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阳说,当年他被大夫人传入左相府,本以为是大夫人生了病,便匆忙的赶去。
却没想到唤他去的目的是为了找他寻一味药。
只因左相迟迟不与她圆房。
当日里他离去,却不曾想,三夫人将他唤到了她的住处,询问他大夫人找他何事。
他自然不能说,匆匆离去。
却是在一个星期后,三夫人亲自上门来寻他,原因是大夫人与左相圆房了。
然后三夫人因为愤怒,便诱了他,他也没有把握住....
最后...
“你说长琛是你的孩子!”宁父难以置信的吼出,见韩立阳点头,他震惊在原地久久的未回过神来。
这个信息量太大了...
他一时消化不了....
而就在宁父这吼声刚落下,只听房门口响起了李叔的声音:“二小姐,老爷正在处理要务,您稍后再来吧。”
屋内宁父声音和气息有一瞬紧张的消失,他将脑弦紧绷着注意着书房门外。
宁溪站在书房门外,眼睛冷如冰的望着身前紧闭的书房门,下一秒她突然转身走到院子中,然后在李叔不解的神情下,一撩裙摆在凌冽的寒风中跪下。
李叔面色大变,忙上前:“二小姐,您这是做什么!老爷真的在处理要务,快起来,身子刚好,可不能染了风寒!”
宁溪倔强的跪着,眼睛片刻不离面前的书房门,仰着已经被冻的苍白的脖颈清脆声音起:“爹,女儿求见!”
坚定的语气令屋内的宁父扶额疲惫的将身体重新压回椅背中,闭眼沉思了许久后,他叹了口气对着韩立阳道:“立阳,这件事我们先暂时这样吧,溪儿跪在外面我这一个做父亲的不忍心,今日就住在府里吧,也好给溪儿再检查下身体。”
“是,宁兄。”韩立阳说出这句话时,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多,整个人都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瘫坐在地面上。
宁父痛心的看了他一眼后,对着门外道:“溪儿,进来吧。”
宁溪在门外听后赶忙从地上爬起,大跨步子进入到了书房内,当看到碎了一地的茶水杯时,怔了一下,再一看面色苍白痛苦的韩立阳,疑惑的轻声问出:“爹,出什么事了?”
宁父对着跟随她身后进来的李叔招了下手,李叔忙上前清理干净了残渣,待他退出去后,宁父这才对着宁溪道:“不小心打破的,你来寻我有事?身体可感觉好些了?”
宁溪点头,随后又是一撩裙摆跪了下来,后背直挺坚定的开口道:“爹,韩叔叔,韩叔叔应该不知道溪儿与二公子的关系,不瞒韩叔叔,溪儿....”
“够了!”突然宁父厉言开口打断了她,这让一旁垂首的李叔神情疑惑的扬起了头朝宁溪看去。
宁溪被宁父厉言给吓得身体一颤,抿着下唇不敢再多言。
“宁兄,这这...这...溪儿与长羲怎么....”韩立阳不解的询问出声。
宁父听后突然抬手愤怒的拍在了桌上,对着韩立阳摇头叹道:“立阳,家门不幸啊,这妮子偏偏看上了长羲,今日就是为的此事训的她。”
宁父话落韩立阳面色更是惨白,他如同被惊魂了般,全身不自在。
宁溪跪在两人面前语气坚定道:“韩叔叔,药方的事溪儿都已经知晓,但是溪儿相信韩叔叔必定有苦衷,只是希望韩叔叔放过二公子吧,如果二公子不在了,那....溪儿也不活了!”
“说什么混账话!!”宁父火冒三丈,在原地咬牙狠跺了跺脚后,最后看也没看她一眼的直接跨着大步离去,经过房门口时,因愤怒之下手劲过大,那暖帘直接被大力扯下一半。
韩立阳见宁父走后,实在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老脸面对宁溪,手忙脚乱的直接跑了出去,甚至都忘了他的药箱。
在韩立阳跑出房门后,小芝从门外进来,见她家小姐又被训斥,忙上前担忧出声:“小姐,你究竟在做什么啊。”
她看不明白真的看不明白,难道她家小姐是真的喜欢上了二公子?可是他们在茶楼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啊!
宁溪连着做了两个深呼吸后,起身对着身旁的小芝道:“我要让他们自乱阵脚,我要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我要保护长羲!”
“可,小姐,你是一女子,我们....”小芝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宁溪已经不想听她教育,起身走至那药箱旁,弯腰将其拎起,追着韩立阳而去,小芝连忙跟上。
长羲被接回了府内,这才半天时间没到,他便已经被禁了足,理由便是防备一切能伤害长羲的事物接近他,他的身份特殊,三夫人说这是在保护他。
长羲想笑,更可笑的是,这样荒诞无稽的理由,那位左相大人竟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可以说就没睁开眼过。
三夫人想要辞退小同子,长羲将其保下,而保下的条件便是允了这件被禁足的荒诞事情。
小同子手中抨了杯热茶到坐在院中亭下的长羲面前,将其放下,咽着嗓子的对长羲摇头悲伤道:“公子不应该保小同子的,小同子贱命一条,不值得。”
长羲接过他手中的茶水,示意他也坐下,然后面上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开口问他:“跟我几年了?”
“二十二年,当时小同子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过着乞讨的生活,公子经过废弃的庙宇将小同子给带了回来,当时夫人还在。”小同子说的怅然,现在想起,仿佛往事就在昨日。
长羲点头应道:“记性不错,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