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冲解释道:“木屋主人知道已经暴露给了咱们出来搜索的队伍,但还没有暴露给驻地的那些‘驴友’啊!他们既然晓得对咱们没有下手的机会了,那会不会来一个回马枪去对付防范比较松懈的留守木屋的人呢?”
黄衣男子立即点头附和道:“小钱分析得对。留守木屋的人数虽然不少,但他们大多数是妇女,而且,大多数都是‘老弱病残’的人。他们有可能返回去给那里的留守的人一个冷不防!”
鲁清玄这时候也紧张道:“不好,木屋主人既然暴露了行踪,也知道我们知道他们的意图了。他们会不会因为做贼心虚而担心我们对他们的老巢进行仔细搜查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就一定会趁我们回去之前,对木屋采取行动的!”
鲁清玄的话只有钱冲能充分理解。他立即想到了留守木屋的沈君茹,立即变色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立即赶回木屋去!”
鲁清玄自然也有关心的人在那里,立即像当地男人一摆手,并用英语讲道:“请大家都跟我们回到木屋那里去!”
当地人依旧搞不清什么状况,但一看队伍的两个首领都焦急地往回赶,他们也只好跟在了后面···
再说木屋方面。
中年男子虽然只遭受连毛胡子男人的两招,但每一招都很重。他足足躺在地面上‘装死’了好半天,直到沈君茹等人组织大家开过会后,才姗姗地从里面走出来···
沈君茹立即迎了上去:“王先生,您干嘛去了?”
中年男子首先用眼睛扫了一下周围,发现连毛胡子男人正坐在木屋旁边的木柴堆前,正用一双警惕的眼神警戒着周围丛林的情况。而对于他,却是一副漠视的态度。
他见连毛胡子不继续找自己的晦气,自然不敢对沈君茹揭开这层伤疤,只是含糊敷衍道:“我···我没事···只是随便走走···”
“王先生!”
沈君茹一听中年男子居然去丛林里‘闲逛’,就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中年男子被她的高声吓了一跳:“沈小姐···您这是?”
沈君茹用训斥的口吻道:“我请您一定要遵守我们的纪律。决不能一个人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希望您能下不为例!”
中年男子被连毛胡子男人打怕了,面对沈君茹的教训,就连忙唯唯诺诺地点头。
其实,沈君茹并没有意识到木屋周围有多危险。她担心的是中年男子有其他的不轨行径。毕竟,她已经清楚地了解了中年男子的为人,对于这个损人利己的家伙,万一趁大家不备,把木屋里的粮食偷运出去藏起来怎么办?
她教训完中年男子之后,就赶紧返回了木屋,在外屋里,她发现装红薯和白米的袋子似乎并不见小,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她找一根小绳子,把那两个袋口仅仅捆绑起来。以防有私心的游客会趁机偷拿。
中年男子自然不能守在外面。他又进入木屋里,并去了右首的卧室里,探看一下高个子女人。
高个子女人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因为那两个病号里也有一个国内游客,她就跟她热聊了起来···
当中年男子走进来后,高个子女人正跟那个患病妇女聊在兴头上,只是随便瞥了他一眼,但并没有停下话题。
中年男子感到很失落,只好主动向前问道:“小陈,你感觉怎么样?”
高个子女人不想让他打断自己,就赶紧向他摆摆手:“我挺好的,你不要惦记我。我要是有事,就会喊你的。”
中年男子一听高个子女人这样说,感觉自讨没趣。因为屋里还躺着其她的妇女,他不宜久留,只好悻悻地退了出去。
但他也没有再走出木屋,而是坐在了外屋桌案傍边的一个凳子上。这样,他就信守了为高个子女人守在外屋的承诺。实际上,他是为了躲避连毛胡子男人。
留守木屋的其他人就把木屋前面这块空地当作了以往的宿营地,都席地而坐,相互倚靠着,或者面对面交流着,尤其在那对新婚夫妇和丢烧鸡男子和穿短裙的女人那对‘新知’更是有谈不完的话,他们因为盼到了生机,所以,彼此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欢笑。
转眼几个小时过去了···
沈君茹有些沉不气了,就跟蒂丽丝商量:“他们已经出去那么久了,肯定够累的。咱们赶紧做饭吧?让他们一回来就能吃到热乎乎的饭。”
蒂丽丝立即点头同意:“好的,我们这些呆着的人都感觉饿呢,就别说那些动体力的人了。”
沈君茹立即张罗妇女们起来做饭了···
当她首先掀起锅盖时,发现那些剩饭还留在铁锅里。原来,钱冲预备把它们留给搜索出路的人,但等他们走后,竟然把这事给忘了。也许,钱冲觉得派出去人多了,无法分吃这点东西了。所以,就不再提分吃铁锅里的剩饭了。
沈君茹想了一下,立即吩咐蒂丽丝进屋取出四只饭碗。并把那些剩饭均匀地盛在了饭碗里···
“沈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沈君茹端起其中两只饭碗,并让蒂丽丝端起另外两只饭碗,并对她解释道:“还是把这些饭给屋里的病号们吃吧。只有让病号们多吃一点,才会让他(她)们尽快恢复过来。等离开这里时,才不会牵连大家。”
蒂丽丝当即点头同意。
沈君茹和蒂丽丝把这四碗米饭分给了左首房间的老者和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