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了银子,恭恭敬敬地给夫人行了一礼后倒退了十多步才转身去了。
刘大江走后,郭圣通笑问身常夏:“你和羽年从前怎么就没这么怕我呢?”
常夏笑:“哪不怕了?”
羽年:“婢子们都是藏着。”
郭圣通跪坐到案前,取出叶子戏来。
“那还敢赢我的钱?嗯?”
常夏和羽年跟着跪坐下来,她们对望一眼笑道:“人家都说这牌桌上无长幼尊卑。”
郭圣通莞尔,“是吗?”
阴凉的葡萄架下,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刘大江出了温明殿偏殿后顶着炎炎烈日一路疾走,没有片刻功夫身上就被汗浇透了。
他想起那阴凉的葡萄架和玛瑙般的一串串葡萄,喉咙里都能冒出火了。
等终于回到东厨,屋子里比外面还要闷热。
刘大江忍住把头扎进水井的冲动,满脸兴奋地凑到了齐越宝跟前。
他把二两银子和一吊钱从袖子里摸出来给齐越宝,“看,赏了这么多呢。”
齐越宝守在灶前专心致志地烧火,釜里咕嘟咕嘟滚着什么。
他看都没看刘大江,只嗯了一声。
刘大江走后,他一直在忙。
忙着切牛肉,忙着氽烫金针菇,忙着炖酸汤,等牛肉下锅后,他又蒸虾,切莴笋、芦笋。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终于可以歇一会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刘大江回来了,齐越宝又热又累,完全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