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哈了哈腰就慢慢退到了路边,我这才加大油门想追赶上去。但是晚了,凯越已经消失。
南山街上有三条岔道,一条去水文寺方向,一条去新天寨方向,一条路今年入入城区。凯越开往哪里?我不得而知。懊恼之余,再从反光镜里看后面,两旁的路边都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个老头。不觉心里一惊。这老头大半夜一个人出现在道观的林荫路上,本来就很奇怪,现在突然消失,就更加奇怪了。
该不会是跌倒在路边的某个沟坎里去了吧?
这样想着,我又调转车头,沿途慢慢地开着返回道观,还是没有发现老头。到了之前老头突然出现的地方,我索性停下车子,下车到两旁仔细查看。路边也没有什么沟坎,两旁行道树的树干很高,老头不可能爬得上去。
这事越发奇怪了。
遇到怪事,第一时间肯定是找墨农先生求解。
最近的怪事太多了,墨农先生不给我一个说法,远的不说,就今晚上我肯定熬不过去的。
索性我又把车开进了道观。保安朝我笑了笑,没说话又打开了大门。
墨农斋的灯还亮着,门也开着,我径直走了进去。墨农先生不是常人,我深夜突然造访,想必他也不会怎么惊诧。
墨农斋一共有三小间房,中间是客厅,左边是卧室,右边是书房。就像农村的那种“小三间”一样。
墨农先生不在客厅里,而书房的门和灯都是开着的。于是我就走进书房,但却不见墨农先生。
按理说墨农先生不会睡这么早,但是我还是过去叩了叩卧室的门,居然没有回应,本能地一推,门居然开了,里面亮着灯,却不见人。
墨农先生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