给兄弟会。那可是20个金币的价值!20个金币,让兄弟会逾越底线都可以.....于是为了找到你父亲,我们不得不想办法抓你来。”
祭血之影?
娜塔当即问道:“祭血之影难道畏惧我的父亲?祭血之影不能派最他们强大的血刺客去暗杀他么?”
“对,娜塔,这不就是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么?祭血之影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实在令我费解。可是我们讨论下去也无法知道这背后的原因。”
娜塔沉思片刻,把手撑在下巴上:“明白了。那么我想问,男爵你会让我离开这里么?”
男爵笑道:“当然,你可以大方地从这里走出去,而且我会与你保持联络。无论是我们找到了他,还是你有他的下落,我希望我们都能互相了解,我肯定不会伤害你的父亲。”
“——相信我,我黎尔绝不会说一套,做一套。”
娜塔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只有接受黎尔男爵的所有提议。他说得在理,而且如抽茧剥丝般慢条斯理,让人无法抗拒。
霍森看着在微笑的男爵,他有些开始怀疑,黎尔男爵是否在下一盘很大的棋?黎尔男爵所作所为都光明磊落,无懈可击.....甚至刀疤萨托的死,是否也只是男爵的棋子?
霍森想不通,【晨星若霜】参不透,黎尔男爵的用意也是如此深奥。
黎尔男爵抽了好几口烟斗,吞云吐雾之后,他的目光从娜塔转向了雷系的天才法师。
“这边的霍森,我也很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