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白忧感觉自己浑身都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包覆住,这东西将他裹得密不透风,但他处在其中却丝毫不觉得闷。呼吸间净是一股清雅的莲香,浑身上下反而是说不出的轻松惬意,竟让他很想就这样一直在这里面呆下去。周围一片寂静,只偶尔响起几声细微的水声,白忧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却是什么都看不见。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白忧突然听见了一阵断断续续的脚步声,来人步伐踉踉跄跄,走得很不稳。随着脚步声的靠近,白忧闻到了一股醇厚的酒香,酒香浓烈,混着莲香吸入鼻间,让人醺然欲醉。
脚步声突然在旁边停下,黑暗中,白忧听见了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看来是那人醉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白忧耳中都只能听见那人粗重的呼吸声,在他以为那人已经醉得睡过去时,却突然听见一个很轻的男子的声音喃喃道:“世儿……”
短短的两个字,其间却包含了太多压抑的感情,仿佛平日清醒时无法说出口,只有在喝醉了才能肆无忌惮的喊出这个心底最深处的名字。明明并不认识这个人,但白忧却像是知道他内心的悲伤似的,心底竟也生出一种莫名的伤感来。
那人只喊了这一声便再没有出声,白忧听他呼吸渐渐平稳,这次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不知这人到底是谁,白忧很想看看他,然而他身体四周的东西却禁锢着他让他不能动弹分毫,白忧正要想办法,耳边却听见一个他极为厌恶的声音道:“还不肯醒来?”
这个声音正是李生财,白忧这才想起他之前带着白芷在雪峰洞中了暗算,猛的睁开眼,便看见李生财那张圆润的脸正放大在他眼前。白忧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衣服完好,然而身体却很僵硬,只微微一动便感觉各大要穴一阵刺骨钻心的疼,顿时疼出了一身冷汗。
李生财见他醒了,笑着道:“我已经用绵骨针封住了你的穴道,这东西的厉害你应该清楚,你越动它就会往里钻得越深,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否则针进到体内了,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白忧果真没有再乱动,他垂下眼睛,看也不看李生财,只冷声道:“我妹妹呢?”
李生财道:“她现在没事,不过一会会不会有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白忧道:“什么意思?”
李生财搓了搓手,目中浮起一丝热意,低声道:“我要你,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一回,事后我马上就放了你和你妹妹。”
白忧面色冰寒,眼睫依旧低垂,却是不说话,李生财又凑近他耳边道:“这种事对你来说应该并不难,毕竟你曾经也不是没做过,相反,你应该很熟练才对,不是吗?”
白忧睫毛轻轻一颤,猛的抬眼看向李生财,眼底除了寒意还有惊愕,道:“你说什么?!”
李生财道:“白忧,不,我应该叫你雪月。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才派人查到了你的过去,没想到啊没想到,看着这么一副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你以前竟也不过是个人尽可骑的*******白忧浑身都开始轻轻颤抖起来,绵骨针又往身体里钻了几分,白忧却已顾不上这些疼痛,低吼道:“闭嘴!”
李生财得意的笑道:“听说你以前在红花楼可是很有名气的,啧啧啧,那时候你不过才八岁吧?我还真好奇你是怎么伺候那些客人的,是用嘴还是用后面……”
他话未说完,白忧已经猛地翻身扑起,双手狠狠掐住李生财的脖子,将他压在地上,双目中充满杀意,竟是想要将他活活掐死。李生财原以为白忧会因为忌惮绵骨针而不敢乱动,这才没防备他会突然动手,一时反应不及才被他得了手,脖子一阵窒息的刺痛,李生财抬脚用力将白忧踢开,白忧的手刚离开他的脖子,他便难受的狠狠咳嗽起来。
白忧这一阵动作,绵骨针已经深深刺进血脉,浑身像是被人砍成了数段,加上被李生财踢开,腹部也是剧痛不已,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却已再无力气挪动半分。
李生财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立即冲上去拉住白忧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狠狠的道:“贱人,就凭你这个肮脏的身体也妄想留在公子寒身边服侍他?他要是知道了你过去所做过的这些事,你觉得他还会愿意再看你一眼吗?他肯定会先杀了你然后再将被你碰到过的地方好好洗上一百遍!”
头皮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白忧蹙紧了眉,却是闭上了眼睛,李生财见他这个样子,更是气极,怒声道:“**的儿子是个***你们家的人果真是脏得可以!怪不得雪皇处死了你父母最后却连个尸身也没给他们留下,你都这么脏了,你妹妹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等我解决了你,再去找你妹妹……”
白忧突然低声道:“你想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小芷从来就不知道这些事,求你……放过她。”
他面色雪白,双唇也是血色尽失,李生财见他突然服软,有些诧异,随即又大笑起来,道:“你若是早这样识趣,就不会多受这么多苦,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将我伺候得爽了,我自然不会对你妹妹怎么样,毕竟我只对你感兴趣……”
话落,李生财便去解白忧的衣服,白忧果真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乖顺的任由他摆布,只是紧闭着的双眼眼睫在微微颤抖。白皙紧致的肌肤很快袒露出来,李生财快速的扒光了白忧,双手迫不及待的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