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凯撒脸上的犹豫不决，李却是有些跃跃欲试地摩拳擦掌。
“那个……”
凯撒再一次出声，不过这一声却让李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从这一声中听出了一丝丝惶恐，还听出了一丝丝怯懦。
不会吧……
李心中透过了一丝不可名状的凉意，前程似乎在离他越来越远。
“那个，不知道能不能以物换物呢？”
凯撒终于将心中憋着的踌躇一吐而空，问出问题后又有些期待地看着李。
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他拥有的唯一一个能够与这份斗技等价甚至更加珍贵的筹码了。
李心中的那份凉意稍稍压下去了一些，毕竟是能够拿出剑圣佩剑的人，说不定身上还带着其他的珍贵宝物也说不定。要知道，他自己就见过很多那种挥霍家财收购天下珍宝的败家大世家继承人，有些人就是有各种各样的特殊癖好，一时的囊中羞涩没有现款也是情有可原。只是……
李皱了皱眉头，如实向凯撒解释道：
“理论上，如果阁下想要以物换物必须得询问拍品所有者的意思，因为不知道你的交换物对于拍品所有者来说是否足够有吸引力。要知道，如果不能投其所好，即使你拿出更加珍贵的宝贝和人家交换，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
得到解释后，凯撒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他自言自语道：
“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我给出的交易的。”
而同一时刻，在一个更加隐蔽的幽暗包厢之中，一身华袍的青年侧过头来看了看一旁侍候着的管事。管事非常有眼力的上前听命。黑暗中似乎有着一种肃杀在隐藏着自己的锋利，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天地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