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如此说可是有何说法?”张平有些不解的问道。
张牛角看了看左右。张平知道可能有些话不适合在此说,当下挥了挥手让众将散了,账内仅留自己与张燕和张牛角、郭嘉四人。
“天师,我闻天师收降程远志只封其为太平道护教金刚,太平军都尉,如今天师非但封我为护法,还位在飞燕之上,不说天师麾下原本众将如何想,就是此时在幽州的程远志如何想?他们也许一时不会说什么,但也必然因此对天师心生嫌隙,不利于天师日后统领我太平道。”张牛角一脸诚恳的说道。
郭嘉听了微微点头,他此时年纪尚轻,还未能通得这些人情世故,但今日阅读从张平那得来的心理学书籍,越发觉得张牛角此言的正确,不由对张牛角高看了两眼。
张燕微微皱眉,“兄长想太多了,要我说......”
张牛角摆了摆手止住了张燕的话,转头看着张平。
张平沉吟半晌终于点了点头,“如此,委屈师兄了。”
“无妨。天师有此心,牛角已是感动不已,牛角此身是师尊给的,是师尊教导我,抚养我长大。如今看到师尊后继有人,我太平道能有今日之局面,能够发扬光大,牛角甚感安慰,牛角愿为天师麾下小卒,为将我太平道发扬光大而拼尽全力,还请天师收留。”当下张牛角再次拜倒。
张平赶忙将其扶其,又是一番好言劝慰。
中平二年七月,张平收服青州黄巾军,封张牛角为太平道护教金刚,太平军都尉,太平军兵法战阵总教头。其麾下卜已、卞喜、管亥三人封为太平道护教力士,太平军军候。青州黄巾军重新整顿,并入太平军中。因为青州黄巾训练有素,从中抽取精锐多大八千人,顿时将太平军人马扩充了将近一倍。同时余下青州黄巾百姓十数万人再次分批迁往钜鹿。
......
“陛下,奴婢已经查明,日前陈蕃之子陈逸离了雒阳前往翼州会见了刺史王芬。”赵忠小心翼翼的向汉帝刘宏汇报道。
“嗯?可是有何发现?”刘宏握着笔伏在案前正在写着什么。
“这...陈逸离开之后王芬便大肆招揽翼州豪杰武勇之士,号称为护卫陛下安全,聚集豪杰清扫翼州境内宵小。”
“嗯,你怎么看?”刘宏依旧神情专注于笔下。
“奴婢以为王芬清缴宵小不过是幌子,想要对陛下不利到是真的。”
“你可有凭证?”刘宏从纸上抬起头来看了赵忠一眼。
赵忠背心流汗,口中喏喏:“这...这...陛下,这王芬门客术士襄楷日前去钜鹿见了国师,这其中怕是......”
“哼,空口无凭。”刘宏冷哼一声,瞪了赵忠一眼。
赵忠立马跪倒在地,“还请陛下再给奴婢些时日,奴婢再去查证。”
“起来吧。”刘宏终于放下手中的笔,欣赏这自己刚写的这副字,“阿父,来看看朕写的这幅字如何?”
赵忠这才从地上爬起身子,抹了把头上的汗,一溜小跑的凑到刘宏身前,看着刘宏刚写的这幅字。只见桌上一张宣纸摊开,上面写着“公忠体国”四个大字,笔锋犀利,铁画银钩。
“好字啊,陛下当真是书法大家。”
刘宏自得的一笑,“拿去裱起来,给王芬送去。”
“陛下,这......”
“嗯?”刘宏瞪了赵忠一眼。
赵忠吓了一跳,赶忙小心翼翼的将字拿起来,“奴婢这就去。”然后飞也是的除了大殿。
“杨赐......”刘宏眼神狠戾,嘴中轻声的念叨。
......
自张平命了张牛角为太平军总教头,便让其向诸将传授兵法战阵。张牛角倒也不推辞藏私,认真将自己所会灌输给诸将,调教太平军包括张燕在内的一应将领,以及中兵卒,演练各式战阵。
当然张牛角所会也不过是些皮毛,只是些简单的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形阵、雁形阵等,至于复杂的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这些张牛角就闻所未闻了。不过尽管如此,已是让这些太平军将领受用无穷,将手下兵士好生操练演戏,顿时再次将太平军的战力提升了一截。
“小嘉,这兵法战阵之道你可懂得?”张平见了张牛角的训练,知道其所知有限,也不能强求,能有如今的收获已是不易,就这样已经让太平军战力提升不少。若是能让太平军掌握那些更加复杂的阵法,太平军的战力岂不是要上天?因此张平向郭嘉询问。
郭嘉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天师,这个...嘉是真不会,颍川学宫也未有教过兵法战阵。”
“那小嘉可知何人能教,我们将他请来如何?”张平不甘心的再次问道。
“这个...怕是要让天师失望了。这兵法战阵一道多出于军营,想来朝堂上那些高级将领应当还是会的,比若说骠骑将军皇甫嵩,车骑将军朱儁。”郭嘉一副就说告诉你你也请不来的表情看着张平。
张平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两人跟他都不对付,怕是不管他用什么法子都没办法请的来。
“还有嘛...”张平听到还有,眼睛一亮,紧紧的盯住郭嘉。
“还有些多年行伍的家族应当有战阵兵法留存,只是这些家族大多隐世不出,怕是难以寻觅。”
“不过成不成,小且嘉尽管说来听听。”
“比如淮阴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