踯躅崎馆评定间,如今偌大的评定间中就只剩下大井夫人和武田晴信母子二人了。
“唉~~~”母子静对良久之后大井夫人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晴信,你不能冒犯你的父亲啊!这样下去的话你们之间的关系便无法挽救了,明日你便去向你的父亲道歉得他的原谅吧!知道了吗?”
然而对于母亲的劝告武田晴信一句话也没有说,大井夫人见状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这暴烈的性子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但是一山难容二虎两个都这样你们的关系让人担忧啊!
至于庙里的那个女孩今后就交由我照管吧!你就不要再与她相见了,比起三条家的公主她对你实在没有多少用处。总之那个女孩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明日我会派人通知庙里的僧人好好照顾她的,只要那女孩平安无事的留在庙里你也就可以安心了吧。
惹恼你父亲的结果你应该知道的,虽然是长子但他可并非你一个儿子。”
“是,我明白了。”母亲的话让武田晴信选择了屈服,不然别的不说越子的性命是势必无法保全的。
大井夫人没有料到武田晴信这么快就选择顺从又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没有其他的什么期望了吗?”
“是的。”
“那就好!”大井夫人终于放下心来说道:“那么作为交换我们可说好了,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庙里的那个女孩了可以吧?”
“可以!”武田晴信极其果决的说道,为了越子的安危也容不得他有丝毫的迟疑。傍晚,二人私会之地,这次越子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武田晴信的到来。武田家发生的事情越子自然是不知道的,因而对于武田晴信突然的绝情她显得更加的落寞。原本晴朗的天空这时变的昏暗起来,而那株百年的老树也似乎突然有了病痛叶子都落光了。
一个月后,三条赖家的千金与武田晴信的婚事被正式确立,三条家的小姐也终于带着随身的乳母在武田家的护卫下开始向甲斐出发。
这一切其实都是今川义元的母亲寿桂尼所谋划的,今川氏辉死了今川义元同父异母的兄长为了争夺家主之位而引发花仓之乱,这时寿桂尼当然要全力促成这桩婚事来减轻外部的压力。
骏河,骏府城。
虽然继承家主之位的是今川义元,但因其年幼掌管政权的却是其母寿桂尼。如今寿桂尼正焦急的在城中等待着太原祟孚的消息,如果不能尽快平定花仓城翻的话那么与武田家的盟约恐怕也会有所变故吧。
“在下拜见寿桂尼大人。”
“怎么样了?”等了许久的太原崇孚终究还是来了,寿桂尼一见他便连忙询问花仓城的战事。
太原崇孚也明白寿桂尼的急切连忙说道:“请您安心吧!花仓城己经被本家攻陷了。”
“什么!”寿桂尼当即大喜但又连忙追问起来。“那么福岛越前守和福岛上总介呢?福岛一族可是逆贼玄广惠探的母族,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持的话就不会有本次花仓之乱。”
“他们和玄广惠探一同都在花仓城破之时切腹自尽了。”
“这样就放心了,太原大人此番也辛苦了。”
福岛一族和玄广惠探的覆灭着实让寿桂尼安心不少,然而太原崇孚却又接着说道:“但是玄广派的少数余党还是逃入了甲斐,或许是向福岛家的同族前岛家求助去了。”
“可恨!”寿桂尼马上恼火的吩咐太原崇孚道:“那就马上派人去甲斐通知武田信虎大人,让他帮忙处置那些余党。”
“知道了。”
“与谋反有关之人一个都不可放过!”寿桂尼如此狠狠的说道。
另一边,甲斐,踯躅崎馆。
为了报答今川的说媒之情,武田信虎接到寿桂尼的请求之后便马上囚禁了前岛一族,而这却是在一众家臣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日武田信虎为了得知福岛氏剩余之人的消息更是要当中审问前岛家前岛昌明,于是得知消息的武田家大小家臣纷纷往城中赶去。
而武田家一班家臣之中要数马场民部信春性子最为火烈和忠直,他边往城中赶去一边便忍不住向众人报怨起来。
“前岛大人什么罪都没有!还请救救他坂垣大人,为了今川家而伤害我们甲斐的臣子我们武勇众是无法容忍此事的。你身为文断派之首还请向主公谏言一定要饶过前岛大人。”
然而另一位重臣原虎昌却是说道:“今川的请求关乎着两家的和睦,本家无法太过无视啊!”
“竟然因为惧怕今川......”
“安静!”走在前面的坂垣信方突然回头大声制止了两人的争端。“你们做好和今川做战的准备了吗?何况如果和今川为敌的话那么本家和今川的盟友北条也一定会爆发战争,这些你们都有所觉悟了吗?”
于是众人都不说话了,而他们赶到城中的时候武田信虎正在审问已经被绑起来的前岛昌明。
“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把福岛的残岛藏到哪儿去了?”这己经不知是武田信虎第几次逼问前岛昌明了,可他却依旧是闭口不言。
“可恶!”武田信虎恼怒起来指着前岛昌明质问他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破坏甲斐和骏河的和睦吗?”
“快杀了我吧!”
“你好好想想!”武田信虎逼近前岛昌明说道:“那些人联合侧室之子谋反是背逆主家的逆臣,你为什么要包庇那样的人。”
然而前岛昌明却依旧不为所动。“尽管如此但他们对我来说却是恩人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