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凌水寒不禁想起,这水水之前躲避那斑点花豹地一扑,所使出来地那一身轻功倒也不赖,至少在同龄人之中已是实属难得。
只是,那轻功身法看起来甚是眼熟,倒是让凌水寒另眼相看,直到后来水水说自己爹娘乃是青琼山弟子,这才让凌水寒释然。
此时听水水说不怕自己施展轻功,凌水寒倒也没说什么,左右自己也是要去往青琼山之中,此时不用顾及水水,能用轻功赶路,凌水寒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又将水水重新抱起,以免呆会儿身形不稳,水水好似也察觉了凌水寒的打算,也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凌水寒的衣襟,便听凌水寒说道:“那你可抓稳了,我这就使出轻功了!”
“嗯!”
重重地点头,水水便不再吭声。
见状,凌水寒内力一运,其足下轻功一起,身形已是冲天而,眨眼便落到了一颗大树的枝桠之。
似是没想到凌水寒地轻功竟有如此之快,这仅是一个起落,水水的面色就给吓得微白,只是紧闭着嘴唇,仍是一声不吭。
对此,凌水寒也没有去过问之意,要自己使出轻功可是水水她自己的要求,为了尽快赶去青琼山之中,凌水寒此时断然也没有再舍了轻功步行的打算。
没有一字交谈,有的只是又是一跃,凌水寒的身形已是从枝桠之消失,再望着远处看去,凌水寒已是落到了数丈之外。
于是这般,凌水寒只是不断地以轻功前行,水水则用力地揪着凌水寒的衣襟,生怕一有不慎,自己就会摔了出去。又看了一眼身旁,发现自己可是在数丈的树枝之,水水顿时吓得面色更白,手也是揪得愈紧。
其实这也不是凌水寒有意为之,只因为青琼山后山树林实在太过繁密,若是在地奔走,总会遇见巨树拦路,让凌水寒不得不绕道而行。而在这树枝枝桠之,凌水寒这便没了顾忌,只要认准了下一处落脚点,凌水寒纵身一跃而去,便是数丈之远,倒是省出了不少功夫。
随着二人越行越远,青琼山所在也是越来越近,而水水在此也已是适应了凌水寒轻功的所带来的惊险,此时她的面已是再也不见害怕,有地只是阵阵欣喜。
“哇!水水又飞起来了!”
看着身旁大树不住地向后倒退而去,此时的水水被凌水寒抱着,这足不沾地,与飞起来倒是真差不了多少。而水水又何曾见识过这等景致,当下便忍不住地呼出了声来。
“当心,莫要乱动!”
提醒了一声,凌水寒脚下不停,双目只是紧盯着前方,不久之后,终是在一片茂密树冠之,见到一座又一座熟悉地楼宇飞檐。
“终于是到了…”
心中嘀咕一声,凌水寒神色并未变幻太多,只是其双目之中,已是难掩内心地激动。
久别了二十余年的师门,一直不得回来一见,此时师门地景致又重现在自己面前,哪怕自己是被青琼山逐出去地又如何?自己对师门的感情,在这二十余年内都不曾改变,此时自己又重回了故地,这让凌水寒又如何平静得下来…
“叔叔,再飞快一些!”
忽闻一声呼唤,垂首看去,原来是怀中水水正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
“再快一些,你不害怕么?”
此时凌水寒心情不错,见着水水还要自己轻功再快一些,便是问道。
“水水不怕!”
答了一声,水水的一手已是松开了凌水寒,过了这么久,一直不见有什么危险,水水已是彻底地放下了心,也是彻底地相信凌水寒的轻功,一定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摔出去。
“叔叔,再快些!水水要飞起来咯!”
扬着小手一呼,水水五指微张,感受着风从自己指缝之间穿过,好像要把自己的手往后面拉去,这是…风的形状?
心中想着,面“嘻嘻”一笑,水水那手又用力一抓,想要把风抓在手里,不让它们溜走。但可想而知她只能一抓而空,只见水水再抽回手来,摊开掌心一看,那手里空空如也,被风儿穿过,什么也没有留下…
“风…风…”
唤了两声,水水又眨眼看向四周,入眼处还是如之前一般,唯有大树、绿叶和白云,还有那在天际翱翔地鸟儿…
“要到青琼山了…”
一声沉稳之声传来,闻之只让人心安,是叔叔在说话。
水水想着,又向着前边看去,只见茂密树叶之后,一大片房屋楼宇呈现出来,正是青琼山的所在!
青琼山的山门所在,乃是坐落在这群山之间,而青琼山的祖辈在当年便是以鬼斧神工之能,在这群山之中凿出了一大片平地,又在此处修葺起了房屋,青琼山也由此开宗立派。
眼见着那依山而建的楼宇,气势之恢宏磅礴,就是比之长安皇宫也是不遑多让,让人不禁咋舌不已,这青琼山果然非同凡响,无愧天下第一剑宗之名!
而在那险峻地山峰之间,还有不少飞桥走廊横越其,这飞桥就好似建在云端之一般,两侧下边便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其下还偶尔数只飞鸟白鹤飞过,只将此处好比那人间仙山。
至于更远处的那一座山峰,更是高耸入云,也不知其有几万尺高,只见那山崖峭壁笔直如刀削、似斧凿,四周根本无路可登至峰顶之,这乍一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参天巨剑,剑尖直指九天云霄,让人见之顿时心生豪迈万丈,只欲放声长啸,以舒胸中之情。
“那是…万剑峰啊…”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