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已是深夜,落云镇街道上只有依稀个人还在忙碌,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
落云西街的宁家也不例外。此时的梁皓也已经睡下,只留下半年未见的宁涛父子二人,似乎有讲不完的话一般喋喋不休。
虽然劳累,但是梁皓并没有太多睡意,可能是担心自己的突然失踪,会让父母担心吧。所以梁皓索性再次进入到了古武圣塔之中。
夜半的落云镇,只剩下更夫打更的声音和几声犬吠,而宁家后门,却有一老者急匆匆而来。
咚咚咚!
“谁啊?”父子二人正聊得起劲呢,忽问敲门声。宁涛准备起身开门却被宁峰阻止。
“我去吧……”
“谁啊?”边走边穿衣服,宁峰也在纳闷,这大半夜谁会来他家。
“是我,老张……”
“老张?”听出来者的声音的确是老张,宁峰暗自皱眉的同时打开了门。
“我说老张,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哎呀!老宁头,要出大事啦!”老张刚见到宁峰就着急得不得了。事实上他已经着急了很久。
“什么大事?慌慌张张的。”
“涛儿是不是回来了?我酉时初在街道上看到涛儿了,好像是涛儿和一名穿着怪异的男子,不过……不过他们被跟踪了!”
“跟踪?”宁峰惊呼。
“可不是么,我一路尾随,看到涛儿他们进了门,那人才离开。”老张气喘吁吁道。
“你认得那人是谁么?”宁峰的眼里闪过精芒,追问道。
“应该是周家二管家周安。我后面在回去的路上路过周家,又看到了一号人物,要出大事了!”似乎想到那人的狠辣,老张惊悚道。
“老张,快里面说。你后面又看到谁了?”
“我看到那人长得凶神恶煞,八成是桐山寨的二把手马二麻子!他一路风尘仆仆而来,不一会儿就又回去了。”
“不是回去了么?能出什么大事?”表面这么说,不过联想到宁涛半路遇袭,宁峰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哎!那马二麻子刚走,我就看到周家大院内陆续走出了数十来个家丁,已经将你家监视起来了!”
“什么?监视起来了?这个周家,真是欺人太甚!”听老张这么一说,宁峰偷偷的将后门打开了一个缝,的确看到了大街上有两个行为诡异的人。
“老张啊,太危险了,这……这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想到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老张还愤死来报,宁峰满心感激。
“哎,你说这么多干什么,要不是你老宁家,我老张家早已经被周家吃得骨头都不剩了……”一想到周大善人的为人,老张恨得牙痒痒。
“行了,都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就在我这里将就一晚上,明天再走好不好?”
“这……也好,正好好久没看到涛儿了……”
就这样,老张头将事情经过再给宁涛说了一遍。联想到桐山寨的人在追杀他时说的话,再想到现在周家的举动,宁涛有些胆寒。
因为,宁涛出任九平县令的事情怕是被人提前告密了。
这本是一桩小事,因为所有进京赶考获得名次的人都会皇榜张贴,但是宁涛没想到这周家竟然知晓得这么快。
看样子,周家不怕诛杀朝廷命官的后果,而且事情可能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在宁涛等人叙旧的时候,圣塔内的梁皓正在专心阅读着诸多武功秘籍,其手上拿着的正是华山剑法。
“这华山剑法果然奥妙,不知道那岳不群为何会恋上葵花宝典……”摇摇头,梁皓真不知道这岳不群怎么想的,明明是自己不能将华山剑法发扬光大,还怪剑法不行。
“这剑法刀法的谱子倒是看了不少,可就是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尤其是可以媲美无双剑决的宝剑……”
轻叹一口气,梁皓的心中有着无限的遗憾。
身在圣塔内的梁皓自然是不知道,就在他翻阅剑谱的时候,其肉身的筋脉正在疯狂运转。丹田处的几道轰鸣声,将他小元位中阶的内力瞬间冲破,直达高阶。
“宁伯父虽然年过古稀,但却是有着鹤发童颜的感觉,若不是暗疾缠身,他的内功肯定是现在的我无法企及的存在……”
在这圣塔一层呆腻了,梁皓好奇第二层有什么,所以一边想着宁涛的家事,梁皓抬脚朝着通往第二层的通道走去。
“这通道,也太暗了吧……”一路往上,梁皓隐隐有种心悸的感觉,不过具体却说不上来。
呲!
正当梁皓小心翼翼行走的时候,侧面突然飞来一道亮光。
“我去,这是什么东西?”差点被亮光刺到,梁皓皱眉道。
呲!呲!
梁皓正嘀咕呢,又是两道白光袭来。这应该不是光,隐隐传来锋利的感觉。
呲!呲!呲!
继续往前,梁皓看到了成百的亮光朝着自己扑来,不!这不是亮光,这是……短剑!
“卧槽!难道是想杀我不成?”刚想抽动腰间的大刀,可梁皓发现腰间根本什么都没有。这是意念空间,哪还有那把凡刀。
呲呲呲!虽然极力闪躲,可是仍有数道剑光刺在了梁皓的身上,即使不见血,但那锥心般的痛却是那么真实。
“我去!这到底是什么鬼!”梁皓吃痛,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密密麻麻的剑光,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妈的,手中一无刀、二无剑,这可如何是好?”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剑光,梁皓的脸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