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有趣,又充满挑战的事。
谁知,不用她动脑,也不用她动嘴,大师兄很自觉地一杯一杯喝起来。
她心情大好。觉得大师兄跟她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一杯酒,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她盯着他的脸庞,认真的开口问道:“大师兄,你会回宫当太子吗?”
楚天阔忙捂住她的嘴,瞪着她:“不是让你别再提起此事,免得带来杀身之祸吗?”
烟香把他的手拿开,悄声说:“我说假如。你就跟我说实话吧。”
楚天阔摇了摇头:“丹青不知老将尽,富贵于我如浮云。闲云野鹤无拘束,我又怎肯入宫门?”
烟香非常满意这个答案。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一欢喜又喝了几杯。
楚天阔虽然武功尽失了酒量却不变,依旧千杯不醉。
最后,烟香并没有把他灌醉,却是先把自己灌醉了。她觉得脑袋昏沉沉的,趴在桌上,呼呼就睡。
楚天阔看着她,无奈地晃了下脑袋,宠溺地笑了笑。他把她从凳上抱起,准备抱到床上去。
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楚天阔低呼一声:“谁?”
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丫头,居然进来不反锁门。
随着门开,胖大海与瘦长江走了进来:“是我们。”
楚天阔飞快扫了她们一眼:“你们是何人?跟踪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怀扇公子。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们了。为什么不揭穿呢?”胖大海问。
楚天阔浅浅一笑:“因为我想知道,你们是敌是友?”
瘦长江一脸崇拜的表情看着他,有些白痴地问:“你真的失去武功了吗?要是没有武功,感官都能如此敏锐,那此前该多厉害。”
胖大海把她拉到一边,说起正事:“我在武林大会上见过你。我们是涂月派的弟子。我们掌门,派人在四处追捕你。我们是特地赶来通风报信的。”
楚天阔眼中掠过了一丝迷茫,开口说:“有劳两位了。你们掌门是何许人也?我与她有何冤有何仇?”
瘦长江抢白:“我们掌门叫涂月。是纪正的师妹。她一心要杀了你,为纪正报仇。你要自己小心点。”
原来如此。他一下子疑窦顿消。
这时,胖大海忍不住问道:“你怀里姑娘是何人?”
楚天阔顿有几分尴尬。他竟当着外人的面,抱了烟香许久,自己却毫无察觉。
一夜无话。
次日,烟香醒来,直咋舌。计划赶不上变化。真是笑死人了。不会喝酒的她,居然天真地想把大师兄灌醉。
不过,她睡一觉醒来,好像气全消了。幸亏喝醉睡着的人是她,若是换成大师兄,恐怕她也下不了手吧。有些事,决定去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另一回事。
知之非难,行之不易。
简单收拾了下,吃过早膳,准备了些干粮,两人往红花山而去。
寂寞的山里,花潮涌动,红似火焰。杜鹃花开得红火,开得灿烂,满山满谷,如海浪翻腾。
两人一路行走攀爬,到了红花山半山腰。楚天阔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烟香善解人意地开口:“大师兄。我们坐下来休息下。”
楚天阔停住脚步,站定往山下一望,群山起伏,层峦叠嶂。视线尽头,一条阔长河流绕山而生。他不禁瞠目而叹:“不知还有多久能到达清流山。”
毫无预兆的,他忽然觉得身体发寒,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双手环胸,瑟瑟发抖起来。
楚天阔顿有几分尴尬。他竟当着外人的面,抱了烟香许久,自己却毫无察觉。
一夜无话。
次日,烟香醒来,直咋舌。计划赶不上变化。真是笑死人了。不会喝酒的她,居然天真地想把大师兄灌醉。
不过,她睡一觉醒来,好像气全消了。幸亏喝醉睡着的人是她,若是换成大师兄,恐怕她也下不了手吧。有些事,决定去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另一回事。
知之非难,行之不易。
简单收拾了下,吃过早膳,准备了些干粮,两人往红花山而去。
寂寞的山里,花潮涌动,红似火焰。杜鹃花开得红火,开得灿烂,满山满谷,如海浪翻腾。
两人一路行走攀爬,到了红花山半山腰。楚天阔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烟香善解人意地开口:“大师兄。我们坐下来休息下。”
楚天阔停住脚步,站定往山下一望,群山起伏,层峦叠嶂。视线尽头,一条阔长河流绕山而生。他不禁瞠目而叹:“不知还有多久能到达清流山。”
毫无预兆的,他忽然觉得身体发寒,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双手环胸,瑟瑟发抖起来。
烟香见状,紧张地靠了过来,弯下腰来,搂着大师兄肩膀。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掌毒又发作了?”
楚天阔点了点头。
相思掌阴毒无比。大概是昨晚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这会儿,掌毒发作,奇冷无比。
他的脸上一片通红,双手放在胸前剧烈的喘着。觉得异常难受,心里忽而像冰冻着,忽而像水淹着,忽而又像石头压着,竟没有一刻舒服展。
他觉得冷,什么都冷,从脚底到大腿,从手指到肩胛,从鼻尖到胸口,他冷了下去。他的头剧痛,说不来怎么个痛法,身体彻骨地冷。
烟香心里咚咚跳着,在大师兄身旁坐下来。她摸到了他的手,他的手和冰一样,一直冷到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