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是你们自找的。”郑非墨淡淡的说出了这番话,怒意宣泄完了,心中轻松了很多。
包厢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没有惊动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们依旧在忘我的舞蹈着,包厢内部则躺下一批人,气氛陷入死寂,人们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看着郑非墨,不敢大声出一口气。
外面人们的尽情舞蹈的疯狂,和包厢内部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们这些人真是不打不舒服,看见什么人不爽就过去打,总有一天要碰上钉子,现在好了吧,碰上我这个钉子了吧,欢迎来我家找我,我随时奉陪!”
郑非墨冷冷的说道,他只是不想让这些人去找余琳的麻烦,尽量把所有事他自己担着就好。
走出了包厢,郑非墨呆呆地看着正在摇摆的人群,双眼无神,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渐渐闪烁起了光芒,这股光芒越来越炽盛。
郑非墨突然回头对着人群,双手放在嘴边,大吼道:“余琳,我迟早会帮你离开这里的!普通人做不到,我郑非墨,一定做得到!”
吼声显然太大,将广播的歌声都掩盖了,人们听到了吼声,不解地看向郑非墨,有些人露出看白痴的表情,有些人则是不解。
而郑非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只是看着某个角落。
似乎也听到了郑非墨的吼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处,一个女生捂着脸哭泣。“郑非墨,你为什么要找麻烦呢,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
郑非墨目光炯炯,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他郑非墨,一定能做到!
回到了家中,他的房子只是一栋三层楼小房,并不是什么很气派的别墅,也和其他房子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十分普通。
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走廊,漆黑、寂静,没有一个人在家里。
郑非墨甚至能听到厨房里,“滴答滴答”的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里,他的家总是显得如此的寂寥冷清。
走进了房子里,郑非墨收拾着家里的脏乱。
虽然感觉很孤独,但好歹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弟弟名为郑方同,两人都是祖龙者,同时二人也是在同一所大学念书。
二人只是堂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三年来,只有老弟郑方同一直是他最真挚的朋友,因为二人都有相同的血脉,所以便没有和普通人之间的隔阂,二人之间无话不谈,这也是这个家中,唯一能让郑非墨感觉到欣慰的地方。
“如果有钱,有钱就能救余琳了……”郑非墨扭过头来,眼中透着沉思之色,自言自语着。
郑非墨在想,如果他能拿出那么多钱的话,就一定能将余琳拉回来了。
可是…他去哪里弄那么多钱呢?
郑非墨自己穷的要死,从小到大,他父亲都绝不会给他很多的零花钱,生活费也只是够每个月的生活所需而已,而那所谓的生活费,也仅限于高中之前。
上了大学之后就全靠郑非墨自力更生了,所有的生活费包括学费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赚的。
大一第一年的生活费,郑非墨是勉强赚满了,高考结束的期间靠蛮力去工地里做事情,去送外卖、发传单,做传菜生,什么活都做过。
那段时间非常充裕,所以赚了不少钱,甚至交完学费还余下了几万块钱。
可是他是个热心的人,朋友之间有了麻烦他就看不下去,于是就出钱帮忙,其中就包括多次给余琳出钱帮忙,而到了大二他就一分钱不剩了。
而到了大二,一分钱没有的郑非墨,学费只能拖欠着,他利用业余时间打工,到现在为止也只是还了一半。
而到现在时间越来越紧,平时为了学习,也没时间打工了,校领导多次劝郑非墨交钱,如果不是郑非墨学习优秀,恐怕班主任真的要堵在他家门口了。
有时候,哪怕是郑非墨非常需要一些东西,也只能自己打工挣钱买。所以他才经常向富二代蒋承远借钱。
但是郑非墨知道,父亲肯定有不少的存款,因为他从小到大的格斗培训,请来的都是世界级的格斗大师,这其中的花费,恐怕是以百万为计量的!
但郑非墨知道父亲的心思,是不想让他自暴自弃,尽量自力更生,用自己赚的钱养活自己,可到了连儿子学费都欠着的地步,郑非墨对于自己这个父亲,真是佩服到恨不得拿石头去砸。
既然自己拿不出钱,如果是父亲出钱的话,就绝对有机会救余琳了。可是——
“那家伙真的愿意为一个普通人花钱吗?”郑非墨眼中露出纠结。
老实说,郑非墨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好,自从三年前父亲离开之后,就几乎很少和郑非墨联系了,每次联系,也都是通过电脑或者电话联系,从来没有回过家。
郑非墨曾经问过父亲到底在做什么,父亲只是平静的说,是去做领导了,帮助祖龙一族处理一些大事,比如有祖龙者在另一个国家捣乱了啊,就要过去善后,做的是幕后工作,非常高大上。
可郑非墨知道老爸有苦衷,他们家族很早就没落了,全世界大部分家族都比他的家族强盛,他们家一点底蕴都没有,别说武技,正规的历史书都没有几本。
所以郑非墨不会任何武技。老爸也没有教过他任何武技。
郑非墨小时候了解的关于祖龙一族的历史,读的历史书,也都是老爸从别人家里买来的,扔给郑非墨去学习,否则郑非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