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挨了五板子的李老五心里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县令大人性情太变化无常了,头一秒阳光明媚,后一秒却狂风暴躁,关键是不讲理。身体上的伤害,李老五一点也不在乎,就是你再多大五十大板,我也没关系,但是我心理上的伤害让我痛苦万分。
李老五捂着嘴,委屈地看着王欢,委屈地说道:“大人,你不讲道理啊!”
“我怎么不讲道理?我是县令大人,我最讲道理了。”王欢右手撑着腮,十方悠闲,疑惑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又打我,我又犯了什么罪吗?你不要以为你是县令大人,你就可以随便打人?”
“哦,原来是委屈这个。”王欢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解释道:“因为我问你问题,你没有回答啊,按照大庆律法,是可以适当动用刑法的,打五大板是很正常的。”
“有这个法令吗?”李老五很是疑惑,自己是大字不认识一个,也就是这几天强行记住了一些帮主大人给的法律知识,其他的一点也不知道。
“有!”王欢肯定地点头回答。
“好吧,我认了,麻烦大人下次打我之前一定要告诉我原因。”李老五只好忍了,只求大人性情稳定点,不要变化无常,动不动就动刑。
“好,一定!”王欢笑着点头答应。
“谢谢!”
“你屁股开花了,皮开肉绽的,很血腥,流血很多,是不是很痛?我看着就肉痛,对此,我很过意不去。我这里有一秘方,可保证你的伤口闭合,血马上止住,疼痛马上减轻,活血化淤,神之秘方,要不要试试?”
王欢一脸的温和,就像个卖黑皮膏药的二贩子,对自己的秘方很是推崇,似乎能治好天下所有疑难杂症,希望李老五能好好考虑考虑,答应用此秘方。
“大人,真的可以吗?”李老五心里还有一些阴影,半信半疑道。
“可以!”始终一脸温和王欢不由眯起了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道。
屁股上的血流越来越多,沾住了裤子,疼痛感不由阵阵传来,脸上的大颗汗珠颗颗滴下。没有希望,李老五心里不作他想,血流也就血流了,可一旦有希望后,脑袋里的一根玄就断了,总是想着得到他。
战胜不了心中yù_wàng的李老五,沉默一会后,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我书读的少,你可不要骗我啊?”
“骗你,李老五,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也是,李老五想了想,发现现在却是没有什么值得别人骗的,于是点头答应道:“大人,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二狗子,上神药,给李老五敷上。”王欢微微翘起嘴唇,笑着吩咐道。
二狗子笑着应声出去了,不一会儿拿来了两个小黑罐,打开一个小罐,用勺子舀出一坨黄白色的液体,对着李老五的屁股就敷上。
二狗子正在敷药时,王欢笑着问道:“是不是感觉很清凉?”
“是啊,很清凉,很舒服。”李老五微闭上双眼,一脸的享受,像吃了春药似的,不由自主地回答,心里暗道:“大人还是不错的嘛,这次没有骗我,这药真是灵验,敷上后,血也不流了,屁股上传来阵阵清凉,阵阵舒爽。”
“大人,此乃何种圣药,怎么如此有效?”
“止血霰,苗族的圣药,很厉害吧!”王欢呵呵笑道。
“舒服,舒服!”李老五闭上眼睛再次感叹,享受完后,睁开眼睛,抱拳感谢道:“谢谢大人。”
“哈哈哈,不用,应该的!”王欢摇头道。
可享受还没有多久,李老五突然尖叫了起来,不断扭动身子,哇哇大叫道:“啊,啊啊…,痒,痒,好痒,怎么回事?大人,怎么会痒啊,我要挠痒。痛,痛痛…,好痛,大人,为什么会这样?这药有毒。”
“怎么会有毒了,二狗子?”王欢皱起了眉头,好奇地问道。
“哦,哦哦,有蚂蚁,有蚂蚁,好多啊!”二狗子跳了起来,指着李老五屁股上渐渐多起来的蚂蚁,急忙后退。
“蚂蚁,哪来的蚂蚁?”王欢不由站了起来,好奇地看了看,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老五转头一看,心直接往下沉,只见屁股上的伤口上已经爬满了黑黝黝的蚂蚁,密密麻麻的,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一定会晕倒的。而李老五心里很强大,虽然很痒很痛很麻,但毕竟是杀人放火的土匪,不由凶狠地注视着王欢,喝道:“县令大人,你就不要在这里假装好人,假慈悲了,就是你干的,你给我的止血霰有毒。”
“呃,你可不能冤枉我啊!你的血是不是止住了?”冤枉我,我王欢可是县令大人啊,也不是好惹的。
“是,但是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蚂蚁了?”李老五心中已经认定就是县令大人搞得鬼,原来前面一脸温和,好心给我止血,就是让我放松警惕,其实早也给我设了陷阱,就等着我跳了。而我却傻啦吧唧地相信了,无防备地跳了进去,我真是蠢啊!我竟然把帮主大人的交代都给忘记了,我真是该死,接下来,我要时刻保持警惕,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蚂蚁,在山林之中,有蚂蚁很正常啊,你不要以为蚂蚁会听我的话吧!”王欢一摆双手,表示很无辜,我可没有御虫的本领啊!
“是你,就是你,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李老五一边痛痒难耐,一边怒斥道。
“李老五,你要讲道理啊,不能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