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江湖之朝廷鹰犬>第六十二章 泰山封禅

【天罗组织、渊城分部】

“那么,人都到齐了吗?”

“是的,郡主。”

没错,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天蚕郡主。

“那么,六扇门有什么发现吗?”

“回郡主的话,他们已经意识到咱们在六扇门里有探子,甚至连三司里的人都可能已经暴露了······”

“废物!”

“······”

“算了,反正计划已经开始了,就算他们掌握了什么,那也来不及了。只要我们拿到了宋家藏在渊城的东西,那么整个秦国,就是我们的东西了。我们现在的重点,还是放在计划上。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推后。”

“是······不过除了天道、饿鬼道、人间道之外,其他三道,好像并不在意我们的计划,平时对我们也是爱答不理的,就算是天道下令,他们也是一副阳奉阴违的样子,而且越来过分了。殿下,你看是不是······”婢女对着天蚕比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不可。现在计划还需要他们。”

“不过,计划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啊?”

“泰山封禅!”

封禅是古已有之的礼仪。按照《史记·封禅书》张守节《正义》解释:“此泰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报天之功,故曰封。此泰山下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

秦始皇二十八年(前219年),也就是统一六国后的第三年,始皇东巡郡县,召集齐、鲁的儒生博士七十余人到“天下第一山”——泰山下,商议封禅的典礼,以表明自己当上皇帝是受命于天的。儒生们的议论各不相同,难于施行。于是他绌退所有的儒生,借用原来秦国祭祀雍上帝的礼封泰山、禅梁父,刻石颂秦德。颂辞称,“皇帝临位,作制明法,臣下修饬。二十有六年,初并天下,罔不宾服。亲巡远方黎民,登兹泰山,周览东极。从臣思迹,本原事业,只颂功德。治道运行,诸产得宜,皆有法式”云云,都是称颂自己的功德,共一百四十七字。刻石是四面环刻,颂辞刻了三面。秦二世胡亥嗣位,于元年(前209年)也东巡,又在空余的一面刻上他的诏书和从臣姓名。刻辞为秦朝统一文字后的小篆,相传是李斯所书。

”这种看来简易明了的仪式,何以成为历代帝王神乎其事、无比隆重的盛典,其中究竟有何奥妙?自《史记·封禅书》出,封禅始于秦始皇之说几成定论,南宋马端临更直斥“七十二家”封禅之说是“陋儒之见”,“诗书所不载,非事实”。而恰恰是司马迁在《封禅书》开篇就写得明明白白,封禅大典“厥旷远者千有余载,近者数百载,故其仪厥然堙灭,其详不可得而记闻云”。须知《封禅书》之于司马迁有极特殊的意义:其父司马谈因病未能随汉武帝行封禅,作为太史官的终生遗憾,临终前“执迁手泣”,悲叹,“今天子接千岁之统,封泰山,而余不得从行,是命也夫!命边夫”(《太史公自序》)此言能不使司马迁刻骨铭心,剔抉搜罗封禅史料,“殚精竭虑靡辞”以赴?况且司马迁以刑余之身,完全靠“重于泰山”的精神力量从事他的“名山事业”,使他不敢对泰山封禅著述有丝毫懈怠。由于种种原因,他未能对封禅起源作出清晰描述,但司马父子对一这问题的探索和肯定却明白无误。无视这一事实,该不该算做“陋儒之见”呢?

如果不抱先入为主的偏见,就不难看到前人对封禅起源的追溯。那位孜孜不倦地追周礼,毕生以“克己复礼”为已任的孔老夫子,曾往来汲汲于泰山,寻觅封禅大礼的遗迹,“观易姓而王可得而数者七十余人,不得而数者万数也”(《韩诗外传》),以至在向弟子们传授六艺的时候,尴尬地说:“其俎豆之礼不章,盖难言之”遗憾地留下了空白。比司马迁早五百多年的管子曾经谈到过封禅,可惜《管子》一书中的《封禅篇》早已亡佚,现存该篇是从《史记·封禅书》中补抄的。它保存了关于封禅起源的一段珍贵史料:“齐桓公既霸,会诸侯于葵丘,而欲封禅。管仲曰:古者封泰山禅梁父者七十二家,而夷吾所记者十有二焉,昔无怀氏封泰山,禅云云;虙羲封泰山,禅云云;神农封泰山,禅云云;炎帝封泰山,禅云云;黄帝封泰山,禅亭亭;颛顼封泰山,禅云云;帝喾封泰山,禅云云;尧封泰山禅云云,舜封泰山,禅云云;禹封泰山,禅会稽;汤封泰山,禅云云;周成王封泰山,禅社首:皆受命然后得封禅。”《路史》中记载,作为炎帝后裔的蚩尤“兴封禅”,也透出封禅起源的消息。以上诸说,显示了封禅起源的纵向系统。它虽开法构成信史,却有重要的参照价值。

汉代班固《白虎通义》说:“王者受命,易姓而起,必升封泰山。何?教告之义也。始受命之时,改制应天,天下太平,物成封禅,以告太平也。”《五经通义》曰:“天命以为王,使理群生,告太平于天,报群神之功。”这似乎纯粹出于政治目的,表示帝受王命于天,向天告太平,对佑护之功表示答谢,当然更要报告帝王的政绩如何显赫。封禅的具体仪式富有象征性。班固说:“故升封者,增高也;下禅梁父之基,广厚也;刻石纪号者,著己之功绩以自效也。天以高为尊,地以厚为德,故增泰山之高以报天,附梁父之阯以报地,明天地之所命,功成事遂,有益于天地,若高者加高,厚者加厚矣”。(《白虎通义》《礼记正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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