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小麻雀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护在苏小煜的面前,眼神惊恐地说道:“老爷爷,不要挑小煜哥的手筋啊,小煜哥很好的,经常给我们拿吃得来,以前……以前为了治斑鸠哥的病,还去医馆偷药,被罚跪祠堂,生了一场大病呢。”
高武见到麻雀如此护着苏小煜,反而神色平静下来,双手负背,说道:“老夫挑他手筋作甚?老夫何曾说过要收他做弟子了?这种十三岁才读了《本草经》的愚钝之人,给老夫钱老夫都懒得教。”
苏小煜赔了撇嘴,道:“晚辈也没说要拜您为师。”
“那样子最好了。”高武余光看了眼苏小煜,“这么说,你就是放弃理想,让你大哥这样的无良之人,执掌医馆了?”
从苏长年的一句穷叫花子只配病死,就能让高武断定,那人医德低劣,重利贪财,如此庸医,必是杏林之耻。
苏小煜眼神坚定地说道:“当然不是!我一定会成了名医的!”
以前,苏小煜可能没有说这话的底气,如今有了乾坤镜,他更加有信心,将来鄞县必然有他苏小煜的一席之地!
“呵呵,大话倒是会说。老夫倒是要看看,你这医户家的末子,如何能逆水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