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几个不长眼的小辈,竟然敢阻拦住咱家大人的去路?”
一甩马缰,那白面男子策马上前,来到三人之前不远处驻马站定,这又睥睨着目光朝着三人问去。
闻声,三人一同朝着这白面男子看来,青衣女子却是一笑,又一拍那年轻小僧说道:“打了小的,来的大的!小和尚,这人就交给你了!”
“哦…哦!”
应了一声,年轻小僧二话不说,这就上前一步,将二女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俨然一副要替二女出头地模样。
见此,那白面男子面上不悦之色愈浓,他也不看年轻小僧一眼,这年轻小僧显然是听那青衣女子的话,所以要对付的话,只需对付那青衣女子就好。
心中想罢,白面男子也不见声张,他只是运功于掌,这又隔空朝着那青衣女子一掌送去,竟是使出了隔空打人的招数!
一掌推出,便见掌风大起,一股强劲气浪直朝着青衣女子袭去,直让青衣女子见着花容失色。
“当心!”
二女身前,那年轻小僧对这一幕自然是看得真切,但见他大喝一声提醒,这又闪身上前、双掌一齐推出,这便撞在了那道掌风之上。
“嗖!”
一声爆响,只见那道掌风与年轻小僧双掌一撞,这就四散爆开,在那年轻小僧的一番咬牙支撑,竟是在这道掌风之下坚持了下来,这才化险为夷。
“咦!?”
见着年轻小僧竟然能够挡下自己一掌,那白面男子的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这又惊咦出声,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挡下了白面男子一招,年轻小僧也感受到那白面男子的不凡之处,这就一脸凝重地朝着白面男子盯去,只是一心防备着白面男子又偷袭出手。
“小和尚,能够挡下咱家一掌,你倒是有些能耐!”
一语道来,白面男子已是面带赞赏,这又冲着年轻小僧问道。
“……”
闻言,那年轻小僧却是不见答话,仍是盯着白面男子不放,唯恐一不小心之下就遭了白面男子的道。
见着年轻小僧不理会自己,白面男子却是不以为意,只是又问道:“小和尚,咱家看你武功不低,想必也是师出名门,只是不知你师承何处?可莫要闹得误会太大得好…”
“小僧乃是金龙寺的弟子。”
被白面男子这般问起,年轻小僧终是开口回答,而他此言一出,白面男子那边众人皆是面色一变,想不到这年轻小僧竟是金龙寺之人!
至于之前与年轻小僧交手一招的那名天刀玄卫,在听了年轻小僧亲口承认之后,其心中也是暗道了一声“果然”,能够有着如此不俗地武功,这年轻小僧定然不是无名之辈,也不知道他师父是何人,竟能教出这种弟子,还能与自己打得一个不相上下。
“原来你是金龙寺的弟子,这就难怪了…”
轻吟了一声,白面男子的神色已是缓和了不少,既然这年轻小僧是金龙寺的弟子,那自己这边还是莫要与他闹得太僵地好,毕竟金龙寺的名声不弱,更是九大正派之一,他们九大正派素来可是同仇敌忾,若是自己得罪金龙寺太狠,到时即便就是身后的那位大人,也不见得会保下自己…
心中打定了主意,白面男子这又朝着年轻小僧打量而去,他这才想起这年轻小僧虽是自报了身份,但他与两个女子在一块儿,这可不大像是金龙寺弟子的作风。念及至此,这白面男子又不禁在心中猜疑,难道这年轻小僧并不是金龙寺的弟子,他是在诓骗自己的不成?
左右猜测不准,白面男子眉头微皱,这又冲着年轻小僧问道:“小和尚,既然你是金龙寺的弟子,那你为何又会与女子厮混在一处?这可不是佛门之风,难道你就不怕你师门怪罪?”
这一番话说来,正中年轻小僧心中担忧之处,便见他面露为难之色,这才答道:“这位施主想必了误会了,小僧承师父之志,一心只在普渡众生、救黎民百姓于苦难。至于韦姑娘,她只是与小僧结伴同行而已,小僧与韦姑娘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年轻小僧这话说得诚恳,神态也不似作假,白面男子看得清楚,心中已是相信了大半,但他仍是不依不饶,这又指着肖子晴问道:“那这个女子,你又作何解释?总不能说你们都是结伴同行吧?”
闻言,年轻小僧正要开口再答,其身旁青衣女子却是不待他出声,这就抢言道:“你这阉人好生无趣,干嘛偏偏揪着此事不放?本姑娘就是要与小和尚同行,此事你管得着吗?”
青衣女子这一番话,或许只是无心之言,但此言落在白面男子耳中,却又变成了另一番滋味。
这白面男子便是太监无疑,否则堂堂七尺男儿,也不至于会变成这般阴柔模样,连嗓音都已是变得不像常人。但凡是太监者,便最是忌讳旁人在人前道出自己身体伤痛,何况青衣女子还是在这么多人之前说出自己心中的痛处?
听得这话,白面男子的面色顿时便阴沉到了极点,他看向青衣女子的目光已是尽含毒辣,好似恨不得杀了青衣女子一般。
见着白面男子眼神吓人,青衣女子心中一突,便只觉一阵莫名地渗人,其身子不禁也是退后了两步,不敢再去与白面男子对视。
“敢在咱家面前说这些的,咱家可是许久都不曾见过了,还记得上一个这么与咱家说话的,现在早已是成了野狗的腹中食,你这贱人既然成心找死,那咱家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