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奥法修斯帝国和普法王国的边界线上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如无形的风暴,燃烧的车轮,在贪婪的yù_wàng下不停前进,一丝一毫的改变牵扯着万千人的命运。
边界线上。
“马拉别数金币了,统统给我站好。”
西格曼上尉,不!西格曼少校对自己的士兵大声的骂道,狠狠踢了一下数金币的马拉。他升职了,身着崭新的军官制服,望着一辆辆走私马车驶过,曾经的时光宛如隔世,他的母亲艾斯克里尔夫人也得到了最好的救治。
“多谢少校阁下!”白死虫莫耶缓缓向他走来,递给了他一支名贵的香烟。“这些礼物不成敬意,希望阁下满意。”莫耶的背后紧随着两名属下,粗壮的胳膊拎着两箱厚重的箱子,摇晃着是满满金币的声响。
部下帮他曼吐出了一口烟圈,望了箱子一眼,对着莫耶说道,语气透着自嘲与敬重。
“真是多谢蛇君大人的美意了。”他说,“没有忘记我们这些默默无名小人物。”
“少校阁下说笑了,大人从来不会忘记真心帮助他的朋友。”莫耶哈哈大笑,“当然做我们这一行的都要谨记,永远不要忘恩负义,大人给予了我们一切,同样也能收回我们的一切。”
西格曼眼都不眨一下,深吸着香烟的味道,望着一辆辆马车驶过防线,什么也没说。这些日子里,走私的事变得频繁,他得到的财富却比他之前辛苦赚取一辈子的还多。
“长官这样不好吧!”
当莫耶的车队走过,消失在路的尽头,一位年轻的士兵走到了西格曼担忧的提醒道,然则他回望着士兵青涩的面庞,眼眸扫视,香烟叼着面露冷笑。
“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长官!”
年轻的士兵站立致礼,西格曼拿下叼着的香烟,朝他的面庞吐了一口烟圈,浓烈的烟尘让他眼睛难受无比。西格曼发出哈哈大笑,他伸手抓起马拉手中的金币,抛向士兵的头上,金色的光泽,金币落响,悠悠地在地面滚落。
“给你两个选择!”西格曼叼起香烟,冰冷的说道。“第一,就地革职。第二,捡起你脚下的金币。”
年轻的士兵面带寒碜,他惶恐的注视着他身旁的长官,四周寂静无声。一会,他咽了一口唾沫,弯下腰捡起了滚落地面的金币。
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每天从哈顿城、叶色城、多隆城走私贸易的活动频繁而有序,大量的金钱收益压垮了所有走私贩的神经,同时无数利益的牵扯下如同病毒一样扩散,更多有权有势的人纷纷卷了进来。
但是诗安这群狂妄无忌的属下,可不会简简单单做着走私生意。为了巩固利益的集团,狮门兄弟到处忙碌奔波,比如蒙着面,骑着马,扮演着强盗,在小贵族的地盘上纵马烧杀。
“哥,这真是太痛快了。我一个风刃咒就把他斩成了两半,那血花溅得满地都是。”
柯索甩着一件贵族的衣袍,上面沾染着鲜血。兄长科霍罗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大声的咒骂着。
“你这蠢货,快带好自己的面罩,如果让人认出了你,别指望你老哥我会救你。”
他们纵马疾飞,他们的属下发出阵阵笑声,柯索面露不愉,但在科霍罗的注目下不得不带好面罩。马蹄声停下,他们策马来到了一所贵族的庄园,炊烟浓浓,欢声笑语。
“看来是这里了。”
科霍罗对照着纸上的名单,发出死亡的感慨,所有属下兴奋地举起手中的枪械,柯索更是挥舞着法杖面露凶光。一声号令,烈马惊嚎,像一匹匹凶恶的豺狼奔腾中冲向了庄园。
柯索曾问过科霍罗这样一句话,他们这样到处作案为何迟迟不见地方军队的追击。科霍罗大骂柯索猪脑子,道理很简单,因为有些大贵族想让这些小贵族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乔奥夫的庄园里摩罗爵士、泰勒西爵士及诗安走私集团司法主管达文克理品着香茶。
“能与两位爵士阁下共同品茶,真是在下的荣幸。”
达文克理恭维着摩罗和泰勒西,摩罗哼了哼,泰勒西则礼貌地点头,如果他不是蛇君的代表,凭着他以前的身份是无法接触他俩的,当然今时不同往日,一切都发生着改变。
“达文克理先生,为何不见巴德先生?他一直是我们的联系人。”
“尊敬的泰勒西阁下,巴德先生因为在多隆城接见韦恩爵士,恕不能来,对此我们深感歉意。”
“韦恩爵士吗?我的老朋友了。”
泰勒西似笑非笑,品了一口香茶后继续说道。
“你们的蛇君大人真是高瞻远瞩,生意可是做得越来越大了,连韦恩那傲慢的家伙都按耐不住了。”
他的语气酸溜溜的,一旁的摩罗又是一阵哼声,达文克理眯着眼哪能不知道他们盘算着什么。他拿出一盒精致的小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张张纸条,安放在他俩的面前。
“尊敬的两位爵士,我只是一位默默无闻的小律师,承蒙蛇君大人能看得起担此重任,我感激涕零。”他说道,“这是杰弗里男爵的土地、财产的契约,奉大人的命令呈现给两位阁下。”
“哦,那真是太感谢你家大人了。”
泰勒西和摩罗对视了一眼,喜出望外。他热情的望着那一张张契约,对达文克理大家赞美。
“对了这些东西不是要由杰弗里男爵的子侄继承吗?”
“深感抱歉,泰勒西爵士。一天前,杰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