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给自己的属下办婚事儿,虽然已经是够低调的了,但是知道的人却是很多,不过前来贺喜的人确实没有。
不对好像也有,这个人就是吕夷简。
吕夷简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很明显,那就是非要把佑敬言给拉倒自己的阵营之中。
其他的人现在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全都知道避嫌,是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出现在佑敬言这里的。
人都是懂得趋利避害的。
这些对于佑敬言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从来就没有想与朝臣交好的心思。
其实佑敬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还在为促进梅花和秋娘百年好合的时候,范仲淹对于吕夷简的反击已经开始了。
他还不是控告范仲淹等人结党吗?
而范仲淹在朝堂之上竟然公开质疑其吕夷简的这个控诉来。
就范仲淹那口才哪能时吕夷简等不学无术之人能够比拟的。
所以,很快范仲淹就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占据了上风。
其实这件事情范仲淹很大程度之上能取得胜利那都是因为他是正义的一方。
正义永远都是能够制衡邪恶的。
吕夷简在朝堂之上失败之后就病了,病的床都起不来了。
本来嘛,吕夷简年岁比范仲淹大太多了,再加上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身体很快就跨了下来。
吕夷简他知道朋党问题对于大宋皇帝来说永远都是一个讳莫如深的话题,只要自己找到一点点的证据都能把对方至于死地。
没成想,结果与他想象的背道而驰太多太多了。
赵祯竟然置之不理,看着他们两方争斗。
只要赵祯不插手,他可是没有胜范仲淹的把握。
果然应验了,自己输了,输的很惨。
他永远没有想到自己输得这么惨的原因是因为佑敬言。
而此刻的佑敬言就在这个时候进宫了。
一见到赵祯他就首先朝着他行了一个大礼,也是为了感谢赵祯给李冰的贺礼。
佑敬言的率真也是赵祯最为喜欢的。
“好了,区区一件小事儿何足挂齿。”赵祯温和的笑着,看起来对于范仲淹的完胜还是颇为赞成的。
“你小子是不早就知道范仲淹会取胜了?”赵祯问道。
佑敬言毫不避讳的道了一句:“是,但是这也不是陛下希望的吗?”
佑敬言摸摸鼻子有些被人猜中心思的尴尬。
“陛下,吕大人他们老了该退休了,朝廷需要一批新鲜血液了。”佑敬言知道赵祯是个年旧情的人,到了关键时候必定会不忍心处理吕夷简等人的。
这些人如若不一次性打压到底那对以后实行的庆历新政必然会是一道阻碍之墙。
“吕大人病了,病的还挺严重的。”赵祯收敛了笑容,突然之间道了一句。
佑敬言与吕夷简虽然不熟,两人也从来就没有真正交过心,但是听闻这个消息内心之中还是有种不舒服的。
生老病死,是人世界不可抗拒的一大重要因素。
这个东西,不论贫富谁都逃不掉。
“那我抽时间去看看他吧。”佑敬言觉得自己应该是看看他的,虽然吕夷简一直以来都是通过不光明的手段争取他的,但是好歹来说也算是欣赏他的。
佑敬言有理由去看看他的。
“嗯。”赵祯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良久之后,赵祯似乎是从沉痛之中走出来了,有回归到了初来的话题了。
“希望范希文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赵祯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他付出了这么多当然希望能带他一个美好的结局了。
“他必然会不负你所望的。”佑敬言很出奇的为范仲淹打了这么大一个包票。
“希望如此吧。”赵祯吐出了这样一句。
“陛下,这事儿解决了之后,还是让那位张先生早日给几位娘娘好好脉吧,我看那位张先生好像挺急着走的。”
“嗯,那明日吧。”赵祯想了一会儿之后便给出了一个准确的答复。
“陛下,还是得查出来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谁,不然敬言担心即便是生下皇子,也会招到歹人下手的。”
恐怕敢于赵祯这么直白的说这种话的人只有佑敬言了吧。
“嗯,那你觉得这个人是谁?”
赵祯是个极为重感情之人,他更是不愿意怀疑自己的亲人的。
佑敬言这一段时间也想了很多,但是都没有把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想明白。
“不清楚,按理说陛下年富力壮的,即便是没有子嗣那恐怕最早也得等30年。”佑敬言把近几日思考的问题对赵祯讲道。
“陛下,你想啊,三十年的时间可不短啊,谁现在就筹谋这些事情那绝对是一个有大能耐之人,恐怕不是这么容易查出来。”
赵祯久久没有说话,良久之后才吐出了一个字:“嗯。”
“陛下,等张先生给几位娘娘把完脉之后,敬言就准备去宋辽边界了,你看?”
“这么快就去了?”赵祯有些惊奇的问道。
“嗯,这里也没什么事儿了。”佑敬言痞痞一笑说道:“这里的事儿范大人都能够办到的。”
“只不过范希文这人不够沉稳,或许有些激进,在一些问题之上恐怕很招到大多数人的反对,陛下或许有些难为。”
佑敬言深刻的明白,范仲淹搞得那个庆历新政招到多少人的反对,这种情况之下,若是赵祯不能坚定不移的站在范仲淹这边。
那庆历新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