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东西？说出来你也不懂啊！春天的扫帚苗，蒸也行，煮也行，淋上蒜末，放上盐，就是一个菜。还有马齿苋、灰灰菜，甚至嫩柳絮，小榆钱，什么都吃的。”戚雨薇说。
“怪不得皮肤吃得这么好！长得这么好看！都是吃山珍长大的啊！喂，服务员，”华锦把服务员叫过来，“你们这里有什么扫帚苗、马齿苋、还有灰灰菜、嫩柳絮什么的没有？山珍一类的？”
服务员笑笑说：
“现在是冬天，没有这些菜。但是有冰菜。口感很新鲜、娇嫩，是新引进的菜品。”
华锦点点头，“来一个冰菜。”
菜品上来，华锦对那些特色菜没兴趣，看着那个冰菜对戚雨薇说：“你小时候吃过这个吗？”
戚雨薇笑笑，“没有。人家不是说这是新引进的品种。我去哪里吃？”
“好，笑了。来尝尝。”华锦建议说。
戚雨薇尝了一下。那种味道有点怪怪的，还不如自己小时候那种野菜好吃。
“哎呦，皮肤这么好，都是吃山珍长大的。……简直吹弹可破啊！让我摸摸，……”华锦看着戚雨薇的嫩脸，忍不住伸手去摸摸。
戚雨薇甩开他的手，“你做什么？”
华锦说道：
“你对我稍微温柔一点行不行？成天板着脸。欠你吗？”
戚雨薇说：“你有什么要紧事说吧。下午要我做什么啊？”
华锦说道：
“你这么喜欢做事吗？还真是一个很好的员工！很有前途啊？”
“我问你找我什么事？”戚雨薇不耐烦跟他说话。
华锦说道：
“不是正在告诉你吗？先吃点。……你是我的私人助理，跟我说话是不是应该客气点？有这样跟总裁说话的吗？恃宠而骄吗？”
戚雨薇不服气说：“你自己像个总裁吗？有你这样对员工说话的吗？”
华锦叹息说：
“那我正经告诉你啊！你听清楚！春节前夕，上海有个很重要的酒会。出席的人都是商界和商业协会比较有名的人。我不可能一个人出现在那里，可能需要一个女伴。你作为我的私人助理，我吩咐你，跟我一起去出席那个酒会。”
“哦，参加酒会吗？我知道了。”戚雨薇答应说，“可是，我没有经验啊！”
“你要什么经验呢？你跟着我去，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端个盘子，然后尽情去自助餐那里找点你爱吃的东西，当个吃客就行了。吃完以后，拿一杯红酒或者咖啡，坐在一个角落里，一声不响想心事也可以。就这么简单。”
“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是坐到那里吃点东西，想点心事，就可以了？那我去那里做什么呢？”戚雨薇纳闷问道。
“哎呦，你不是陪着我去的吗？我的女伴啊！你的作用就是证明一下！这个华总呢很fēng_liú的，他的身边永远不缺女人！看到没？又换了一个！就是这作用！”华锦说道。
“哦，证明一下你的fēng_liú史啊！”戚雨薇问道。
“是。可以这么说吧。”华锦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