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孟小心的从小警察手里将枪取下后,房间里的众人除了李远山外,都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
主要是这位小警察实在是太妖孽了,一言不合就走火,而且一走火就肯定伤人。如果让他再来上一枪,那下一个受伤的保不其会是谁!
苏白见苏孟将枪取走,本来提着的心也算放回了原处。他的精神头一松,便再也保持不住刚才那个怪异的姿势了,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苏孟见此情景,连忙跑过去想要搀扶他一把,但让苏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个动作又把已经坐在地上的苏白给吓了一跳。
苏白连忙喊道:“你小心!”
听到苏白的话,苏孟连忙止住了步子,有些不解的看着苏白,不知道苏白是让他小心什么。
“我没事,你别急,慢点儿。你能不能先把枪的保险关了?可千万不能再走火了。”
苏孟有些无语的看着苏白,心道,你当我傻啊!和你那位二百五属下一样吗?
枪对苏孟来说,不管是原来的世界还是本世界,都不算是个稀罕玩意儿。虽然对枪械他也算不得精通,但基本的原理他还是了解的。
苏白的话虽然让苏孟有些不快,但他还是很明智的听从了苏白的建议,先把枪的保险给关上了。他也看出这位苏警官此时的神经已经崩到了极点,而且刚才的那两枪也的确有些太离奇了,说不准真是这把枪有问题极易走火呢?
关上保险后,苏孟拿着枪朝苏白晃了晃,笑道:“苏警官,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苏白也看出自己刚才的话让苏孟有些不快,但见对方还是听从了自己的建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苏孟笑了笑。
苏孟走到苏白身边,蹲下身子,随手将枪交给了苏白。苏白接过枪后,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枪的保险,见保险的确关上了,这才算真的放下了心。
苏孟见到苏白这样,明显还是不放心自己呀,便不满的撇了撇嘴道:“苏警官,你把不信任表现的这么明显,这让我很受伤啊!”
苏白用衣袖胡乱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才抬起头对苏孟苦笑道:“李小哥,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哎!还是小心点儿,小心点儿的好。毕竟小心无大错!刚才毕竟已经走火两次了,虽然伤的是我和小张,但即使是这样,我都不知道回去以后报告该怎么写了。如果再伤了人,我脱了这身警服都是轻的。”
苏孟想了想,也知道对方的为难之处,而且对方的不信任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他也就懒得再和对方就这个问题计较了。
苏孟看了看苏白腿上的伤口,然后问道:“苏警官,用我帮你看看你的伤势吗?”
苏白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苏孟问道:“李小哥还会治伤?”
苏孟笑道:“苏警官,你这是红果果看不起人啊!你忘了我父亲是干什么的了?他可是走过血腥之路的人,受伤对他来说,那简直是家常便饭了。受伤多了,久病成医,对治伤也自然就有了几分心得。我在耳闻目染之下,也就学了几手。况且我也没想给你动手术,但你这伤总要简单的处理一下吧?最起码得把血止住,不然光流血都能把你给流挂了。”
听苏孟这么说,苏白也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感谢道:“那就太麻烦李小哥了。”
“没事!”
说着苏孟便要上手,可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脚,差点没一头栽在苏白的身上。
苏孟稳住身子,回头一看,就见李远山正站在他身后用眼瞪着他。
得了!
这下不用猜,也知道自己刚才挨的那一脚是谁踢的了。
“看什么看?还不一边儿去?就你那两下子也好意思给人看伤?就是好人都得被你给治瘸了。”
“老爷子,不带你这样埋汰自己儿子的。什么叫好人都得被你给治瘸了?我的手艺可是你老教的,再说我有那么差吗?”
苏孟抬着头反驳道,但他的身体还是老实的往旁边挪了挪,让开了苏白腿边儿的位置。
李远山手里依旧拿着他的那个大茶杯,俯视着在苏白那条受伤的腿上扫了两眼,然后才淡淡的对苏白说道:“苏警官,你刚才犯了一个错误。”
“啊?”
“我姓李不假,这小子虽然是我儿子,但他并不姓李,而是姓苏。所以你应该叫他苏小哥而不是李小哥。”
听闻此言,苏白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苏孟,他是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父子俩怎么一个姓李一个姓苏?
苏孟明白苏白的疑惑,耸了耸肩道:“我的确是这位李老爷子的亲生骨肉,只不过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过继给别人了。”
听苏孟这么说,苏白总算是明白了明明是父子俩,但为什么会是两个姓。在帝国,上到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为了延续姓氏与血脉,过继这种事情的确是很常见的。
对于苏孟的解释,李远山不置可否。苏孟之所以姓苏,的确是因为在法律层面上他其实已经过继给了他大伯。
苏孟的大伯虽然死在了血腥战场,但他在此前已经在血腥之地征战了足够的年限,并因战功获得了封爵,这才得以恢复原来的姓氏。
苏孟在继承大伯爵位的同时,也继承了大伯的姓氏。而李远山因为征战年限不够,并没有因功而获得封爵,所以他只能依旧以母亲的姓氏为姓了。
“李警官,你的运气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