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魏掌门果然还是如以前一样,动手起来可真是一点情面也不讲…这小子怎么说也是我的徒弟,魏掌门见着他的剑法一定也认了出来,难道魏掌门就不会念及这一点儿同门之情么?”
听着这一道话声传来,魏明涯被挡下了一剑,也不再急着冒然攻去,只是立马回身后撤,目光这又望向身前,但见自己与墨轩之间此时已是立着一道人影,待看清了这人影的模样之后,魏明涯与墨轩皆是露出了震惊之色,旋即魏明涯的面上这又露出了一丝怒容,但墨轩的神情却是转为惊喜之色,这二人相比起来可是截然相反。
“是你!?”
“师父!?”
便听着二人同时呼出声来,语气也是全然不同,倒是令得在场的武林众人皆是疑惑不解,不知这来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好似与墨轩有着不浅渊源,竟然还是那青琼山掌门魏明涯的相识之人,难道这人也是一方人物不成?
如此想着,这在场的武林众人便将目光落在那人影的身上,皆是朝着此人打量而去,但见那人影身着一袭青衣,乃是一名年近四旬的中年,其左手拎着一柄长剑,右手则是高举一只酒葫芦微斜,那一流玉液琼浆便从酒葫芦口倾出,落入了青衣人影的口中,直溅得点点酒滴洒落,就是浸湿了胸前的衣衫也是不顾。
这人正是当年青琼山的弃徒,后又收了墨轩为徒的凌水寒,想不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青琼山上,倒是让魏明涯与墨轩二人大感意外!
“咕噜…”
将口中美酒一口咽入了腹中,口中这又喷出一股酒气熏天,似是这才觉着满足,凌水寒面上露出极为享受地神情,便将酒葫芦收在了腰间,两眼这又朝着身前的魏明涯看去,却是不见他开口回答着魏明涯之言,反而是头也不回地与墨轩说道:“轩儿,这么些日子不见,你果然还是没有一点儿长进,竟然连区区一座剑阵都无法破去,为师可是对你好生失望啊!”
凌水寒一语道来,竟不是与自己说话,这顿时就让那魏明涯的脸色极为难看。想自己可是堂堂青琼山一代掌门,这凌水寒怎么说以前也是青琼山的弟子,可此时他却是丝毫不将自己瞧在眼里,只是自顾自地去与墨轩说话,可是落尽了自己的颜面。
但闻得师父之言,墨轩面上便是露出羞愧之色,只见他垂着脑袋,又冲着师父的背影一个作揖行礼,嘴上便是答道:“师父,是徒儿武艺不精,这才给师父丢脸了,还请师父责罚…”
“哈哈哈哈哈!”
可不想凌水寒听得墨轩之言,竟是仰面放声一笑,待得笑声渐渐地止了,便听凌水寒启齿说道:“丢脸倒不至于,你能够在这青琼剑阵之中撑到现在,已是实属不易,寻常人可是万万做不到如此,若是真要说起来的话,轩儿可是大大地给为师长脸了才是!哈哈哈!”
说完又是大声一笑,凌水寒右手抚着唇下的短髯,将其上酒渍抹去,这又继续说道:“这青琼剑阵虽只是青琼山最普通的剑阵之一,但凭着你的武功,想要将其破去可是难于上天,所以为师这才会在暗中提点你使出另一门剑法,凭着那一门剑法,要破去这青琼剑阵自是不费吹灰之力!”
闻言便是深以为然,毕竟自己能够破去了那青琼剑阵,就是因为师父在暗中提点自己,若是没有师父在此的话,自己今日无论如何都无法从那青琼剑阵当中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也正是因为那几声提醒出声,只让墨轩在听了两声之后,心中便已是确定了这藏在暗中之人定是自己的师父凌水寒,所以墨轩这才会毫无疑虑地照着那话音之声道出的剑招去做,便是因为墨轩心中可是对自己的师父深信不疑。
但听得凌水寒所言之后,那青琼山掌门魏明涯的面色这又变得更是难看,便见其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凌水寒不放,其两眼之中还肆无忌惮地露出森严杀机,这又听着魏明涯冲着凌水寒沉声质问喝道:“凌师侄,你乃我青琼山弃徒,此生当不能再踏足我青琼山之地才是,可你今日不仅偷偷上了青琼山来,还敢当着整个江湖武林教这个小子使我青琼山的《青莲剑诀》,你可有将我青琼山放在眼里!?”
魏明涯话音一落,便是惹得满座皆惊,只见这四周武林众人的面上皆是露出恍然大悟地模样,便听着有人惊声呼道:“原来那小子方才使出的剑法竟是青琼山的《青莲剑诀》!?”
这人呼完,又有人接话嚷道:“我就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剑法,竟然能将那青琼剑阵都给破去,想不到竟然是《青莲剑诀》!?”
“《青莲剑诀》可是这世上最为厉害的剑诀之一,也只有少数几个门派的剑诀能够与其比肩,方才得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有人还在脑中回忆着刚才墨轩使着《青莲剑诀》的一幕,这就不由得发出感叹。
“不过那人又是谁?竟然会使青琼山的《青莲剑诀》!?”
有人竟是对凌水寒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但闻有人如此问起一声,两眼则是盯着场中的凌水寒不放。而其身旁有人听得这话,也是朝着凌水寒看去,这又念念有词地说道:“这个我也不知…不过听着魏掌门方才所说,那人以前好像也是青琼山的弟子才是,这也难怪他会用青琼山的剑法…”
……
听着四周的武林众人议论之声传来,场中的凌水寒几人却是无心去在意这些,只是见魏明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