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忧的手摸上濮阳无情的脸,手指在他的唇上轻轻抚摸着,笑道:“师父若想徒儿醉,那徒儿便是醉了……”
未完的话语被淹没在了唇间,濮阳无情吻着白忧,却只知道在他的唇上不停的舔咬厮磨着,没有用任何的技巧,甚至没有再更进一步。他就像是个第一次接吻的青涩少年般,激动得不知该做什么。白忧抱着濮阳无情的腰,主动张开唇让对方的舌探入,一向清冷的眸中也渐渐被柔情充满。
桌上的烛灯燃了一夜,当最后一滴烛泪滴落时,同样纠缠了一夜的两人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此时,距离白忧当上天帝,已有四百年,而濮阳无情也在天界陪了他整整四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