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听了这些人对佑敬言的指责也不说话,一副等着佑敬言出面反驳的态度。
他很明估计是不会让自己吃了亏的。
果不其然,在那些指着之声刚刚落下的时候,佑敬言就直接开口了。
“我说这几位大人,你们一个个嫌我粗俗,都不愿意与我为伍,那...下次像类次西夏的问题你们去解决可好。”佑敬言说得极度的温和,一副商量着来的语气,越是这样越让人没来由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说着佑敬言就是个宽衣,他的这一举动更是让人嗤之以鼻。
很快佑敬言解开衣袍露出了左臂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各位大人看见了吗?这道疤痕是在西夏留下来的。”佑敬言说得很是轻松,但是看着那道伤疤,谁都知道当时受伤绝对不轻,能保住这条胳膊都算是他命大了。
“你们以为这次西夏能这么快答应重新对宋进贡就只是因为在宋辽边界练练兵就可以了的?”佑敬言嘴角边虽然还是挂着痞笑,但是他身上的落寞知情却是怎么也抹不掉的。
“七个丧命,三个重伤差点没挺过来。”佑敬言满目凶光,他之所以有这些表情完全是很这些人什么都不付出,确实一口一个仁义道德指责着他们,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呢。
“我们这些人在外面拼命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现在却使用一口一个乡野小子,粗俗,我们这些人是不配与你们站到一块了是吧?那么等下次你们自己去。”
佑敬言有些激动的讲道。
那些指责佑敬言的人竟然隐隐有些后退的架势,还一个劲的擦着头上的汗珠。
只听得佑敬言又接着讲道:“我佑敬言反正身上有没有任何官职,虽然挂着一个枢密使那也只不过是念着陛下对我有知遇之恩,纯粹帮帮忙的缘故。我本身就是出身乡野的,你们要是觉得我配站在这里,那我随时可以离开。”
佑敬言的意思很明显,我可是陛下请来的,不是你们说说就能把我赶走的,也同时告诉了那些人,他佑敬言顶多就算是陛下的一个私人幕僚,不是你们这些人想赶走就能赶走的。
这不佑敬言这么一说,没有人在挑衅佑敬言了。
他们怎么忘了,佑敬言是多么的深得赵祯的信任,即便是赵祯还年轻,但是他也是天子也有皇家的威仪,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个臣子能够质疑的。
气氛沉闷了那么一两秒钟之后,赵祯很快开口了:“既然诸位爱卿再没有什么要问的了,那有什么其余要奏的事儿,就速速报上来吧,敬言,你先下去吧,中午留下吃饭吧。”
一个陛下能咋朝堂之上亲自说出请一个草民吃饭的话来,那这个足以证明这个草民是多么的受皇帝的信任了。
那些个臣子本来就是打算在早朝之上质问佑敬言的,既然都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好奏的呢。
随着那声退朝,大臣们鱼贯而出,一个个脸上的灰白就可以看出此次早操朝其结果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而作为当事人的佑敬言正在赵祯的书房之中悠闲地喝着茶水呢。
“你小子的口才功夫确实了得,就以自己的一人之力就把那么多的文武大臣给对得无话了说了,朕都有些佩服起你来了。”
赵祯可是也没有自信能在这么多大臣面前讨到好处的。
只见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了一句:“那是因为我心中没有私利,无欲则刚吗?”
“不错,无欲则刚,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赵祯与佑敬言年纪相仿,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有很多的共同语言。
佑敬言一直待到中午吃完饭才离开。
由于政务的繁忙,赵祯只是匆匆的吃了一口。
一顿饭吃得自然就不是那么尽兴了。
不过再怎么说也算是御厨做出来的东西,从美食的角度来说却是能称得至尊之肴了。
所以好歹来说也算是吃饱了。
佑敬言从宫里出来之后并没有回家,反而是去了范仲淹那里。
这是佑敬言第一次正式拜访范仲淹。
佑敬言到达范仲淹府上的时候,范仲淹正在小憩呢。
佑敬言本着礼貌的缘故,安静的等着范仲淹醒来,佑敬言今天可是把程门立雪这个典故学得很是彻底。
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范仲淹才醒来,佑敬言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茶,反正就是厕所都上了三次了。
“坐吧。”在书房之中,范仲淹端坐在哪里道出了这样一个词。
佑敬言痞痞一笑坐在了下来。
“来找我有什么事儿?”范仲淹对佑敬言并没有多么的熟络。
看起来想让范仲淹真正的信任他恐怕还需要一番很长的路来走的。
“范大人,小子今日只想单纯的来拜访你的。”佑敬言说得虽然是痞里痞气的,但是却是恭敬了很多的。
“拜访?哦。”范仲淹道了一句之后便拿起了一本书认真看起来。
双方突然冷了场,佑敬言就是平常口齿在伶俐,但是碰到今天这种场面,佑敬言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不过好在范仲淹并没有赶佑敬言走,就说明佑敬言并没有那么受范仲淹讨厌的。
就在场面一度尴尬的时候,富弼就在这时候好巧不巧的赶到了。
富弼与范仲淹虽然说不上什么至交好友,但是就凭借在后来范仲淹实行庆历新政的时候,富弼能与范仲淹站到一块就足以说明两人是有共同语言的。
富弼一到,范仲淹就起身迎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