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队伍过去了大半,魏延一挥手,早已等候多时的荆州军急不可耐的将手中的弓失,巨石纷纷的一股脑的向官道中间投去。官道之上的那队人马毫无准备哪里会料到这大路之上居然会有所埋伏,本就一盘散沙的队伍顿时慌乱不已,更加没有了队形,打头的将领虽然高叫着整队抵御,可是下面的兵士早已经乱作一团,忙着躲避逃命,更有甚者撒腿就跑,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命令。魏延当先带着队伍从树林中杀了出来,对这支从南边来的队伍展开了屠杀。只不过盏茶功夫,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对人马便已经死伤无数,余者也尽皆被魏延所率的荆州兵所俘虏。
紧接着便又是一番审问,魏延这才知道,这支人马乃是士變派来偷袭荆州的先锋部队,共计五千人,领军的乃是士變的三弟士?,官拜九真太守,其后还有士變组织当地部族组成的三万人马,由其二弟交州别驾士壹所统帅。此番交州之所以出兵,乃是因为董卓派人游说士變,士變本不欲参与中原的战事,不卷入其中,安心在交州做他的土皇帝。却没想董卓抛出的诱惑太大,居然愿意将荆州南部四郡让与士變,这让士變颇为动心,毕竟交州贫瘠多山,不利农作,若是能够得到荆南四郡,士變便拥有了一大块肥沃的平原土地,可以极大的开垦耕作,丰富交州的物产。因为物产的限制,是的士變始终无法将交州展壮大,若是当真能够得到荆南四郡,那对士變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诱惑,以前士變不想参与到中原诸侯争霸中去,实在是因为交州没有这般实力,可是若是有了四郡,交州未必没有与中原诸侯一争高下的机会,这一下让士變蠢蠢欲动,那颗原本平静无波的心变得野心勃勃,因此这才有了士變此番出兵荆州之事。
魏延得了消息,立刻想后方还在赶来的文聘传信,打算再次像这样伏击交州人马,只是如今已经伏击了交州先锋,后方的交州大军有了提防准备,再想这么轻易取胜就太可能了,而且他手中兵马也稍有不足,无法一口吃下三万交州军,若是不能一口气干掉交州军,让交州军打起了游击,将荆州兵马拖在这里,那就坏了天师的大计,他魏延可就是非但没有半分功劳,反而还会成为太平军的罪人。所以此次阻击交州军要战决,所以魏延只得向文聘请援。文聘的反应很快,在接到了魏延的消息之后,立刻领军前来,与魏延共同埋伏在了这条通往零陵的必经之路上。
再说交州别驾士壹,士壹毕竟还是有几分本事,为人也甚为机警,所以才能为士變所倚重,让其统领交州兵马,如今士壹久久没有得到前方先锋士?的回报,心中已经暗自觉得不妙,因此派出大量探马,并将麾下人马分作了前中后三部,各自保持一段距离小心谨慎的缓缓向零陵方向推进。
当魏延探知士壹的这番反应着实有些急,若是依照士壹这般,魏延和文聘只能埋伏一部人马,难以一次全歼士壹所部,这可是魏延最不想看到的。魏延与文聘商议良久,终于决定撤了在官道上的埋伏,退守零陵城,以零陵城为诱饵,诱士壹上党,将其引入零陵城,然后给其来一个瓮中捉鳖。
士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零陵城下,心中还满是疑惑,不知荆州军到底有什么诡计,还有士?及其所率的兵马到哪里去了。就在士壹苦思之时,零陵城城头之上,魏延露出了头来,“下方何人,为何无故率兵来犯我零陵?”
魏延的高声怒喝打断了士壹的沉思,抬起头来向城头看去。“某乃交州别驾士壹,听闻荆州贼寇丛生,袭扰百姓,导致荆州民不聊生,交州刺史士變大人怜悯荆州百姓之疾苦,特命我前来剿匪,你这贼寇是何人,为何占据零陵城?”士壹一上来就给魏延扣上一顶大帽子,将自己立于大义之上,道德的制高点。
魏延听到士壹这颠倒黑白的话不由气的乐了,“你听好了,某乃荆州荡寇校尉魏延,你这不知羞的居然赶来犯我疆域,当真是不知死活。”
士壹脸微微一红,旋即转为正常,依旧候着脸皮喊道:“哼,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荆州有什么荡寇校尉,更没有听说过什么魏延,你这贼寇分明是杀了零陵太守,自封了什么狗屁的校尉,你以为就凭你这点花言巧语就向瞒过我?哼!你给我听好了,识相的给我开城投降,否则,我让你知道我交州兵马的厉害。”士壹完全不将魏延的话当一回事,他如今打的主意就是要拿下零陵,就算魏延说的是真的,士壹也要将其说成假的,以让自己站住大义。
“哼哼,士壹,你犯我疆域,还非要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真是不知羞耻,既如此,那我也不与你客气,士壹,你可认识这是谁?”说着魏延让人将五花大绑的士朝着城下悲呼一声。
士壹一见城头士?便心道不好,顿时怒气陡升,“果然是你这贼子居然敢捉拿我交州兵马,你还不将他放了?否则我定叫你好看。”
“是吗?”魏延有些玩味的一笑,脸上带着笑意,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相反,只见他以迅雷之势拔出腰间佩剑,照着士根本来不及反应,连惨叫的啊声都还没出来,其级就已经被砍了下来,咕噜噜的从城头滚了下去,已然挺立的身躯脖子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魏延一脸。只见魏延抹了一把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面容有些狰狞的嘿嘿一笑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想让我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