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又看了看那份反王莽的密信,不自觉的摸摸自己一根毛没有的脑袋。
突然
靠近靠近王新,脸对脸的质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份帛书的字迹是湿的?恩?”
王新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了,妈的,回来太着急,忘了去古玩街找老艺人做旧了。
心念急转,忽然想到了什么,面不改色的回答说:“刘执法,现在虽然已是冬天有些干燥,但不知为什么,这沈府的密室却让人感觉到异常的闷热潮湿,这帛书之所以会这样,怕是受潮所致。”
刘能收回自己的卤蛋脑袋重新坐在几案上,很满意王新的反应:“恩,不错,这中州国就是这个毛病既有北方的寒冷干燥又有南方的闷热潮湿,待久了就知道了。”
“好了,快随我去见韩大人吧”绣衣执法刘能随即站起身招呼上王新便火速前往绣衣吏韩风处。
不多时,正在午睡的韩风听闻事情已成功,激动的赶紧起身,命令李福前去让镇国都尉府扶阳城所有在外的直指绣衣全部回府集合。
韩风快步来到正堂,刘能和王新已在正堂等候。
“刘能,你确定了消息绝对可靠?”韩风语气有些急促的问刘能眼睛斜视了一下站在一旁的王新。
刘能上前一拱手:“是的,大人,经属下确认,这份名单确实与我们之前侦查的人员完全吻合,不过,大人,这王新从密室一起带出来的还有另一封帛书,属下不敢擅自做主,还请韩大人过目。”
说完往前走几步将那份伪造的帛书呈递给韩风。
韩风接过帛书目不转睛的看着帛书上的内容,看不到脸上有一丝的波动,这让往西你有些紧张了,如果被识破,凭这绣衣司办事的尿性,自己绝对跑不了了呀....
大堂内有些寂静,忽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持斧士,单膝跪地禀报到:“启禀大人,八位直指绣衣已在堂外等候”
韩风将密帛思考着放与案上,收敛心神冲持斧士命令道:“传”
“诺”
持斧士退下,马上就从堂外鱼贯而入八个身穿红色绣衣,腰系白色绶带,左侧挂环首刀,此刀乃是大汉军队的标准配置,因为绣衣司成立之初是以专门监察军队的名义设立的,所以有一些武器依然沿袭军队配制。
这八人每人衣服正中上绣着一头凶兽,与韩风身上的不同,它似虎非虎,似豹非豹,两腮与额间各长着一只角,五尾两须一角,名叫狰兽,配上一脸肃穆的表情甚是威武。
八人齐声跪拜韩风:“拜见大人....”
韩风一挥手:“恩,都起来说吧”
“诺!”众人起身一边四人压刀而站,等待韩风发话。
韩风将名单账目往桌案边上一推:“这份帛书里的名单,你们都挨个看一下,待会儿我会让人把产业在扶阳城的名字给誊抄下来交给诸位,诸位都是我韩某人信的过得弟兄,都是生里来死里去见过血的,这次缉捕行动,关乎到我绣衣司镇国都尉府的存亡,郭校尉的仇咱们从今天就可以开始报了。”
“韩大人下令吧,俺下边的百十个兄弟已经等不及了。”
“是呀,这次把这些城南寺的财银一断,就算咱们不弄死他们,估计就是莽贼也会狠狠修理他们一番的”
“我看,不如这次一并把南城的城南寺给端了,省得以后咱们处处掣肘,看着就心烦”
“......”
韩风看到士气可用,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几个现在去点齐人马,待会儿我让人把各自负责的名单给你们送过去,你们就以雷霆之势查封这些商人,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好了,你们快下去准备吧”
“诺”这八人各个摩拳擦掌的告退回去纠集人马去了。
站在一旁的刘能好似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说:“大人,这扶阳城之外的是不是让人通知下边的绣衣卫协助一下?”
韩风略一思考:“恩,可以,你待会派人去通知周边的绣衣卫所加强戒备,防止有漏网之鱼。”
“诺,那个大人,属下还有一事”
“说”
“那扶阳城的首富沈家.....不知大人准备拍何人前去?”刘能的心思很简单,这是在暗示韩风把这个肥差留给自己。
韩风哪里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关于这个沈家.........这封帛书让我觉得,还是先暗中观察一阵再说吧.....”
说完又看了看王新:“王新你在沈府待的这几天,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王新本来就是打算把沈府的关系给撇清,现在这韩大人的意思就是先缓缓,这一缓两不缓的,自己再找沈老爷旁敲侧击一下,说不定这阵风就过去了。
韩风承诺王新这次任务结束,将他提拔成暗探的头子,坐探。
然后勉励了几句王新,无非就是好好干,以后的好日子在等着你呢。
再然后,便让他回沈府了,韩大人很忙的,哪有时间跟你这个连正式员工都不是的小喽啰里的小喽啰瞎耽误工夫。
其实,如果按逐级上报的话,这件事必须由王新上报给他的上司坐探,然后再由坐探自己考量是上报给绣衣吏还是直接报给绣衣校尉,现在绣衣校尉挂了,最大的就是韩风了,刘能跟韩风关系好,就成了二把手了,而他又喜欢抢功劳,之后就有了王新越过坐探直接报给刘能的事了。
王新反正对这些事不懂,当听到还有个坐探的时候,他自己也有点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