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正好。
桌上已经摆满了美酒佳肴,石观音浅尝几口后便不再理会。
听完了云裳的故事,行欢有些感叹。
而将心中隐藏着的故事倾诉完以后,云裳顿感轻松,释然。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行欢笑道:“想不想知道我的故事?”
云裳浅笑嫣然,轻声道:“公子愿说,奴家愿听。”
行欢想了想,道:“我的故事比较长,讲起来需要很久,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让你知道我的一切。”
云裳的好奇心被勾起,道:“公子所说的办法是什么?”
这并不能怪她,因为对于行欢的一切她真的很好奇,很多人都很好奇。
淡然一笑,行欢伸手揽住了云裳的柳腰,道:“做我的女人。”
云裳轻叹道:“公子为何一定要奴家。”
行欢理智分析道:“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知道了我的秘密,如果不成为我的女人,我实在不放心。”
云裳语气幽怨道:“可是,那秘密是公子主动说的,也是公子主动让奴家看的。”
现在,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行欢的魔掌。
将那温软诱人的娇躯揽在怀中,行欢轻笑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云裳无可奈何,道:“公子又何必勉强奴家。”
行欢俯身吻着云裳的耳朵,道:“真的很勉强?”
云裳娇吟一声,仿若呓语道:“公子,不要这样。”
行欢像只大灰狼一样,循循善诱道:“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一切?”
云裳俏脸飞霞,声音低不可闻道:“前辈还在…”
行欢瞥了眼面无表情,视若无睹的石观音,调笑道:“你们很快就会坦诚相见。”
云裳内心满是挣扎,犹豫。
为了绑住行欢,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如果有别的选择,别的办法,她又怎么会付出自己的身体。
行欢太神秘了,让人难以看透。
现在,选择权在她的手中,如果她不愿意,行欢一定会适可而止。
但是,如此绑住行欢的机会,她又如何能够做到不愿意。
轻纱舞动,寒风凛冽。
在两人亲密无间的那一瞬间,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努力压抑着的呻吟与喘息声隐约传出,引起了外面守卫着的侍女的注意。
侍女是云裳的弟子,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很识趣,没有进去打扰。
狂风暴雨持续了很久,直到黄昏时刻才停歇下来。
毛毯上,衣裙凌乱,气息迷乱。
找了找,行欢穿上了尤忘的衣服。
七秀坊从来不留男人过夜,即使是女人也很少见。
所以,他必须以尤忘的身份回去一趟镇南王府。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那依旧沉寂在欢愉之中的两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满意一笑。
每一个与他欢合后的女人都会变得与石观音一样,心意相通,生死相连,感同身受。
而且,让他意外的是不仅与他心意相通,感同身受,就连属于他的女人彼此之间也一样如此。
快感是很奇妙的,尤其是多重快感之下。
行欢的感觉云裳与石观音能够清楚体会到,反之,石观音与云裳的感觉行欢同样能够清楚体会到。
三个人,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彼此之间欢合之时的感觉,冲击力无疑会很大。
绕是如此,行欢折腾了一下午才解脱。
而在这一个下午之后,云裳与石观音早已疲惫不堪。
感同身受,距离越近,越清晰。
石观音无法反抗行欢的折腾,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现在,又多了一个云裳…
出了房门,行欢对着守卫在此的貌美侍女微微一笑,踏步离开。
身后,侍女敲响了房门,轻声呼唤着云裳。
然而此刻,云裳又哪里有力气回应她。
犹豫片刻,侍女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个仍旧喘息不断,眼角带着晶莹泪水,肌肤白里透红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毛毯上,
见此,侍女俏脸泛起红晕,目光看向别处。
除了她的师父与那神秘女子以外,再无其他人。
侍女不解。
行欢已经离去,但尤忘呢?又去了哪里。
她很确定尤忘从进来以后便没有离开过。
带着疑惑,侍女收拾起残局来。
衣裙已经被撕烂,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一定很激烈。
默默的,侍女俏脸越来越红,内心浮现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忽然间,云裳有气无力道:“薰儿。”
侍女急忙屈膝跪在云裳身边,道:“师父。”
云裳轻声道:“去拿丝衣来。”
丝衣?
那种薄如蝉翼,穿起来与没穿一样的衣服可不适合见人。
不过薰儿没有多言,轻点颔首道:“是,弟子这就去。”
与此同时,轻舟上,行欢迎风而立。
云裳得到了他的过去,他也得到了云裳的过去。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尤忘的过去。
从尤忘的记忆中,他得知了如今沙漠中的情况。
在他离开后,沙漠平静了很久,直到现在,依旧保持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不过,暗地里却已经波涛汹涌。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整个江湖势力布局。
之前行欢所找到出来的福源洞天财富,比之楼兰古国的财富可就差远了。
楼兰古国,一国之财富,绝对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