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事儿。”佑敬言痞痞的说出了为朱棣求情的话。
佑敬言的话音一落,宋濂原本笑嘻嘻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起来。脸黑得就像锅底一样。
“佑副统帅,老夫怎样教学生用不着你插手。”宋濂冷冷说道,正准备拂袖而去。
“宋先生,就当给敬言的面子,好不好?”佑敬言继续求道,他这样的性格越是难办的事儿,他越是要非得办成不可。
“敬言,你要是说别的的事儿,老夫还能答应,这件事恕老夫不能答应你。”宋濂语气虽有些缓和,但是态度依旧谈不上有多好。
“今天即使是大帅来求情,老夫也不能答应。即便是大帅因为这件事儿要怪罪于老夫,老夫也得做好作为先生的最后一点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