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会想到,他与相爷有反目成仇的一天?当时,他哪里会想到,这些与本案有关?若是预先知晓,他肯定会多加留意的。当然,若是他早知会有今日,恐怕他早就脱离相爷了。
孙山步步紧逼,紧咬着不放:“牛轲廉,分明是你说谎心虚。这只不过是你故意捏造出来的谎言,你当然找不到证明你话的人。”
牛轲廉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对于夏荷是冒牌货,他已有所察,却是不敢肯定。
他在相府当总管时,偶尔听到相府里的下人提到夏荷,皆是讳莫如深。他就兀自揣测夏荷作恶横行。
牛轲廉想了想,争辩道:“夏荷害死许多无辜生命,这在相府并不是什么秘密,大可以找府中下人来问。”
相爷哈哈大笑起来,目光如刀紧盯着牛轲廉:“老夫的女儿什么秉性,老夫自是清楚的,是你故意中伤她。府中确有几名下人,冒犯了她,因怕责罚而自行了断。你却将这些下人的死,推到小女身上,真是含血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