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他们不是因为畏惧他的武功。等等。他好像听到他们喊他‘皇上’?哦,这些人是被吓傻了,把他当皇帝了。
看着众人跪拜,刘鑫有些无语。他扫了众人一眼,暗自在心里好笑。这些人,莫不是疯了吧?不仅是宫中侍卫,就连躲在暗处的弓箭手,不明情况,也纷纷现身,对着楚天阔磕头叩首。
一时间令楚天阔有些无措。或许,这时候是他逃离皇宫的最佳时候了。他该趁着这时候逃离的。此时,侍卫们与弓箭手们都傻愣住了,如果他逃离,那些人反应过来,他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可是,他想逃,又觉得不妥。他不顾一切闯进宫来,就是为了见他父皇,现在人未见到,就这么离开,很不甘心。而且,他得大理寺去。案子审理结果不知如何?他还有机会见到他父皇吗?说不定,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他就这么挣扎着,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楚天阔看见远处有一妇人,在众多宫女的簇拥下,向他这边走来。
随着那人步伐的逼近,在场的侍卫们以及弓箭手们,皆发现了她的到来。个个供弓直了身体,面上出现更加其妙的表情,那是一副惶恐不安夹杂着慌乱,以及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气氛令人无比压抑。
楚天阔一时魔怔了般,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指引着他,他的目光紧随着那名妇人走动而动。他浑身的注意力被那妇人吸引了过去,直觉告诉他,来人不一般,似乎带着震慑住全场的霸气。
他心里隐隐浮出一些想法。莫非这人是皇后?很快,他的想法得到了证实。随后,他就听到众人口中喊着:“拜见皇后娘娘!”
这样的声音饱含巴结讨好的意味,差次不齐,络绎不绝。
就连在场,除了楚天阔外唯一站着的刘鑫,也是自然而然地跪了下去。
皇后娘娘?楚天阔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后,不由重新向那人投去审视的目光,带着探究的意味。只见那人衣着端庄,正容款步,仪态威严地向他行来。
待及走近,他清楚看到了皇后的衣饰与面容。他的视力本就比常人好些,看得无比清楚,皇后浓妆艳抹,一身装扮雍容华贵,面上尽显清冷气质。
他不禁有些纳闷了,怎么皇后这时候穿戴整齐出现在这里?短暂诧异后,他反应过来了。皇后当然会在此时出现在此。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皇后。
皇后走近楚天阔,直到看得清他面容时,她停下脚步来,怔住当场。
是的,当皇后看见楚天阔的面孔事,整个人骤然僵住了,怔住看着他看得出神,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鲜少这么失态过,可见楚天阔有多让她震惊了。
楚天阔被皇后盯得心里发毛。好在这样被注视,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想他怀扇公子走到哪里都受到众多注目。尤其是女子。好吧,他当然不会臭美的以为,皇后是被他所迷倒。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大概是知道的,皇后这么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实在是因为他太像他父皇了。
直到刘鑫小声提醒道:“皇后娘娘,是奴才们办事不利,惊扰到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收回失态,面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众人。
她把手挥了挥,不悦道:“都跪着做什么?方才,你们在跪谁?”
这一声质问,把众人的神智都拉了回来。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跪着的人,不是皇帝。只不过是一名与皇帝长得十分相似的人。
现在面对皇后的问题,他们不知如何作答。若是坦白说了,怕被笑话。他们自知做了一件蠢事,好在这么多人共同做这样的事,也不存在谁笑话谁了。
他们不知如何回答,却又不能不回答。一时情急之下,不暇思索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们跪着在恭候皇后娘娘。”
这话没毛病。这样的场合,皇后本就会来。只是,她来得也太快,太巧了吧?深更半夜,这时辰她该躺在床上养精蓄锐的。
为何她却浓妆艳抹,穿戴整齐出现在这里?分明是事先预料到今晚会发生的事。
楚天阔听见众人的回答,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皇后被众人的话,戮中心思,自己做贼心虚,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她却强压住内心的不安,装作不动声色,冷笑道:“你们可真是未卜先知啊。居然料到本宫会来。”
这话,就是贼喊捉贼了。
楚天阔被皇后盯得心里发毛。好在这样被注视,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想他怀扇公子走到哪里都受到众多注目。尤其是女子。好吧,他当然不会臭美的以为,皇后是被他所迷倒。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大概是知道的,皇后这么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实在是因为他太像他父皇了。
直到刘鑫小声提醒道:“皇后娘娘,是奴才们办事不利,惊扰到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收回失态,面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众人。
她把手挥了挥,不悦道:“都跪着做什么?方才,你们在跪谁?”
这一声质问,把众人的神智都拉了回来。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跪着的人,不是皇帝。只不过是一名与皇帝长得十分相似的人。
现在面对皇后的问题,他们不知如何作答。若是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