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星际太古天尊>168,斯皮尔之难。

“只需要再吞食掉一颗生命能旺盛的星球就能回复巅峰时期的战力,一回复就去找焚君与破碎明夜报仇,时至今日,能伤我的只有撒诺达赛那个怪物。”打坐两个时辰后,毕姆抖落肩上的残渣,一股强横的气势微微散发而出,站起高大的身体,开启超越感知网,大致辨别了一下方向,抬起眼望去,化作黑色流光冲起,一下子消失而去,散于苍茫浩瀚的银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会进行星域之间的迁徙。

而它前往的那个方向隐隐间有些似曾相识,黄金色的植被,深蓝色的珊瑚礁,成片成片,水盈盈的,仔细一看可不正是斯皮尔星的腹背,好家伙,竟然敢把罪恶的手脚伸向沐苍泷统治下的战斗神族,但是,转念一想,好像啊,超越域主后期的实力摆在那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它消失而去后不久,四条邪毒蜈蚣便从这里招摇过市,“恶鬼团”团长乔克领头,夹道站满身披紫色斗篷的人,他们全都面色庄重,这是个仪式,出征仪式,不知不觉间五个月多的时间就到来,是时候吹响第二次浩劫的号角,二把交椅、黑辰和黑岳早已先他一步出发前往强权联盟,它们两兄弟可是讨伐拖延撒诺达赛麾下六员猛将的主要战力,按理说像它们这种二流货色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猛将们,但是别忘了,乔克曾经交给它们很多稀奇古怪的装备,几乎掏空库房里的家产,没办法,为了杀掉撒诺达赛只能不得已而为之,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选择,犹如走上一条不该走的歧路就注定无法回头,一面是潇洒另一面是拘束,让你选择的话你选什么?没有人甘愿做那笼中之鸟和井底之蛙,谁都要出人头地,混出一番人模狗样来给曾经嘲笑过自己的人瞧瞧,让他们追悔莫及,狠狠践踏他们的尊严,不需要多余的眼泪和怜悯,等到他们回过神来想攀附你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无论如何恳求就是不为所动,做自己的事让别人说去,世界大得很,又不是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人得罪了就得罪,没有啥可懊恼的。

乔克本身的性格特点就是不爱说话,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行动派,有过一个并不走运的童年,从小便无依无靠地在吃人环境里四处漂泊,内心麻木冷酷,直到临死前,遇见无所事事的那张会说话的兽脸——无限大帝,它给予了小乔克超凡的力量,然后就消弭,当时什么话也没说。靠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魄外加这股神奇的力量,他很快便负血债累累,各种花天酒地的生活到来,但是他注定不会留恋,所以在过了十几年玩腻之后就动手毁掉自己的母星,那种感觉难以名状,既想大哭又想大笑。接下来孑然一身的他便如约来到强者如云的终极宇宙,发现那里的很多人比他强,于是,暂且藏起野心,从底层开始慢慢做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也逼的家破人亡,去收住宿费的时候有好些个刺头不肯配合,这简单,杀鸡儆猴永远最最有效,掏出刀将那刺头从七楼追下一楼,沿途的阶梯上血流成河,一步步崛起为拥有百万人跟随的一方巨擘!

后来,做了巨擘有自己的旗帜跟名号难免会心浮气躁,以为“老子天下无敌”的想法便接踵而至生根发芽,然后,他就独自一人跑去强权联盟的总部挑战“另类皇帝”撒诺达赛,当时被六员猛将里的三个伸手拦了下来,问他是谁,乔克就说了自己的名讳,哪知那三员猛将扣扣鼻孔,白眼朝天翻,一副“不认识,快滚”的鸟样。彼时乔克淡淡一笑,说了句卧槽,结果就是修理得那三个猛将有一段时间生活不能自理。

最后,如愿以偿到宫殿见了欣赏良辰美景的撒诺达赛一面,前头说过乔克不善言辞,一番激烈的交锋下来,竟然平分秋色,这种事以乔克的骄傲性子绝对不肯,又是无理取闹,失了雅致,惹怒了前者,赶苍蝇一样的轻轻一推,顷刻便将他推出不知十万八千米,罚三十载服劳役,那是段艰苦的日子。

这些记忆片段想起来还挺令人怀念的,如同一杯醇厚香浓的咖啡,乔克负手而立,在这个宇宙里,只要是有点能耐的高手都想打破蛋壳出去,他也不例外,发誓要击杀撒诺达赛有两个原因:一是为了向无限大帝证明自己确实是物竞天择模式下的最强者;二便是为了报当初挑战时给撒诺达赛羞辱的仇,仅此而已,他的虚荣心作祟,不认为自己该屈居于撒诺达赛之下。

“真的累了。”

乔克眺望璀璨的星辰,一个人身处茫茫宇宙中会显得自己尤为渺小,就好像渔夫所看到的惊涛骇浪,搏击鲨鱼,他不会,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以前犯下的罪孽太多,傻傻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恶人?善人?现在他不再侵略生灵居住的行星,说金盆洗手也好,良心发现也行,总之,没必要再互相伤害了,想想,从他们的眸子里看到凶神恶煞的自己,那个时候其实他也有些后悔害怕,可是手握刀尖身不由己,就当是报应吧。

……

斯皮尔战斗神族,世界之门下,还是那个南少林与北少林交界的凉亭,沐苍泷的分身,达摩禅师本尊和太乙上人本尊三人谈笑。

“我隐隐触摸到了那层障碍。”沐苍泷细细查探形态略有些改变的识海,在几个月前还是静静流淌的元力小溪,到了现在,仿佛泄闸的洪水般,一个搞不好就会失控,莫非这就是传说中跨入超越域主的征兆?如果真是的话,那也太震撼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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