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学屠与金族长斗了三百个来回后,两人都有些累了,双方在几次凶狠地碰撞比拼后,接连后退,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然后调整呼吸。可白血屠平静下来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带着的二十多位赏罚军被分割为十个单位,每一组都被三十多号人围着。更有甚者,七八个人已经被刺死,呜呼了,其中就有献上四位美人的小唐分舵主,这个,白血屠最喜欢。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为什么这穷乡僻壤中会有武功如此厉害的高手了?
情形一目了然,白长老知道自己被包围了。
自己的二十几位手下看来也是凶多吉少了,只是时间问题。
当四周黑压压的人群杀完了自己的赏罚军的时候,也就是自己危险的时刻了。人总有力竭的时候,更何况自己昨晚夜战四女,持续了一小时,搞得身体被掏空了。
白长老现在感觉深深的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先调查一下情况了,为什么自己如此大意和自负了?我以为是一群乡巴佬和农夫,不懂武功,对于懂武功的全副武装的赏罚军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如砍瓜切菜般简单。
可似乎这三百多号人都懂些招式,相互间有着配合,没有乱跑和乱刺,都是按照一定的章法在进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能告是我?
站着的白长老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被偷袭,被来自四周的人用长枪刺伤,一个个痛苦地不断倒下。白长老心里在滴血,在后悔,在愤怒,这些可是跟了我十几年的忠心耿耿的兄弟啊!
一声尖叫,来自灵魂的呐喊,想飞奔去救自己的手下,可这个时候却有一位讨厌的家伙杀到,与自己缠在一起,阻止自己救人。
片刻之后,白长老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个手下倒下。
没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了。
“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
“臭老头,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撕了你。”
“哈哈哈,白血屠,现在你只有一人,而我们有三百多人,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吗?”金族长微微翘起嘴唇,一摆双手,嘲笑道,其表情像足了王欢坑人时候的神色。
既然已经走不了,白长老双手握剑立于胸前,扫射了一下四周,然后嘲笑地看着金族长道:“金苗,你也是江湖中有名之辈了,你我二人,都属于江湖中人,按照江湖规矩,一对一才是王道。三百多人欺负我一人,传出去,只是个笑话,哼哼!”
一对一,这是我白血屠逃出去的最后机会,只要我赢了,劫持了金苗,我就能要挟这群人,变被动为主动,才能逃出生天。
“江湖规矩,好,想我金苗也是响当当的汉子,别说我欺负你,就和你一对一。”金族长很是豪爽,一口就答应了,然后对周边的苗人吩咐道:“都散开,把圈扩大些,小心刀剑无眼,伤了各位。”
见金族长一下子就答应了,白长老心里乐坏了,苗人果然是直肠子,就是傻,太容易上当了,我活着的机会来了。
“看剑!”一切准备就绪,白长老率先挥剑发起了进攻。
“来的好,看刀!”金族长不慌不忙,挥刀就接住了进攻。
挑刺拉劈,白长老改变了进攻的招数,采取了灵活刁脏的路数,不再追求一味的快,而是追求变化的突然性,让金族长猜不到。因为快的招数已经试过,没有取得效果,而且还耗费了大量的体力,让自己的进攻变得后继不足。
而这变化的突然性靠的是脑子,比的是智商,消耗体力不会那么明显,能连续出招,找到机会时,可出全力一击必杀。改变招式后,效果十分的明显,比如我一刺,金族长用刀一档,我借力就让剑的前半身弯曲,继续向金族长攻去。剑的突然变道,让金族长愣住了几次,每一次都让他险之又险地刚刚避去,于是在这样的变招下,金族长不敢硬拼,只得边打边小心翼翼地注意变道的剑身,然后快速地后退。
情形急转直下,让在场的三百号人看得心都提到嗓子间了,激动和紧张不安交织,一是看到了如此激烈的武林争斗比武,心里激动和高兴,二是见到金族长落入下风,被追着打,看着不是滋味,心里充满了担忧,害怕下一秒会见到锋利的剑捅倒在地的金族长。
招式的突然变化性确实把金族长给难到了,明明是刺,可接触我的刀后,却变成了劈。前后变化太大,让对决中的金族长一时难以适应,只得不敢把力用尽,留些力气防着偷袭。
可这样的小心给金族长带来了麻烦,金族长的武术路子是大开大合,用的是大环刀,讲究的是一招接着一招,一浪缠着一浪,一式比一式的气势强,当气势积累到顶点时,也就是使用杀招最强的时刻,取人性命。
可现在招招留二分力,打的畏首畏尾,只知道防守,没有一点气势,丝毫不是自己擅长的武功路子。这样下去,可不是好事。
果然十招以后,金族长的胸前衣服被劈了两道大口子,接着就是左手挂彩了,鲜血直流。
“哈哈哈,金苗,你死定了。”白血屠很是得意,认为自己计划成功,只要再激怒一下金苗,让他愤怒,失去冷静,我活着的机会就更大了。
“少废话,这点小伤,你以为你赢了?”金族长一抹鲜血,恶狠狠地反驳道。
“哟,嘴挺硬的,可惜没用,情形也一目了然了。”白血屠耸了耸肩,双手一摆,满是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