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七天前。
梁淑彤与戚远帆在家乡的小镇上开了房,他们再次享受了亚当与夏娃在伊甸园偷吃jìn_guǒ时的享受。这种享受让他们脑海里始终忘不了,而且jìn_guǒ是越吃越想吃。
他们在小镇的旅馆里鬼混到快傍晚时,在一家小餐馆里吃了晚饭,然后又乘车回到了武汉,回到了葛家大院。梁淑彤回了别墅,戚远帆回了迎宾楼。
梁淑彤与戚远帆在葛家大院是亲密的“表姐弟”,葛董很是重视他们的亲密关系,而且表姐夫对表弟很是热情与关心。葛董如此,别的人还能有什么异议?既没有资格,也没有闲心。只不过,有一个人有点看不惯,他就是葛董的另一个保镖滕有宛。
梁淑彤回到别墅卧室已是晚上八点多钟,葛家豪没有在卧室,梁淑彤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她确实有点疲惫,也许白天在旅馆里的放纵,太耗费体能了吧。筋酥骨软后,现在手脚都懒得动弹。她有点担忧,晚上葛家豪是否也会来骚扰她。
就在梁淑彤懒得动一动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是“老”公葛家豪打来的。
“娘子,回家了吗?”
“是是是,刚到家,好累。”
“今天回家乡还玩得愉快吧?”
“是,很愉快,邻里乡亲他们太热情了。我伯伯硬是留我和远帆在他们家搓麻将,哎呀,打了一天的牌,现在才回家。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武昌傅家坡,住在省招待所里,我今天不回家了,你早点休息。”
“嗯,好的好的。你出外注意身体啊,你也早点休息。”
接着电话两头都传来对方的飞吻声。
梁淑彤正担心今晚还能不能对付葛家豪,好了,老公不回家了,放心地睡一晚。她去洗澡间冲了澡,便上床睡了觉。
第二天吃中饭时,葛家豪没有回家吃饭,梁淑彤便打电话问情况,电话里的老公明确告诉她,他可能要外出一个星期,要她这段时间在家可以看看书,或者看看电视,有兴趣和别人去打打牌也是可以的。梁淑彤答应说好。
这时,不知怎么的,心中不自觉地产生一种从没有过的窃喜:她犹如被捆绑的小马驹挣脱了缰绳,可以在无际的草原上纵情驰骋;又犹如久困笼中的小鸟冲出了牢笼,可以在无边的天空中自由地飞翔了。
到了晚上,单独一人看电视看腻了,她便上床躺下。这时,宽大舒适的席梦思多么柔软,她舒展着修长的大腿与纤细的手臂,蜷一蜷身躯,然后又伸一伸小蛮腰,脑海中的“荷尔蒙”立即成几何级地倍增,小镇旅馆里的“游戏”情形立刻开始浮现。
戚远帆,俊俏潇洒的面容,强健有力的四肢,那充满了无穷无尽活力的完美的性感胴体,让她沉醉。他揉捏搓动着她胸前的两个“大苹果”,她立即全身有一种被电击的颤动,下面的芳草地会无声地沁出泉水,让地面湿润光滑。他的两片柔韧的唇,接触着她鲜红的唇,那如蛇一样的舌头,缠绕着她小巧的舌头,她完全坠入了仙境,四面腾起乳白色的云烟,她的知觉有点朦胧。
这时,她的身体下面部位有了一种磁石般的吸力。而他那暴挺坚硬的玉杵,长驱直入她的身体,一种非常惬意的充盈感立即遍及她的全身。她的呼吸立即加快,她的心跳立即加速,全身血液开始在身体里奔流,全身的肌肉有了痉挛,随着有节奏的冲击,那种美妙绝伦的感受让她“昏迷”,她的嗓子里不自觉地发出一种呻吟。她已进入了半仙半死的状态。她恨不得将他的整个身体都吸入她的身体里,然后她带着他,飞越,飞越,飞越到一个无人的粉妆玉砌、琼宫瑶池的仙境里去……
她冲动了,她想给戚远帆打电话,然而又克制了。不一会儿,她又冲动了,无法忍受,她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戚远帆,你在干什么?”
“嘻嘻,”当他接到她的电话时,高兴地笑起来,“没有干什么?呵呵,你还没有睡?老公不在家?”
“葛家豪出差了,就我一个人在家。”梁淑彤如实说道。
听到这一信息,他一阵惊喜,戚远帆立即来了精神,他笑着说:“哦,想我了?呵呵。”
对方不说话,顿了一下,“你呢?没有想我吗?”
“当然想,但我怕你的老葛啊,空想不起作用。”他说的真是大实话。
“今天老葛不在家。”
啊,这话好有挑逗性,戚远帆说:“那,那,怎么办?我能到你那去吗?”
梁淑彤立即否决:“不能,别墅里有很多人呢。”
“哈哈哈,”戚远帆美美地笑着,“淑彤,我真得好想你,我又欲火焚身了?”
“你这个坏蛋,真是坏透了。你还让不让人活?”梁淑彤嗲嗲地说。
“最不让人活的是你,小妖精,你迷死人了偿不偿命?”戚远帆太会夸人了。
“那……”梁淑彤说,“我们是隔在银河两岸的牛郎织女,呵呵,鹊桥在哪里?”
“牛郎织女之间有银河,可我们之间没有。”戚远帆说,“我们之间仅一箭之距,两墙之隔,要鹊桥做什么?”
“嗯,你说的不错,可我们之间还是隔着东西。”
“隔着什么?”
“隔着葛家豪啊。”
“那他今天不在家嘛。”
“不在家,但他还是存在着。存在于你我之间。”
戚远帆有点不满了:“女人啊女人,就是办任何事都瞻前顾后。我现在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