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个土著听了一会,忽然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哟吼!~”
以肉眼可见的丛林中奔跑出一条满是金钱斑点的美洲虎,体型差不多和土狗一样,稍微略大一点而已,迅速消失于山林间,不见踪迹。
这时两个土著回国头来憨厚地笑了笑,转身把砍刀丢还给胡小刀。他们常年居住于此,心里清楚这里到底存在着怎么样的危险。
倒是土著这一声把胡小刀吓得够呛,直到看见一条比土狗略大点的美洲虎跑掉,心中才暗舒一口气。
回头把詹妮弗抱出来,继续放在担架上,这一次两名土著倒也没让胡小刀伸手,直接抬起担架就走,胡小刀也落得清闲跟在后面。
转过瀑布就可以看见来时的祭坛所在地,只不过路途有些远,预计下午能到就不错了。
两个土著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前面年纪稍大的土著放下担架跑到美洲虎蹿出来的位置查看了一番,出来时拎着半边不知道什么肉提在手上,兴高采烈的跑回来。
走近一看是半边吃剩下的猴子,脑袋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半边残缺的身体。
年轻土著来到河边清洗了一下,褪去皮毛,壮年土著也收集好绒草和木柴回来,蹲下就拿打火石准备生火。
年轻土著眼巴巴地看着胡小刀,指了指绒草,胡小刀顿时点头掏出打火机点着绒草,放上去几根木柴。
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胡小刀又不是什么暴君,这两个土著又是抬着詹妮弗又是寻找食物,总不能亏欠人家。
等了半个多小时,香喷喷的烤肉终于烤好了,年轻土著掏出匕首把仅存的一条大腿割下来递给胡小刀,前肢割下来准备递给詹妮弗的时候,想了想又放到一边。
剩下的猴子身体两个人从中间劈开分着大快朵颐,吃的好不快活。
吃完猴子又歇息了半个小时左右,胡小刀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也就是太阳晒屁股的时间了,再不走如果遇见下雨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下招呼两个土著抬着詹妮弗往前赶路。
这一路还算安全,除了半路遇见条趴在河边晒太阳的鳄鱼,一行人基本上没有看见任何猛兽出没。
来到山脚下,胡小刀拍了拍詹妮弗的脸,詹妮弗还是没有任何知觉,胡小刀摸了摸詹妮弗的额头,发现热的厉害,大概不低于39度。
想了想,又跑到不远处的小河边,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闻了闻——一股酸爽的味道扑鼻而来,胡小刀只好用力地搓洗,差点把双手搓脱一层皮才罢手。
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发现虽然稍微还有些味道,但勉强能闻的下去,让土著把水壶灌满,找了根嫩树藤把一双袜子绑在詹妮弗的额头上降温。
随后让土著把詹妮弗捆在自己身后,这一百一十斤的大高个着实让两个土著一顿好捆,差点把胡小刀弄得走不了路。
最后还是胡小刀自己解下树藤来了个x型捆绑才算完事,双手托着詹妮弗的屁股就踏上第一层的石阶。
整座山坐落在大概海拔3000米左右的高度上,单单这座山的高度大概有四百米,而胡小刀此行的目的地大约在300左右的甬道,到达那里才算是真正的安全。
上山的石阶是呈z字型修建的,虽然凭空多出几倍的路程,但艰险程度下降了。
初时胡小刀的速度很快,几乎和两个土著的速度所持平,一边单手往上爬一边还分出一只手拽住詹妮弗的胳膊,防止整个人后仰打滑出现意外。
爬到大概七十米的位置实在受不了了,便停下来休息休息,这短短七十米实际上已经超出两百米的路程了,胡小刀凭一己之力背着一百多斤的大活人爬这么高已经极不容易了。
喝着水,吹着微风,胡小刀解开藤条活动活动酸胀的肩膀,伸手摸了摸詹妮弗的额头,感觉和之前没什么变化。
问土著要过竹筒水壶,继续往袜子上倒了些水绑在詹妮弗的额头上,胡小刀自己又喝了几口还给土著。
“小……刀……小刀!”
无聊没事干,胡小刀指着自己对着两个土著慢慢地说!
土著张着嘴模仿半天:“要……搞……要……”
“不是要,是小……小刀!”胡小刀笑着纠正土著的发音。
“嗷……嗷搞!”两个土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笑成一团。
“算了,还是要搞吧!”十分钟之后,胡小刀终于放弃了教土著叫自己名字的想法,不过却准确地叫出两个土著的名字,一个叫纳洛,一个叫纳古。
“那啰那鼓?有意思!”胡小刀更想不到的是,纳洛居然是纳古的父亲。
听着胡小刀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纳洛和纳古都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个外族人可比自己这爷俩语言天赋要高强太多了。
“哈哈哈,那你不是刚刚做爷爷吗?太有意思了!~哈哈哈!”胡小刀高兴的手舞足蹈,自己也算和这两个土著有了感情,也为他们的喜事而高兴!
纳洛和纳古虽然不明白胡小刀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胡小刀笑他们就跟着傻笑,一副天真无邪本性善良的样子。
等三人休息够了,主要是胡小刀觉得自己不喘了,又把詹妮弗头上的袜子拿下来拧干加了点水,继续绑在头上。
随后让纳洛和纳古父子俩协助自己绑好詹妮弗,继续往上爬。
途中胡小刀一个不留神脚滑了一下,被身后的纳古用地顶住,纳洛也一个健步冲上来,父子俩合理才算勉强稳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