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你只有一次机会……”男人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响起,徊蝶猛然回神。
要想别人给你办事,你就必须先拿出让人心动的筹码来。是啊,那个男人从来不做无利可图的交易。
徊蝶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便迈开脚步踩着男人的脚印朝着他的金黄色座驾走去。
刚走了几步,徊蝶又停了下来,回头向站在迷雾森林边缘的那群感族少年环视了一圈,她见到帝矢握紧拳头的双手,看到依蓝和夜翩用力勉着的嘴唇。
帝矢的一双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闪烁着复杂精光的乌黑眼珠仿若是两个黑洞漩涡,想要把自己吸回去。
但他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那些粗口径的一眼就能看出它们拥有骇人杀伤力的导弹直射炮可不是装饰用的,惹得任何一尊炮弹走了火,都会给他们的族人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徊蝶嘴角微微上弯,露出一个叫他们别为自己担心的笑容,她倒退着走了两步,一个决绝的转身,小跑走向那辆即将要吞噬掉她、即将要把她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里的金黄色座驾。
那个男人已经来到了座驾的车门边,此时他的脚步已经停住,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翼状车门的上方,一副就要坐进座驾里面的样子,然而他的动作却稍稍停顿了一下,他的头微微侧转,那双狭长有神的眼睛瞥了徊蝶一眼。
在徊蝶愕然闪神的那瞬间,男人英挺伟岸的身躯已经消失在车门的后面。
徊蝶愕然是因为震惊于男人那一瞥的诡异眼神,那双猎鹰一般的眼睛折射出的不再是狠戾阴鸷的目光,却比他那种惯有的充满威严凌厉的目光更加瘆人,似乎是浪荡寂寞的贵妇抛过来的媚眼,却又矛盾地像是猎人盯着一只曾让他受过伤、已经无法逃出他手掌心的猎物。
徊蝶实在无法形容那眼神给自己的感觉,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他的心跳,已经开始急速跳动起来的心似在单薄的胸膛里左冲右突,像一个躁动不安的急于要寻找到出口的迷路小孩,擂鼓一样的声音震动着耳膜,不是紧张,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这男人已经让自己的灵魂浸染了一种永远都无法清除的毒,一种来自美丽罂夙花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毒,只要嗅到他散发的荷尔蒙,自己的身体就会情不自禁地战栗,就会不受控制地摆脱意志的束缚飞蛾扑火地去追逐着那股有毒的味道。
我到底是什么了?
这种念头刚冒出脑际,徊蝶就发现她已经站在了那辆金黄色座驾的车门外,尚未关闭的车门像是专门等着自己的到来一般,但坐在里面的男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却坐在靠近这边车门的位置上。
“罂煌将军……”徊蝶瞅了瞅占了整个通道的庞然大物,正想开声要这个故意使恶的男人给自己让出一丝可以进去的空间。
突然男人猛地手一伸,闪电般的迅速,一下子就抓住了徊蝶的手腕,徊蝶感觉自己的手腕是被一把铁钳给钳了住,随即就被一股强大到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力道拉着往前一带,整个人一下就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车门立刻自动关上。
“罂……”徊蝶樱桃般小巧的嘴巴刚张开,就被男人温热的薄唇一下俘虏了。
男人的唇用力地压着徊蝶的唇,动作狼急而粗暴,这不并可以用“吻”来形容,简直就像是饿久了的野兽在啃咬着他的美味。
灵活的舌头已经亟不可待地钻进了徊蝶的口腔里,舌尖以迅疾的速度在徊蝶敏感的牙龈上来回扫了一圈,在徊蝶身体一颤的刹那间,已经化身成了能摧坚毁硬的钻机的柔软长舌顺势在徊蝶两排稍微松开的贝齿上一撬,成功夺取了地盘的灵蛇长驱直入,游摆着蛇腰在暖柔的口腔里肆意舞动,越动越起劲,越动越激烈,一会儿贴着口腔的嫩壁惬意地游走,一会儿又发力凶猛地撞击备受摧残的上颚,没过一会又挑逗起这巢穴原本的主人,凭借着自身的强悍武力征服了那条娇柔的小蛇,缠着它的小蛮腰,让它退无可退,让它不得不承受自己给予的仿若疾风暴雨戏谑般激烈的缠绵,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地磨蹭着它的腰身,强迫着它和自己交颈欢-歌……
徊蝶挣扎了一下,换来男人更加狂烈的深吻,那狂烈的程度似乎要将她吞进腹中,她的呼吸已经全然被男人攫取了过去,在她口腔中翻江倒海的长蛇堵住了她的咽喉……
一声短促的嘤咛从喉间隙溢出,徊蝶无意识地张大了嘴,身体生理性地抽搐了一下,一阵令人窒息的块-感如电流一般从她的后脊背倏地蹿到他的脑髓里。
男人原先抓着她手腕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变成了环着她的后肩膀,另一只手摸索着,伸到他的腰间,五指抓着她的裤带顺势往下一拉,本就宽松的休闲裤根本就不用男人耗费丝毫的力气就一下子被拉了下来。
徊蝶感觉到丝丝的凉意,但被吻得严重缺氧的大脑混混沌沌地,也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
男人随后也拉开了自己的……
刚拉下一寸……藏在里面的巨蟒就已经等不及地弹跳了出来,高昂的头颅宣示着他的饥渴,贲张的血管彰显着他的力量……
暴胀的玉-望已经蠢蠢欲动,被情-玉催化得大紫大黑的……直直地挺立着,坚硬得足以一柱擎天。
徊蝶已经被男人如此暴烈的凶吻吻去了三魂七魄,腰肢软得像是要融化掉,软绵绵的身体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