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文玉儿在没出宫,到不是她不想去,而是没逮着机会。
高临叫剑影到衙门里头给“宋玉”请了几天假,剑影经常跟着“宋玉”在外头跑,他来给“宋玉”请假到也没人怀疑。
内阁里的几位相爷,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这个时空,几个国家的内阁都有四位宰相,两个左相两个右相,“宋玉”不来他们议起事来更松快,两比一的结果,很快就能做很多事。
“宋玉”在这里往往落个二比二的结果,又要多费一番口舌才能成事。
趁着宋玉不在,赶紧把之前搁下来的几件,悬而不决的事情给解决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想着,宋大人要是经常的不来就好了。
不过老天却没有听到他们的心声,文玉儿歇了两天,第三天还是来了,那不是高临没把她拘着,而是他没空,安阳城里又死了人。
本来嘛死个人自有衙门里管着,哪劳动他亲自出马?可这个人有些特殊,因为不是别人,正是文园那天在街上瞧见的田羽平。
文玉儿不仅把这事,和高沐说了说,回来以后也对高临提了一嘴,高临马上重视起来,叫剑影放下手头的所有事,专心调查这事。
不知道背后那人是谁,光凭猜测自然是无从下嘴,可要找个人这种事情,只要他还在安阳城里头,对剑影来说却不是什么大事,文玉儿手里头不是养着一大批,先头高乾留下来的密探么,不为人知的**的都挖了出来,找个人还不容易?。
文玉儿拍拍自己的脑袋,果然是一孕傻三年,手里握着这么好的资源,怎么给忘了?
两天之后就有了消息,不过呢却是个不好的消息,因为田羽平叫人给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梓桑和珍珠,正一人捧了一件长袍,问文玉儿今天穿,梓桑手中天青色滚银边的,还是穿珍珠那件米粉色的长袍。
得了消息后惊讶的张了张嘴,心思早不在衣裳上头了,随便的套了一件就走。
不过来这件事,总觉得不太真实,跟做梦似的,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实在不相信田羽平就这样死了。
他能布置这么多的事情,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回安阳城活动了那么久,咋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文玉儿只觉得田羽平应该,潜回来很久了,也许太后娘娘的字条,跟他有关系也不一定。
这么一想,她就更觉得田羽平,不会那么容易早死了,试想一个人能看着自己的仇人,整日里的招摇过市不动声色,他的忍劲得有多大?
再想想他装瘸的那么多年,在西北若不是,自己弄出那么多厉害的武器,说不定他们父子俩还真成事了,文玉儿更觉得他没那么容易死了。
就想在自己亲自到现场试瞧瞧,还怀着孩子呢,高临哪能让她去那种血腥的地方?对孩子胎教不好。
不许文玉儿前去自己跑了过去,气的文玉儿直跳脚,所以吧还是去上班了,不能亲临现场,能够在第一时间,随便听两句闲话也是好的。
哪晓得在衙门里头呆了一天,愣是一点风声也没听着,想了半天才总算回过味来。
这田羽平是个罪人,在安阳城里只能低调做事,见过他的人除了几个心腹,应该也没别人了,说句不好听的偌大的安阳城里,死个把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特别是今年冬天很冷,经常的下一场雪,那些年纪大而不过去的老太太,老头儿很多。
一个小小的见不得光的“小人物”,他的生死,哪能引起这些“做大事”的内阁大臣的哪怕一点点关注?
早知道就不来了,这冻死人的天气还不如窝床上,烤着细细的银丝炭炉火,顺道再来一盘子大草莓。
说起草莓文玉儿还真有一些馋了,拿了筐子就要去后头的暖房里采草莓。
到如今谁还敢叫他动手?珍珠赶紧抢过她手中的小筐,“娘娘,你还是歇着吧,这种粗活叫我们做就是了。”
并且麻利的问道,“您要吃多少?”
问完自己又笑起来,“瞧我问的这蠢问题。”
草莓不比别的水果,这东西特别的娇贵,不能碰着磕着,你要敢碰着磕着了,他就敢烂给你看。
并且大棚就在院子里,想要吃草莓随时可摘,可不就是越新鲜越好么!
她还等着皇后娘娘,生一个健康活泼又聪明的小皇子呢。
田羽平死了,高沐倒是很高兴,终于把后头那只黄雀给解决掉了,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当然想要彻底的高枕无忧,还得等到此次的宫宴之后,也就三天以后的事了。
想想就好激动,高沐盼望着这三天能快点过去。
可是越是盼望吧,这三天越是难熬,似乎每一个时辰,过得比以往一个月还要长,好不容易让他盼过了一天,瞧着西边那渐渐掉下去的日头,不仅愁苦的想还有两天了咋整?
不过呢,不管这三天高沐有多难熬,日子还是就这样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宫宴的这一天。
这种时候,作为皇后的文玉儿,必定是要露脸的,只是她露了脸,宋玉势必就无法出场了,好在高临给他告了几天假,即使不出现倒也不会叫人怀疑。
先头几天忙过了,到了正日这一天反倒没什么事,并且高临给“宋玉”告了假,她也不用早起上朝,安安心心的睡到日上三竿。
梓桑和珍珠,早就帮她准备好了今天的头面和衣裳。
那头面道也没费什么心,这种场合必定是要戴凤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