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几天的雪,天气放晴,宫里的宴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宴席过后,高佩瑶就会跟着田不白返回西北,那样高佩瑶又会有很长的时间见不着众人。
趁着天气晴好,就想约大伙一起聚一聚。
瑞王妃看着穿戴一新的闺女,领着丫鬟大摇大摆的走出王府,微微叹息了一声。
一眼见到闺女圆滚滚的肚子,还以为有了好消息,原来人家只是真的只是吃胖了而已,害得她白高兴一场。
这个没心没肺的死妮子,什么时候才能让她抱上白白胖胖的大外孙?
高佩瑶却不知老娘的忧伤,出了门坐了车,直奔他们约定的酒楼。
这酒楼是文家所开,头有一道特色冰草,虽然外头别的酒家也有冰草,可做出来的味道,却与文家酒楼差了十万八千里,也不知道文三这家伙,在里头加了什么特别的调料,问她还不肯说,只说是商业秘密。
其实文玉儿也是无法,这种调要是她用任务兑换的奖励,在这个时代根本就做不出来,就算她把配方说了出来,也是枉然。
就像古语所说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米都没有怎么炊得起来?
哲佳郡主到了酒楼,燕公主和魏丹青这个吃货早就到了,两人先点了一盘冰苹在那里吃了起来。
哲佳郡主推开隔扇,就见两人对着一盆冰槽在猛吃,笑骂了一句,也拿了筷子加入了斗争!
在三人抢吃冰草的同时,文玉儿正坐在马车里,掀着帘子欣赏着街景。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形在眼前一晃而过,在人群中三挤两挤没了踪影。
文玉儿一呆,坐在身旁的珍珠发现了她的异样,“外头冷,要不奴婢帮你放下帘子?”
珍珠只当她被冷风吹的。
王玉儿却道,“我刚刚似乎瞧见了田羽平,他也到京城来了?”
“田羽平?”
珍珠也朝外头望了望,大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娘娘莫不是看错了?田羽平他敢来京城?”
珍珠虽然没有去过西北,没有参与那场战争,不过呱噪的溪竹,早在她的耳边说个n遍,以至于珍珠都觉得自己亲临过现场似的。
“是看错了么?”
“也许真的是我眼花了吧!”
文玉儿这样说着,心里到底有些不安,又伸头朝外头瞧了瞧。
马车咕噜噜的滚过街道,文玉儿不知道的是,就在离马车车轱辘滚过,不远的街边小院中,有她两个老熟人,哦,不,应该是三个!
田羽平正沉着脸,对一脸悠闲的察克不悦道,“二皇子,请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此时的田羽平双眼凌厉,眸中充满戾气,再不是昔年田府中,那个看上去温润的少年。
察克骚包的甩着扇子,“田少爷,本王想你是弄错了,本王说过会助你一臂之力,但是本王并没有说过,要一直窝在这小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身丫鬟打扮的杨青娘,很有眼色的给察克呈上茶水。
他吹了吹上了上头浮着的茶叶,“本王与你只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你的下属,你还没权利干涉本王的自由。”
察克这话说的很不客气。
田宇平眼中有火光闪过,“那么长的时间都忍耐下来,难道二皇子还不能忍这区区的几天?你放心,本公子是不会失言的,只要你帮我拿到那个位置,文三这个人就是你的。”
听得此言,站在察克身后,把自己当空气的杨青娘,藏在袖中的拳头攥了攥。
文三文三,又是文三,这个低贱的丑八怪还阴魂不散了。
自己这么美丽,又漂亮,费尽心力好不容易引起了二皇子的注意,如愿成了滕妾,想不到这个二皇子却对文三这个丑八怪念念不忘。
费尽心机的要把她弄回去,原本察克这一次偷偷摸摸的来京城,并没有打算带着她,是她自告奋勇的,跑到察面前说京城她很熟悉,自己是文三的表妹,曾经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很长的时间,对文三很是熟悉,把自己带了去一定可以帮上他的忙,察克才同一把她带了过来。
当然了,我们的杨青娘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好心?
自然是心中另有计较。
在说文玉儿来到酒楼,白晓颜她们早就到了,冰草都不知道让紫燕公主他们吃了几盘。
紫燕公主又旧事重提,希望玉儿把这冰草调料的配方告诉她,并且向她保证,配方她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文玉儿很是无语,一人给了他们一篮草莓,把话题转了过去。
高佩瑶又说起,前两天在街上遇到了李玲仪和赵淳蓉,并说到这两人鬼鬼祟祟,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在酒楼里头吃完饭,几个人又逛了逛街,直到太阳落山,才各自回府。
第二天早,朝朝堂上又商量了藩王宴席的具体事宜,不过高临似乎身子不太好,众臣在下头商量事情,高临老是咳嗽,并且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一点都不是平时生龙活虎,龙精虎猛。
下朝之后,众臣纷纷询问文玉儿,“皇上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文玉儿耸耸肩,“我哪知道,本相既不是宫里头的娘娘,又不是内侍,哪知道皇上怎么了?”
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本相知道的跟大伙一样多。”
忍不住直抽嘴角,心道,谁不知道你跟皇帝有那什么,那个皇后娘娘只不过是个摆设。
众人想当然的认为,哪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美人佳丽?何况还是个皇帝,如果高临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