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书透过窗户看着,一时间不由得有些脸红心跳,急忙侧开了眼,闪身消失在原地,司夏完全不知道何云书还曾经来过,她只当何云书是一个路人,仅此而已,这般想着,司夏倒在床上,今天真的累瘫了,就这般昏睡了过去,何云书过来是就看到司夏睡得一脸香甜,不由得伸手在司夏的脸上摸了摸,带着几分柔情,这个女人是他第一眼看重的猎物,她一定是属于他的,这般想着,在黑夜里面,何云书勾起了一抹微笑,带着几分疏离,闪身……离开,才没有,何云书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就这般假寐起来。
何云书这般想着,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就养起来好了,毕竟自己的猎物,在自己身边才最放心不是吗?
司夏醒来的时候,就看着何云书在一旁,心里不由得有些惊讶,起身,慢慢地拿起一个花瓶,狠狠地砸了下去,何云书被砸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司夏,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里,忍着头部的疼痛,何云书慢慢起身,眼底带着一丝阴郁,“你竟然砸我?”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何云书看着司夏,宛如在看一个死人,堂堂的火凤神医竟然被一个弱女子砸头了,这般想着,何云书的脸色不由得黑了几分,司夏看着,不由得有些害怕,“这可是我的闺房,你一声不吭的出现在这里,我这是正常反应,要不然,我该如何?”
何云书皱了皱眉头,带着几分不悦,“的确是我不对,”何云书这般说着,眼底的阴霾少了几分,“你今后都不必再去那个胭脂店了,我看上你了,后半生跟着我,保证你荣华富贵,如何?”带着几分自傲的神情,何云书看着司夏,心里想着,这个女子一定会答应的,毕竟女子都是那般嫌贫爱富不是吗?这般想着,眼中难免带了几分难以言诉的轻视。
司夏却淡淡地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荣华富贵,若是我想,我早就有了。”凉王殿下宠爱她众所周知,若是她是那般的人,现在早就是凉王妃了,而不是现在一个比府中贱婢过的更加更加凄凉的隐形人,司夏这般想着,清澈的眼眸看着何云书,“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但是还是想请求你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何云书听到这话,不由得有些恼怒。司夏却只淡淡地扫了何云书一眼,冷漠得像是冰块,再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只闷声做着自己的事情,何云书只觉得一阵有些心烦,想他年少成名,一路顺遂,还没有遇到过什么困难,这般想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有趣的笑容,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既然这般,那我偏要打乱你的生活。”
何云书就是这般霸道地进入了司夏的生活,不顾司夏的不满,司夏工作的胭脂店莫名地就辞退了她,但是作为报酬却给了她一大笔酬金,司夏看着这明显多于报酬的银两,也知道了些什么,只得默默地拿起了银两,生活的艰辛已经让她没有没有了勇气去拒绝,司夏拿着银两,却不愿意带着凉王府,看着手里的银子,心思活络开了。
司夏自己开了一家店,胭脂店,就这般不咸不淡地经营着,生意也就一般,倒是没有影响老板娘的生意,之前也跟老板娘解释过了,老板娘也心疼她,倒是没有多说些什么。
何云书看着,却又几分不满,本来让老板娘辞退她就是为了让她回到凉王府去,现在看着,司夏竟然还抛头露面不由得有些不爽,日日到司夏店里去,渐渐地,司夏也习惯了这个人的存在,说到底,司夏能够成功开这家胭脂店,也是何云书的功劳,这般想着,司夏对着何云书难得地浅浅笑了笑。
时间久了,流言渐渐传开了,司夏容貌艳丽,何云书亦是人中龙凤,这般想来,京都中便渐渐有了凉王妃勾搭小白脸的丑闻,皇帝听到这话,更是大怒,想着木双笙临走之前的话,最终也只得将司夏禁足,但是民间呼声却是越来越高,纷纷喊着要把司夏烧死才足以平民愤,正两难之时,忍冬走了出来,一身红衣,倒是与司夏有几分相似,就这般走进火焰尽头,只留下遗书一封,称那个人不是凉王妃,只是一个贱婢而已。忍冬就这般为司夏顶了罪名,在大火中消失,成为司夏心中永远的痛。
司夏依旧被禁足,忍冬的话只是骗骗民众罢了,司夏还是那个不贞洁的凉王妃,这般想着,司夏被皇家彻底厌恶,成为不愿意提及的丑闻,四皇子木双域听到后也厌恶地骂着司夏不受妇道。
司夏听着,面上的表情有些木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何云书看着,只恨恨地说着,“你若是跟我走,我必定不会让你受这般委屈。”这般说着,声音带着几分沧桑,司夏只看了何云书一眼,“我如今这般,不就是因为你么?”司夏的声音不喜不悲,似乎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像是参破红尘一般,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悲哀,司夏转身离开,何云书看着,分明在司夏眼里看到了怨恨,如果不是他,也就没有那般的祸事了,何云书怔愣在原地,不忍在回头,只能慢慢地走了出去,隐在暗处,眼角却带着些许悲伤,像是失去重心的孩子一般,就这般,觉得整个天都暗了下来。
木双笙终于班师回朝,听说司夏的事后,只微微皱眉,“我不信这是阿夏的作为。”这般说着,慢慢走进司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