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我沈福贵出身贫寒,却自命不甘,自觉看的比他人更为清醒,可却糊口艰难,我父母走的早,也从不曾对谁祭拜,上仙的模样我不知,但上仙的声音已经深深映入我的脑海,他日发达,定不会忘记上仙今日赏识。”
说罢,沈福贵(店小二)又起身深深一拜:“我知道对上仙来说,哪里需要凡人的所谓发达回报,但我倔强的认为,我命不甘甚于天!”
说罢,他挺直了腰杆,明明穿着破旧,却再也没有一丝店小二之感,更像是无需再伪装的本来模样,偷偷从后门离开,那里有他准备好的马车。
这些日子,他差不多明白,上仙乃是在养伤,已经快好了,也该到了他离开的时候,有了银两,他便可远走高飞,再也不被老肥婆以命挟持。
直到马车远离,扬帆房内沉沉的发出沙哑之声:“好一句我命不甘甚于天,我扬帆便是从你眼神中看出我自己曾经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