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妮卡拖到大厅的中间那群人中,闫诗祁很是无奈,她瘪了瘪嘴,对着莫妮卡说道:“莫妮卡阿姨,我不想玩的,真的!”
“难道可爱的小诗祁不想跟我一起玩吗?就当陪陪我也好啊。”莫妮卡可怜兮兮地看着闫诗祁,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全是希冀,蔚蓝的的瞳孔,一眼看去如同亲身进入了一片大海,一望无际。
闫诗祁被这漂亮的大眼睛给打败了,别看莫妮卡跟她妈同龄,但是就是个小孩子一样,活泼的不成样子,而且还很会撒娇。这样的女人其实最幸福,因为她们可以利用自己独特的优势来达到某种目的。
就好比现在莫妮卡一样,她希望闫诗祁能参加这个游戏,然后闫诗祁从一开始的不愿意,到后来无可奈何的参加了。
这就是一种手段,可惜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毕竟这不但要看颜值,还需要真诚。是的,真诚,而不是表明上扭扭捏捏的做作。
外国版击鼓传花开始了,刚开始被拿出当道具的那朵玫瑰花在每个参加游戏的人手里打转,大家小心翼翼地接过这朵花后,又慌慌张张把花朵递给身边下一位参与者。
提出这个建议的那位男士在第一局率先当起了裁判,他闭着眼睛站中间报数。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怎么有趣呢?那位男士根本不安套路出牌,他报数的速度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让大家动作都变得慌慌张张,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最后落到自己这里。
终于,第一轮游戏结束,玫瑰花落到了一个女生的手里。
那女生一看就是个平常爱显现的性子,玫瑰花到了她手上,她没有一点胆怯,而是大大方方地对着一旁服务员说道。
“麻烦给我一段音乐,我来跳一段舞,谢谢。”
这女生穿着礼服,恰巧却是那种小巧轻便的。以米色调为主体,橘黄色的裙边,腹部处有一朵色彩艳丽的鲜花,后背上等身高的一个大大的蓝色蝴蝶结,她脖子上挂着一个深蓝色的十字架,微微一笑,宛如天使降临。
走到大厅的最中间,大家都给她让出一块空地来,女生轻轻一个踮脚,随着音乐开始摆动身体。
不需要多么标准,也不需要多么夸张,一个360度旋转,一个轻轻弯腰,大伙儿的视线都跟着她的指尖移动着,音乐节奏越来越快,女生跳的也越来越兴起,有一些人忍不住跟着一起扭动身体来,跟着音乐一起摇摆。
最后一次旋转,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女生一个屈膝弯头,她调皮地朝大家眨眨眼,“结束!”
因为剧烈运动,这位女生气息有些急促,但是,她很嘚瑟地走到之前那位男士身边,很汉子气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然后说道:“哥们,这次我来当裁判,你去玩吧。”
玫瑰花又开始转了起来,大家的积极性特别的高,而且还开始了互相逗趣。
比如说,有两位玩的特别好的损友,待他接到花后,故意不传给下一次,就这样自己拿着,结果在裁判报数报道一百时,他立马把玫瑰花塞到旁边朋友的手里。
然后没办法,输了的人只能上去表演节目咯。
慢慢的,很多人都遭了殃,或者被坑,又或者自己本来运气就不好,反正被选上表演节目。而输了的人,都自发地去当一次裁判,把“机会”留给每一位参与者。
闫诗祁很幸运的一直被躲了过去,每当有人把花扔给她,她就会巧妙地避开身子,如此一来,玫瑰花没有到她手里,自然也轮不到她。
不过,真的这么一直玩闫诗祁其实也会觉得还过得去,最可怕的是她旁边有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爆炸。
莫妮卡是个不安分的主,她在里面就是个超级捣蛋鬼,每当有花到她手上时,她都会将花拿到手里直到最后一秒才递给别人。这样一来,只要被她盯上,基本上就是内定的表演者了。
虽然直到现在,莫妮卡没有将玫瑰花递给闫诗祁,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不会被盯上,只能说她是被留到后头去了。
不过,因为一直没有论到闫诗祁,她的警惕性便有些放松,在她没有注意间,玫瑰花再一次落到了莫妮卡的手里。
她背对着闫诗祁,所以闫诗祁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结果最后报数报到一百时,突然,她手上出现了一朵玫瑰花。
“什么?”闫诗祁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手里的玫瑰花,表情一脸呆萌。
看到这样的闫诗祁,莫妮卡笑的很是夸张,她表情扭曲着,捂住腹部哈哈大笑。
其他在场人员也是忍不住被闫诗祁给逗笑了,大家都很善意地故意打趣着闫诗祁,但是恶趣味之心丝毫不减。
“来吧,少年,给我们带来一段节目。”
“美少年,哇!竟然是美少年!我的少女之心突然爆棚,快点给姐姐表演一个节目吧。”
“跳舞,唱歌随便你选一个。不过,速度要快哦!”
……
很多不认识的人都纷纷打趣道,虽然大家都不是怎么熟悉,但是这种酒会就是这样的意识,让许多不认识的人结成朋友,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玩耍着。
闫诗祁并没有扭扭捏捏不愿上来表演,不过她思考了一下,马上决定了她要表演什么。
“我可以借用一下这台钢琴吗?”
闫诗祁指了指放在大厅角落里的一台钢琴,那里靠近房间的落地窗,晚上在这样的环境里弹着钢琴,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