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奸细压根没有想到这突然的一脚,顿时被一脚踹的飞起,重重的拍在了厚实的城墙之上,顿时将他摔的七荤八素,头晕脑胀,等他挣扎着揉着脑袋爬起身来,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白衣银甲站冷冷的看着他。
那奸细张嘴就喊道:“来人啊,来人啊,这里有袁军奸细。”不过任由他叫了半晌,虽然有不少兵士聚拢过来,却没有一个上前与那白衣银甲之人动手。这白衣银甲正是赵云,赵云此前可是在城头与兵士攻抗袁军,所以不少兵士都认识他,反倒是这个一直高呼抓奸细的人,却面生的紧。所以虽然此时没有将领在场,这些兵卒却很明显的站在了赵云一边。
那奸细见自己先前的招式不好使了,面色微微一边,自己小心翼翼的看向赵云,“这位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云冷冷的看着他,却不答话。而是抬头看了城上被围着的马超一眼,招手喊过身旁一个兵士想他吩咐几句,那兵士赶忙奔到城上,不知说了什么,没一会,马超一脸气愤的走了下来,手中擎着一支断了枪头的枪杆子。
“赵大哥,多亏了有你在,差点让这个奸细跑掉。”
“这位小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可不是奸细啊。”那奸细讪讪的陪着笑,对马超说道。
“哼,你还狡辩,我跟了你一路,你鬼鬼祟祟的,不是奸细还是什么?”马超冷哼一声,怒斥道。
那奸细听了马超的话却眼睛一转,“小将军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你说我是奸细,你可有证据?”这就是马超稚嫩的地方,他光顾着追赶,却没有掌握这奸细的半分证据,也难怪那奸细看起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你...”马超一时有些语塞,“你形迹可疑,半夜三更偷偷爬上城头,还说你没有鬼?”
“小将军,这话可不要乱说,卑下一直在城上守城,却不知小将军在说什么?反倒是小将军你这夜半三更不睡觉,突然出现在城头上,还想要追杀卑下,要说起可疑,好像小将军你更可疑吧。”
“你...你...”马超面上发急,他本就不善言辞,此时被这奸细这般污蔑,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一味的指着那奸细你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旁边围观的一众兵士都不由的有些疑惑起来,看向马超的眼神也有些戒备。马超突然转头看向赵云,“赵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和叙哥儿一路追着这个奸细,直追到这里,他就是那个袁军的奸细。
赵云皱了皱眉,他与马超相处也有些时日了,自然是相信马超所言,不过他也看出了马超并没有抓到这奸细的切实证据,这一下事情就有些难办了,没有证据,只怕是没法确认他就是奸细的。不过也不用他多想,这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其他人,此时值守的潘凤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他的副将和张郃。
“怎么回事?”潘凤板着脸问道。
不等马超和赵云开口,那奸细便率先开口道:“启禀潘将军,卑下本来好好的在城上守城,却不知道这位小将军怎么就突然要出手杀卑下,卑下这才误以为这位小将军是袁军奸细,所以这才闹了这么一场。”这便是那奸细聪明的地方,他也不指认马超时奸细,因为他从这些兵士的反应看出来,那个白衣银甲的应该是个将军,而马超显然和这白衣将军关系匪浅,以他的地位显然是难以扳动马超的,所以他索性表示这事是一个误会,想要将此事揭过,毕竟他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知道还是因当低调行事。
可是马超却不这么想,听到那奸细说话,气愤的说道:“潘将军,休要听他胡言,我一路尾随他从城中至此,他鬼鬼祟祟的,就是奸细无疑。”
“嗯?”潘凤听了马超的话,又看向那奸细,那奸细赶忙开口解释道:“冤枉啊,将军,这位小将军肯定是认错人了,小人一直在城头之上驻守,并不是从城里来的。”
潘凤又看向马超:“你说他是奸细,你可有证据?”潘凤对马超并没有什么好感,毕竟马超时张一的人,还是白日里议事时奸细的嫌疑人之一,所以潘凤对马超并没有太多的信任。
马超张大了嘴巴,没想到潘凤也问他要证据,张了张嘴,有些讪讪的说道:“这个...这个...”马超突然灵光一闪,“我有人证,我和叙哥儿一起看到他鬼鬼祟祟的从辛评府上出来。”
“哦?你口中那个叙哥儿呢?”
“当时我们追到城头上时,不知道他向那个方向跑了,所以我和叙哥儿往另一边追去了。”
“那就是说你可并没有亲眼看见我了,你如何能确定我就是奸细?”那奸细抓住了马超话里的漏洞,满脸委屈的向潘凤说道:“潘将军,你看,这位小将军定然是认错人了,误把我当成了奸细,实际上,有可能他们追的那个奸细早已经跑了。”
潘凤沉吟了一下,突然认真的看了那奸细一眼,开口问道:“你说你一直驻守在城上?”
那奸细点了点头。
“你们可认识他?”这一句潘凤是对着围在此处的兵士们问的。
这些兵士互相看了一眼,却都摇了摇头。那奸细一听潘凤的问话,心头便顿感不妙,此时见到兵士们摇头,更是额头冒汗。
“嗯?你们都不认识?去个人上城上问问看,今日值守的兵士可都在?可有认识他的?”
那奸细背心发凉,不等上去查问的兵士回来,便开口道:“潘将军,卑下乃是麴义将军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