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他要娶她......
不管她还有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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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长久茶楼关了门,门外贴出了休息一段时间的告示。
大门后,酆小玖坐在空荡的大堂,支着头看着茶楼中的一切,桌椅被落了起来,盖上了长长的桌布挡着灰尘。
酆任和酆涵还有央钧三人在打扫屋子,这是酆小玖要求的,她说我们要去游玩,那么我的茶楼也要换新衣,就算不换,也要干干净净的。
三人对她的奇怪理论已经是见多不怪了,懒得和她争论,任命的拿起扫把打扫着每一间屋子。
当央钧从二楼的意见客房出来时,抬头却见酆小玖在看着大堂中间的台子呆,他仰脖怨气横生的喊道:“喂,你让我们几个干活,你老坐那里歇息,好意思吗?”
酆小玖没有理会他,站起身朝大堂中央的圆台走去,分别打扫一楼和三楼的酆任和酆涵听到了扬剧你的声音后,都是扒着身子从屋内探出头来,然后看着酆小玖的举动不解的眨着眼睛。
央钧疑惑的看着她,将疲惫的身体搭在围栏上在上面对她喊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心虚了?”
话落,酆小玖终于看了他一眼,却是一个白眼,然后她在台子上站好,对央钧道:“你会乐器吗?”
“你想干嘛?”央钧回她,然后将手中的扫把靠在一旁抬步朝楼下走去。
酆小玖伸了伸腰,抖了抖腿回他:“想跳舞。”
“跳舞?”央钧惊讶的看着她。
酆小玖点头:“我想试试当年我娘跳的《皎月》。”
央钧听后脚下一顿,吃惊的回她:“你会跳皎月?”
酆小玖再次翻他一个白眼:“姐姐从小琴棋书画、舞乐诗赋样样精通好不好!”
“你确定要跳皎月?那个没有几个人能完整跳下来的皎月?”
酆小玖没有回他而是问他:“你可会奏演皎月的曲子?”
央钧面上忽然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不巧的是,本公子从小也是琴棋书画、舞乐诗赋样样精通。”
“不错,期待你的表演。”
酆小玖说完这句话后,她见央钧转脚上楼回他的房间中拿了一把箫下了楼,听央钧抱歉的口气道:“我的琴当年走得急,落南云亦那里了,身上只剩下了箫,你凑合着听吧。”
酆小玖笑着回他:“我哥也会吹箫,并且是这世上吹得最好的一个!”
“今天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天下第一人。”
“拭目而待。”
世人说,箫声是世上最悲的声音,它像极了一个人哭泣的声音,呜呜咽咽,含蓄深沉。
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箫声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
曲人心荡的箫声魄扬而轻起诸女长,漫袖舞,紫衫裙摆,旋转似一朵盛开极美的紫罗兰,女子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
此时箫声骤然转急,紫色绸缎飞舞空中,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整整一百零一圈!
箫声咽,回旋婉转,缠绵而无奈,春寒浅。
曲终,舞停,人未还。
逸,飘清。
起站来,身喘息,用拂手垂在耳过边布满细密汗珠的丝,露出暂白无色的脸,柔美的好似不真实的存在,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化成一缕缥缈的虚烟消散。
央钧放下手中的箫,看着她,一时忘记了呼吸。
酆任和酆涵也是忘乎自己的看着她,沉醉在她的舞蹈中,沉醉她的安静中,好似这一刻只要出一点声响,都是对眼前所看到一切的亵渎。
酆小玖急喘着呼吸,整整一百零一圈,她忍着胃疼的做了下来。
她缓过气后,虚弱的对央钧笑道:“老了不行了,以前从没有这样累过。”
“原来你真的会跳皎月?旋转一百零一圈!”央钧回过神惊呼出声。
酆小玖对他招了招手,央钧见状忙将箫别在腰间朝她跑去,搀扶住她。
她感激一笑,随后迈着虚弱无力的双腿走下台子,酆任和酆涵两人赶忙跑上来,一个递水一个为她揉腿。
她笑了笑,也不拒绝,然后回央钧的话:“你可知道皎月的故事?”
央钧回她:“听过,据说是一位娘娘为皇帝而做,在夜里对月起舞,起名为皎月。”
酆小玖笑着点了点头:“这位娘娘将被皇帝冷落的日子,一月一月的记做一圈,算一算,她被皇帝冷落了八年零五月。”
央钧站她身后为她顺着背上的气,捏着几个穴位,帮她减轻胃疼。
“你说的我有过耳闻,后来听说她凭这一百零一圈的舞蹈,得到了皇帝的宠爱。”
央钧以前学习吹箫时,无意间知道了皎月的曲子,因要习得皎月,他曾去了解过皎月背后的故事。
酆小玖觉得身体慢慢的恢复后,便对着三人摆了摆手让他们坐下来,她喝了一口温茶后,继续道。
“民间流传是月亮神女被娘娘的深情打动,便在一天夜里让皇帝经过了娘娘所居住的院子,看到了娘娘惊人的舞蹈,从此结束了娘娘的相思苦。”
“还有别的流传吗?”
酆小玖点头回他:“还有一种流传,是大家族